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杰并不知道，此时暗中居然有人在观察他。

此人更是青龙，而当他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彻底呆住了。

青龙倒是不怕这牟杰，他即便是到了一流的门派起码也是个长老之类，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境界了。

但就牟杰刚才这一下子，要是突然发难，只要是宗师级别以下的，都会很头疼。

虽然牟杰现在很偏科，根据青龙的观察，尤其是和沈炼对的那一拳，绝对有进入先天的实力。

毕竟那沈炼已经是后天七品，也就是后天境界里的上三品。

大明武功层次分的并不是那么细致，最高层也就是所谓的破碎虚空，当然每个门派或者宗教的叫法不一，有的叫破碎虚空，有的叫破镜之人。

可是即便有达到这种境界，也没人回来过，所以大家都开玩笑的说，所谓的破碎虚空只不过就是身死魂消罢了。

其次就是陆地神仙了，目前公认的三人，一个是少林祖师达摩，一个是武当始祖张三丰，最后一个自然是天魔苍璩。

这三人是无人敢否认的，只不过苍璩已经很久没有出世，没人知道他的生死。

有人说牟斌已经达到这种境界，也有人为此事特意询问过以上两人。

达摩笑而不语，只是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佛门吗，就是喜欢故弄玄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达摩自己清楚吧。

张三丰倒是不啰嗦，只是回答了一句，

“牟斌天纵奇才，即使是真有破镜之人也不一定打得过他！”

每次别人问起张三丰此事，他都是满脸的不悦，看来是吃过亏。

可牟斌太年轻了，现在还不到三十岁，很多人给出的解释就是他的实力能达到陆地神仙，可境界差一些。

但这个说法被很多人嗤之以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法细说。

在向下就是先天圆满大宗师了，牟斌自然是排名第一，这是公认的，没人质疑。

其下就有不少人了，少林扫地僧，皇宫里几个隐姓埋名的宦官，天师孙恩，魔门的蒙赤行，全真王重阳，无上宗师令东来。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就很难分出强弱了，只是牟斌太过强势，

而且江湖中还有不少高手，只是平日里比较低调，不为人知而已。

就连牟斌也从来不对这个排名有任何的回应。

明孝宗其实也很好奇这件事，曾经私下里问过牟斌，但牟斌的回答也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