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个大盗琴和不招惹自己,白天也不在乎。
白天要了两块西瓜,拿到楼上和知微分享。
白天道:“这西瓜皮薄瓤厚,清脆甘甜,尝尝?”
飞针上的药力不强,知微已经差不多恢复。
知微道:“既然是你请客,不尝白不尝。都打听清楚了?”
“听说是有一个大盗琴和偷了秀山阁的拍卖品,和我们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知微道:“《菩萨戒经》就是拍品之一。”
“啊?”白天道:“靠,你在楼上就比我听的清楚,还让我下去。这不是溜我吗?”
“你不下去,我哪儿来的西瓜吃?”
白天翻个白眼,道:“那《菩萨戒经》已经被琴和偷了?”
知微道:“那倒不是。我只是听到有人是为了《菩萨戒经》而来。不过《菩萨戒经》有没有被偷,需要我们亲自去秀山阁走一趟才能确定。”
“我们什么时候去合适?”
知微道:“药效已经散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
秀山阁,古朴、气派的高楼,烫金的匾额高挂,暗色的木漆,精巧的雕饰,高贵典雅。
如今,秀山阁门户紧闭,对外宣称正在准备拍卖会相关事宜。
秀山阁中的掌柜苦河正在大发脾气,喝道:“废物,一帮废物!这么多人,连一个区区的毛贼都抓不到。我养你们吃干饭的吗?你们说说,今天要是再抓不到琴和,让他接二连三地偷走拍品,我们秀山阁还能开下去吗?”
手下个个如丧考妣,管事道:“掌柜的,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都这时候了,我就怕你们屁都不放一个,快说!”
管事道:“依我之见,不如就给那琴和五千银币。这一来,拍品丢失,我们要赔偿事主一大笔钱不说,更关键的是我们秀山阁几十年的名誉就要毁于一旦。以后,谁还敢把东西交给我们秀山阁?那琴和要的是钱,我们给他钱,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你说的轻巧。五千银币可不是小数目。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交钱之后,琴和会把拍品还回来?”苦河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管事道:“听江湖传闻,这琴和虽然是个大盗,却有些侠名,劫富济贫,不至于言而无信。”
“狗屁的劫富济贫!在这动之城,秦家不比我有钱,号称第一富商家族的见川家族不比我有钱?这琴和就是欺软怕硬,看我秀山阁好欺负罢了。”
管事面色极不自然,道:“那掌柜的,你打算如何?”
苦河叹了一声,道:“还能怎么办?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去柜上开五千银币。我就当喂狗了。希望这狗东西言而有信。”
苦河实在没办法了,那些事主听到消息,纷纷向他施压,他只能妥协。
管家嘴角一抽,正要去准备,下人来报。
“掌柜的,有两个小伙子求见。”
掌柜眉头一皱,道:“你没跟他们说不见客吗?”
“可是他们说他们能抓到琴和。”
“什么?”苦河道:“这些骗子,竟然打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对了,你否认我们遭贼的消息了吗?”
“按照掌柜的吩咐,为了封锁消息,已经否认了。但是他们坚持要见掌柜的。”
苦河道:“这些骗子,真是不死心呢。”
掌柜道:“掌柜的,何必跟这些骗子一般见识。您随便打发他们走了便是。”
“嗯。你去准备钱吧。”苦河道:“行,跟我下去看看,这两个小子究竟是哪路神仙。”
苦河下楼,楼下二人正是白天和知微。
白天道:“这位就是掌柜吧。在下有礼。”
见二人如此年轻,苦河更加轻视,认定他们不是骗子,就是过于自信。
苦河兴趣缺缺,只想快点儿打发走了两人,道:“有礼。你们随便坐吧。”
白天和知微落座,苦河道:“不知道两位小兄弟到此来有何贵干?”
白天道:“听说贵阁拍品被盗匪盗取...”
“放屁!”苦河大拍桌案,道:“一派胡言。”
白天才知晓,这事关秀山阁的声誉,白天不能直言。
白天忙道:“阁主何必动怒。贵阁誉满天下,安全措施自然是万无一失。只是,听闻最近有盗匪来了动之城。白天斗胆,请阁主小心这些匪徒才好。”
苦河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他也是人精,便道:“不知道两位小兄弟到我阁中来,有何贵干?”
知微道:“这些盗匪为非作歹,我们两人看不惯。想要除去这祸害。”
“这是好事啊。”
知微道:“我也不转弯抹角了。我们两人不会白帮忙的。”
苦河心道,终于到正题了吗,你们这两个小子还太嫩了,想骗我,没门!
“不知两位想要多少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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