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的效率是很高的，他们熟知网络的尿性，知道只要在最开始就带起节奏，那么后面那些被带动的网友就会自发的成为他们的同盟。

所以在收到钱的第一时刻，水军就开始抹黑了。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女人好恶毒！”

“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心肠也太狠毒了。”

“居然把人当狗使唤，从此粉转黑。”

“瞎了我的眼，我居然被这种人迷住了。”

“小小年纪心肠就这么歹毒，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献花的人要挨揍，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正经人谁用那种语气说话啊。”

“对，一看就不正经。”

“那个挨揍的家伙好冤，那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恶。”

“他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送玫瑰花会被揍的这么惨。”

“简直无法无天。”

“人是很漂亮，就是素质太差了。”

“这种狠毒的心肠，谁敢娶回家啊！”

“...”

网友们看到的时候其实也没什么想法的，毕竟婠婠没有开口要求学生们打人，不存在怂恿。

但在这些水军带节奏下，网友们也纷纷开始盲从了。

“确实太过分了，人家只是好心送花而已。”

“嗯，这顿揍实在冤。”

“好像海大校花从头到尾都没让那些同学打人吧，为什么大家都把责任怪到她头上？”

“她就是那个意思啊，还用说出口？”

“哎，看来世界上果然没有十全十美，长得这么美，心却这么丑。”

“...”

......

同一时间，医院。

“姜阿姨，头发还要再乱一点，这样才显得更凄惨...”

“眼睛很好，这两天姜阿姨没休息好，还哭过，眼睛很红肿，精神也很萎靡，这样效果正好。”

“对，神情更凄苦一些，更绝望一些...”

“很好了，衣服的话最好再凌乱一些...”

“对，现在这样很好...”

姜母经历那次事件之后，本身的样子就已经很惨了，再经过郑晓辉的改造之后，看上去更加凄惨了。

让人一看就会觉得这个人已经身在绝望中了。

“我们这么做，真的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