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其他墨家高层，他受到的冲击最为强烈。

当时昊天显圣大秦永昌时，他刚好到咸阳城，刚好看到那一幕。

那感觉，就好比是个坚定无神论者突然间看到了漫天神佛出现在他面前，还跟他打个招呼一样。

盗跖的世界观直接当场崩塌了！

他现在只能不断给自己暗示，幻觉，都是幻觉，这是阴阳家强者对他施展了幻术！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另一边，流沙的白凤也好不到哪里去，神情更加呆滞。

他和盗跖一样，也是去咸阳城探查情况。

不过盗跖是在地上，而他则是驾驭飞禽，在高空中翱翔。

所以他看的更加清楚，大秦永昌四个金字，就像是铁水浇铸而成，高悬九天。

每一个字，都堪比一国大小，散发着金色耀眼光芒。

那强烈是视觉冲击，直接让他呆在原地。

最后怎么回到流沙的，他都不知道。

直到卫庄将他们唤醒，他才回过神来，然后将此事告诉了卫庄赤练。

然后，卫庄赤练也呆住了！

“白凤，你确定那不是幻觉？”

卫庄眉头紧紧皱起，坚毅的脸庞上充满了纠结。

一方面，他不相信有人能让白凤神不知鬼不觉的陷入幻术中。

另一方面，他实在无法相信白凤说的那些话。

昊天上帝显圣？大秦永昌悬立九天？

这是在说的哪门子鬼话？！

“卫庄大人，我也不知道！”

白凤神情恍惚，呆呆的摇头，还没从冲击中走出来。

卫庄眉头皱的更紧了，都拧成一个“川”字。

先是蒙恬被嬴政突然下令召回，接着又是昊天上帝显圣。

这一切越来越诡异，让他感觉世界越来越陌生了。

“赤练，你立刻带着白凤再去咸阳城看看，速去速回！”

卫庄看向了咸阳城方向，对身后的赤练下达指示。

赤练擅长幻术，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施展幻术，一定能够看穿。

“是，卫庄大人。”

赤练扭动水蛇腰，充满魅惑的脸蛋无比认真，立刻跟随白凤踏上飞禽，前往咸阳城探查。

然后，不仅仅是白凤精神恍惚，就连赤练也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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