“实际上不是一个,是两个。”
钟沉一僵,接着浑身炸毛道:“你说什么?”
也正是这个原因,邢嘉乐和宫朝夕越发确定沈迎没有被冤枉。
于是便道:“你不要被她左右情绪,还是先确认完整件事,再决定自己该怎么做吧。”
接着松开钟沉:“那两个男人已经控制住了,去亲口问问吗?”
钟沉咬牙切齿:“去!”
三人很快来到了地方,是宫朝夕家里私下的一个娱乐场所的地下室。
此时地下室内光线昏暗,两个帅哥被几个壮汉按着坐在金属椅子上。
脸色被吓得煞白,一声大气不敢出。
接着大门推开,走进来三个人影,周围壮汉见三人到来,松开了对两人的控制,往后退了一步。
但两个帅哥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反而更紧张了。
钟沉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两人脸上,像是要在上面烧出个窟窿。
一想到这两人跟那家伙在酒店房间里待过,钟沉就妒上心头。
他目光敌意太甚,把两人打量得满头冷汗。
过了很久,钟沉才冷哼一句:“就这种姿色,也不过如此,比本大爷差多了。”
邢嘉乐和宫朝夕差点呛咳出声,看向钟沉的眼神充满不可置信。
这家伙干什么一副大婆的吃醋嘴脸?
未免自己耳朵遭罪,宫朝夕连忙道:“就是他们,要问就问吧。”
可钟沉确实往前一步,死盯着两人道:“说,你们是怎么胁迫她去酒店的?”
邢嘉乐气笑了:“我们连人都找出来了,是让你自我洗脑给那家伙开脱的?”
钟沉却道:“可她说得对,作为恋人我该付出信任的。”
“她那么喜欢礼物,连东西都送回来了,肯定是心中磊落,那我就更不能因为一张照片给她定罪了。”
“所以她肯定没错,就算有错也是这些混蛋勾引她。”
宫朝夕:“……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丈夫出轨的家庭主妇?你跟她们肯定有共同语言。”
邢嘉乐听不下去了,对钟沉道:“你清醒一点,那家伙分明就是玩以退为进。”
见钟沉那样,他点了点头,道:“你不信是吧?那我就让你看清楚现实。”
说着对两个帅哥道:“那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给我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两个帅哥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同样的羞耻。
“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邢嘉乐被钟沉气得够呛,但那是从小带大的傻儿子没办法。
对其他人可没那么好说话了,于是邢嘉乐脸上露出上位者的冷酷表情:“不愿意说?那就做吧。”
“那晚你们做了什么,现在就给我全部还原出来。”
两个帅哥闻言,神色更是羞耻得想死,三人一看他们这神色,心却是落到了谷底。
邢嘉乐声音更是阴沉:“做,或者你们不喜欢演独角戏,那就让后面几个帮你们。”
两个帅哥看了眼后面三个壮汉,吓得魂飞魄散:“我做,我做。”
说完两人颤颤巍巍的起身,长得像肖允那个帅哥环视一圈,从角落里看到一根长棍,勉强能用来充当钢管。
而混血帅哥则没那么麻烦他的道具是椅子。
在三人沉默的目光中,两人分别利用自己的道具,开始妖娆的扭动起来——
三人一开始:“???”
五分钟后:“!!!”
邢嘉乐连忙打断跳得越来越骚,后面保镖看他们眼神都充满诡异的气氛。
“停停停!你们——他妈的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帅哥跳进了状态,此时脸色潮红,被打断还有些茫然:“跳舞啊。”
宫朝夕:“你们整晚上就干了这个?”
二人:“对,对啊。”
邢嘉乐:“别的什么都没干?”
两人连忙愤怒道:“还要干别的?我们又不是出来卖的。”
三人:“……”
你们跟卖的有什么区别?
宫朝夕想到什么一样,突然问道:“你们千方百计引诱她去酒店就是为了献艳.舞?”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跳起来的?”
忧郁帅哥道:“我,我艺术学院的学生,从小练舞的,跟沈小姐只是一见如故,想她指点一下我的舞技而已。”
这是那个逼他下海的女人给他找的借口。
而混血帅哥则以同样的方式润色道:“我,我只是快要毕业忧虑前途的青年。”
“跟沈小姐商量开拓就业路线而已。”
邢嘉乐:“下海当男模的就业路线?”
但他讽刺的话才说出来,一旁的钟沉早就坐不住了。
他连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跑:“我就知道她没有骗我。”
“果然就是检查作业和商量就业,我不该怀疑她的。”
说着就要去找沈迎。
但邢嘉乐和宫朝夕就被这奇葩真相给干傻了。
说对方背叛钟沉吧,又不至于。
但说她跟自己解释那样清清白白吧,看着后面这俩刚刚扭得刺激的傻货,又完全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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