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莫名的,冯仓觉得挺爽的,挺出气的。
章和璧跪在地上,心中升起滔天般的惊骇。
额头上瞬间布满黄豆大小的汗珠。
这是何等大能,才会使出如此不可思议的手段。
‘该死,这个破地方怎么有此等修为的人。’
他知道,定是自己刚刚的出手激怒了对方。
现在自己的性命,在对方一念之间。
‘他有如此手段,为何要隐匿起来,直接亮出修为就好,难道他的身份不可见人?’
‘莫非他是狠人?’
‘不对,狠人又何须躲藏。’
他一时之间脑中窜出许多猜想。
跪了一会,章和璧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对方还没出手,应该不至于取自己性命了。
在他看来,能使出令他下跪喊爸爸的神通,弄死自己就跟摁只死蚂蚁一样。
“前辈大度,多些前辈不杀之恩。”
他态度诚恳,语气卑微,甚至还朝着于秋阳的方向,重重磕了一个。
在生死面前,尊严什么的不值一提。
磕完头后,他迅速站起来,对着松树的方向弯腰抱拳道:
“不叨扰前辈了,晚辈告辞。”
他此刻毕恭毕敬的样子,哪还有刚登顶时高高在上的样子。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后,迅速后退,轻轻一跃,一盏荷叶形状的飞行法器出现他脚下。
同时手一招,不忘将袖珍飞剑收回来。
冯仓被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弄懵了,见他要走,也反应过来。
“晚辈该死,晚辈告辞。”
对着松树弯腰抱拳后,他慌乱御起飞剑,跟了上去。
透过松树上的小孔洞将一切都看在眼底,于秋阳脸上出现纠结,心中惊疑不定。
他在犹豫要不要出手。
若是就此放走,狠人出现在此地的消息,很可能就被带回扒大宗门。
虽然自己来此处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飞灵鹤也没有带到镇上。
但他不敢保证,在沿途中,自己就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这样风险太大了。
等于将一切都交给了未知。
若是自己踪迹暴露,就算自己能躲过扒大宗门的追杀。
系统颁布的各种签到任务,可能也很难一一完成了。
可对方是筑基期修为。
虽然自己才越级杀死过筑基期的葛昆。
但一个身负重伤,一个全盛状态,两者之间可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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