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寒暄完毕，选个死法吧。”

“是被我吸，精血痛苦而亡，还是希望我给你一个痛快呢。”

抬头看向天空中的火花，于秋阳微微分神，上次自己也在这个地方看过同样的烟花，还感叹过烟花易冷呢。

见他快死到临头了，脸上表情还这么平静，这让葛昆有些不快，他凭什么这么镇定。

葛昆将脖子上的面罩往上一拽，语气阴森道：

“罢了，将死之人，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其实我就是狠人。”

“想不到吧。”

“桀桀桀桀……”

狠人的信息，怎么也会让这小子惊慌起来吧。

但跟预想中的不同，这炼丹师的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变得惊慌失措，而是变得奇怪起来。

还有这看向白痴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于秋阳缓缓摇头道：

“你怎么可能是狠人。”

“你凭什么认定我不是……”

对方的反应跟他预想相差太远，葛昆忍不住反驳，却被对方打断了。

也许是故地重游。

也许是隐藏身份的压力太大。

也许是一直以来小心谨慎让他有些厌倦了。

又或是，想家了。

只见于秋阳呢喃道：

“我才不会笑得这么难听呢。”

这话让葛昆有些莫名其妙，觉得这小子在死亡面前也开始慌不择言了。

他正准备出剑，又突然后知后觉这话中有不对劲的地方了。

他脑海中闪过对方今晚所说的话。

“我一个炼丹师，大晚上的来此地，自然是有恃无恐。”

“我知道此地不可能有狠人，也不是为了狠人而来。”

“和狠人相关的，我就有必要知道。”

“你怎么可能是狠人。”

“我才不会笑得这么难听呢。”

包括上次邪门的下跪，都串联在一起。

他突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难道他是他！

怎么会是他！

怎么可能！

葛昆心中开始有些不安。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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