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不信邪，道：“姐姐，让他问，我倒要看看，他这张癞蛤蟆嘴，能问出什么问题来。”

涩溅道：“这就对了嘛。”

“少废话，肮脏的家伙，快问吧。”

涩溅道：“我的问题其实很简单。也是和你们要杀我有关的。这个问题就是，你们要杀我，究竟是因为圣神想让我死，还是你们姐妹想让我死呢？”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问题？”天籁不屑地说道：“那你可以安静地去死了。你亵渎圣神，我们只是执行圣神的旨意。”

“那你听到声音了吗？他是否在你的耳旁低语，是否亲口告诉你，想让我死。”

天香道：“我们是圣神最忠实的仆人，我们和圣神心意相通，不需要圣神亲口传达，我们可以知道圣神的心意。”

涩溅摇头，道：“说到底，你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所谓的圣神，不是吗？”

“大胆！竟敢妖言惑众，质疑圣神！”

“不，刚刚质疑圣神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害怕了，因为你并没有见过圣神，你害怕你心中的圣神只是一个虚幻的泡影。你因为我的语言，而感到恐惧，害怕自己的希望和寄托，只是自己虚妄的幻想。”

“住口！”天籁道：“你休想蛊惑我们，我们姐妹对圣神的忠诚是不可亵渎和动摇的，你这样的癞蛤蟆只配死在肮脏的臭水沟里！”

“是嘛？如果圣神真的存在，他是否在你耳畔轻声呼唤；如果圣神真的存在，他是否在你绝望无助，痛哭嘶喊的时候伸出援手；如果圣神真的存在，他是否在每一个你孤独无助的夜晚，为你轻轻地盖上衣物？”

天香道：“圣神无所不能，只有真心侍奉圣神之人，才能得到圣神的青睐。你这样的肮脏之物，圣神是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是吗？”涩溅一改姿态，本歪着的头也摆正角度，他道：“让我来告诉你吧。我是真正见过圣神的人，我也知道圣神真正的旨意。”

“大言不惭。圣神怎么会眷顾你这种肮脏之人...”

涩溅道：“杀死瑟鸣。”

“...你说什么...”

涩溅笑道：“我说的对吗，圣神的旨意，是让我杀死瑟鸣。”

天籁和天香愣住了，涩溅并非自夸，他好像真的有能看穿别人的能力。

“哈哈哈哈，看到了吧，圣神是和我心意相通的。而且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圣神是绝对不会想要我死的。想要我死的，是你们，而不是圣神。真正亵渎圣神的人不是我，那也是你们。如果你们心中存留疑惑的话，可以去问问主教大人。他可是圣神的代言人，你们问问他，圣神真的想让我死吗？”

涩溅拥有绝对的自信，因为他是杀手中最有才能的，或许他的实力不是最强的，但是他杀的人，做的恶是最多的，同样赚的钱也是最多的。圣清教教主可以容忍任何人死，却绝对不会让涩溅死。

天籁和天香少不更事，又被教会完全洗脑，涩溅的话，对她们产生了很大的冲击，两人身子发抖，不知道该说什么。

陡然，涩溅大喝一声：“天籁、天香，你们亵渎圣神，该当何罪！”

天籁、天香身如抖筛，脸色发白，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她们对于所谓的圣神竟然如此恐惧。

涩溅屏退左右：“所有人都退下。”

涩溅说道：“天籁，天香，你们想要赎罪吗？”

“我们赎罪，我们要赎罪...”

涩溅哈哈大笑，道：“好，很好嘛。如果你们想要赎罪的话，就把你们的衣服脱了吧。”

“什么...”

天籁、天香失神的神色让涩溅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很好玩儿而已。”涩溅玩笑的的眼神忽然变得阴狠和恐怖，道：“我只是想再问问你们，能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就是再肮脏，又如何呢？”

“涩溅，你...”

涩溅道：“叫我兑象大人！”

涩溅只是记恨二女称他为“瘌蛤蟆”，才报复二女。

天籁和天香脸色变红、愤怒不已，道：“涩溅，你找死，竟敢假传圣神的旨意，戏弄我们。”

“闭嘴！我早说过，我是见过圣神的，而你们这些低贱之人，怎么配在我面前提起圣神？我才是被圣神眷顾的人，你们只能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服侍我。我再说最后一遍，叫我兑象大人。”

......

涩溅道：“你们竟然敢违背圣神的旨意。我要把你们的衣服扒光，吊起来，让圣神看看所谓高贵的天鹅，是多么的肮脏。”

“不，不要！”

涩溅的眼神能吃人，道：“那你们该称呼我什么！”

“兑...兑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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