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婷不与理他,“你们给我看好了,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少夫人。”
“这叶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来人做主了,叶晓辰呢?叫他出来见我,真是没点规矩了!我大哥刚走,你们就这些小辈就目无尊长了。”
突然,“这是哪条狗啊,在叶家门口大肆喧哗?来人,给我押回去,仔细拷问来历。”来者自是洛阳巡抚,吴邑。
“什么人?你们敢抓我?我乃叶家人,叶贵是我大哥。”
“居然敢直呼亡者之名,给我速速带走!”
叶华就这般被官家带走了。他本是收了林家的钱,来一起胁迫叶晓辰休了张玉婷娶林思淼的,只可惜来晚一步。
林思淼刚刚走到门口,见叶华被官家带走,顿时一脸黑线,细声怒道:“真是个废物!”
“林小姐就走了?”张玉婷笑着问道。
“没想到叶晓辰还挺在乎你的。好好活着吧,别被这大风刮下了船。”说完后林思淼便上车走了。
…
吴邑突然出现在叶家门口,其因有人给他飞鸽传书,写道:“船已起帆,叶家这个大客户,可不能被其他小人推下船呐。”
林家便是那个小人。
林思淼此番离去,没有回林家,住进了客栈。
“小姐,难不成您还想再去试一试?”
“刚刚只是试探。我还以为,他叶晓辰能有什么本事呢,原来只是个愣头青。叶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叶晓辰应属是最清楚的。这种情况下还敢拒绝我们的提亲,真拿扬州林家不当一回事!”
…
某一小院中,三人围桌相坐。
“两位,客气话,就不用说了吧?”
东桌的笑道。
“说与不说,有何区别?”南桌双目微闭,不满道。
“回归正题,叶家家主,到底是怎么回事?”西桌说。
东桌:“事情不是水落石出了吗?杨天虎的手下杀的。”
南桌:“我派人去堵了杨天虎,可是半路被人拦截了。不过…”南桌看向西桌,“我的人好像被官家给拿下了,你得给我个解释吧?”
“我做不了主,你知道的。”西桌的又说:“叶贵不是杨天虎的人杀的,这事我查过了,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东桌:“那叶贵怎么死的?你们两个杀的?”
“胡说!”西南两桌拍板而起,怒视着东桌。
东桌:“别回答的那么快,越是心里有鬼,就越容易露出马脚。”
二人对视一眼后,坐了下来。
西桌:“你突然咬我们,你知道杀叶贵的人是谁?又或者说,是你杀的?”
东桌笑了笑,说:“我杀他干什么?杀他取财吗?你们都知道我,不贪财。”
南桌:“不一定啊,瞿木子以前,可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敛财人。”
东桌:“那是以前,以前为了财是干什么,你们也知道,何必咬我呢?”
西桌:“我们都知道,唐院近些年来,挺缺钱的。”
东桌:“那又如何?你们有证据说是我杀的叶贵吗?”
南桌:“叶贵就是你杀的?”
西桌:“杀了便是杀了,大不了,我们再培养一个叶贵出来管理叶家。”
东桌:“不劳费心了,叶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叶贵是不是我杀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我要是缺钱了,叶家恐怕已经是一座死宅了。”
话完,东桌便起身离去。
西桌:“他这是说给我们听呢!”
南桌:“你也是唐院出来的,也知道他的脾气。对不守规矩的人,他可没好脸色。”
西桌:“你什么意思?”
南桌:“字面意思。”南桌起身,走出门时回头说:“因为我也不喜欢不守规矩的人。”
西桌:“你们!”
…
杨天虎死了的消息被传到了皇帝的耳朵的里,随后下来一封圣旨,圣旨中说让吴邑彻查此事,并配合朝廷派去调查叶贵死因一事的钦差办理此案。
“大人,皇上到底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们的办事能力吗?叶贵的死因不早已上报了么,杨天虎的下属齐宇杀的。”元乙不满的问道。
“放肆!皇上的决定岂是你能猜测的?”吴邑怒斥道。
“是,元知错了。”
“那钦差来了没?”
“已在后堂等候。”
“走,去会会他。”
后堂,一位带刀的少壮坐在那细细品茶。
“我便是洛阳巡抚,吴邑。不知钦差大使如何称呼?”
“李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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