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道观中……
“看这天象,怕是宫中……要大变了。”一位老师父掐着手指算道。
“师父,您说的大变,是何等大变?”小童子问道。
“正所谓天注定。刚刚那道滑过去的流星,方向正指宫中,不出十天,宫中必乱!”老师父摸着胡须道。
“师父,您说它会怎么个乱法呢?”
老师父笑着说:“你还小,不懂事。有些事呢,不能都说。这都说了,是要违背天意的。知事一半,便足矣了。”
小童子还是没有明白老师父的话,五年之后,他或许就明白了。
五年后
“师父。”张青山来到师父门前,问候道。
“师父五年前,曾与你说过,宫中必乱。现如今,你可还记得啊?”
“记得。五年前,师父曾说,不出十天,宫中必定大乱。结果,第八天的时候,明朝灭亡了。”
“记得便好。如今你已十五有六,师父令你下山,去洛阳叶家,找个叫叶晓辰的。记住,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主子,叫你往东,你不能往西。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只是青山不解,为何师父叫我下山,要让我去跟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们是道士,道士练的是道。万物起始于道,这道……其实就是上山,和下山。现在我要让你下山,等你快死的时候,再上山。或者……是你死了的时候。”
“青山还是不解,何为快死的时候,又何为死了的时候。”
“这个就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了。你走吧,记住我的话。”
“师父,青山走了。您保重!”张青山磕了三个头后,便提剑下山去了。
屋内
“人生呐,就是生与死之间的搏斗。一生的奋斗,到头来,还是死。正所谓……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叶晓辰呐……壮哉……壮哉……”
直到老师父慢慢的坐化了……
洛阳叶家
“放肆!这婚姻大事,岂能轮到你说了算?父母媒妁,你可知不能不从?”
叶贵指着跪在地上的叶晓辰大骂道。
“婚姻大事自己都不能做主,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叶晓辰非彼叶晓辰。
一个月前
叶晓辰本是个病秧子,从小被泡在药罐子里。他是叶家的八代单传,不然叶贵也不会耗费巨大的资源去治疗叶晓辰。
但在那天晚上,叶晓辰忽然发生了变化。
“这是哪!”前世身为一名特种兵的他,看到周围环境不对,便立刻警惕了起来。
“道生道,道化天。一切命运,皆由道定,所谓天注定。尔意如此,命不如此,此辈负你,后辈还你。这是尔的机缘,此辈所结的机缘!望尔随意而安……”
这段回声结束后,叶晓辰的脑子里爆出了很多记忆,不属于他的和属于他。
“真可怜呐。”叶晓辰怜惜的说,却又嘲笑自己,道:“跟我一样。”
“放肆!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由父母安排,何来的自己安排一说?此婚你结也罢,不结也罢,都逃不掉!”
“我不想娶她!你逼我又怎样,娶与不娶,皆由我定。若是一再相逼,休怪孩儿改了这姓,离开叶家!”这是叶晓辰唯一一个能拿来威胁叶贵的。
“放肆!竖子尔敢,我打不死你!”叶贵说着就拿起茶杯扔过去,还拔出桌上的剑来。
吓的叶晓辰赶紧撒腿就跑。
吴筱筱从后堂出来,拦住叶贵,道:“你这是做什么啊?他好不容易活过来,你这是要打死他吗?”
“我就是要打死他!救活他又怎样?孽子一个,该死!”叶贵极为愤怒的道。
叶晓辰跑出家后来到了大街上。精神一个恍惚后,便朝着卖豆腐的张玉婷那走去。
“豆腐,便宜的豆腐。”
叶晓辰来到卖豆腐的摊子,笑眯眯的说:“多少钱呐?”
“不卖你。”张玉婷铁着脸说。
“你居然能让别人吃你豆腐,都不让我吃!”
“那又如何?有什么关系吗?”张玉婷不是未来之人,何来知晓吃豆腐这一事呢。
“有。”叶晓辰接着说:“你不卖我豆腐可以,那你跟我去看戏。”
“不去。”
“票都买好了,想必你不会拒绝吧?”
“我还有豆腐没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