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只是差不多，并没有完全达到！”

“我要完全达到了，才能出村？”

“那是最基本的条件！”林昊说着语气终于缓和下来，“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你一辈子呆在何坑村，永远不要出来。”

“这……”

“可是没办法，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够左右。你的路，我也不能替你走！”

“爷爷，有什么话你能不能直说，别这么神神叨叨的，我快被你搞得崩溃了。”

“等你有实力出村的那天，我会跟你说清楚的。行了，就这样！”

“别别别！”林小明忙叫起来，“爷爷你先别挂，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还有什么事？”

“关于怎么对付蛊师的！”

“这个不要问我，我也是半桶水。”

“呃？”

“你真有什么不懂，那就去问苗娘！”

林小明愕然，“咱们村的苗寡妇？”

“你最好不要这样叫她，她从来都没嫁过人。你要是被她听到，不死都会被她扒一层皮！”林昊说着又问，“对了，我不是让你有什么事就去找她的吗？我走了之后，你怎么没找过她？”

“爷爷！”林小明苦声道：“跟她有一腿的是你，不是我，我找她干嘛啊？”

“混账，她是你的长辈。你小的时候，她可没少伺候你吃喝拉撒！”

“我知道，可是……我很怕她！”

“她像我一样打过你骂过你？”

“没有！”

“那你连我都不怕，怕她？”

“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怕，可就是怕。”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不过我以前也挺怕她的……”林昊说了一半才意识到自揭其短有损威严，忙清咳一声道：“反正你不用怕她，她只是看起来阴冷诡异，其实外冷里热，有时候甚至热得你受不了！”

爷爷你在开车吗？林小明狂汗一下，“爷爷，苗寡……不，就是苗娘娘，蛊师的事情真的可以问她吗？”

“当然！”林昊应了一声后想了想，终于又补充一句，“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其实我教你的那点儿蛊术，就是偷学她的！”

“什么？”

“她是正宗的苗家传人，是一个宗师级别的大蛊师，我跟她勾搭……咳，就是好了那么久，她始终不肯教我蛊术，我只能偷学！”

林小明汗了下，“爷爷，你老实告诉我，除了被你带走的那些寡妇，村里留下的那些寡妇，还有没有哪个跟你有一腿的？我怕……到时候给搞错了！”

“就剩苗娘了！”林昊下意识的应一句后，忍不住又骂，“混账东西，我带走的不是寡妇，她们通通都没结婚，是因为要帮我一起抚养你，才跟着我一起去何坑村的。为了掩人耳目，才编造出寡妇的身份。”

“你的意思是说，她们都是……”

“不错，她们虽然没有名份，可是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我了，论辈分，全都属于你的奶奶！”

“从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几十年前。”

“爷爷，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她们现在看起来也就二三十岁吧！”

“那是因为我练的帝经。”

“你的帝经还有这种功效？”

“帝经的神奇之处，你完全想像不到！”

“那你为什么不教我？偏偏教我这种不等吃不等喝的八禽戏！”

“你懂个屁，八禽戏是正综的内家功夫，练到高处，分分钟辗压帝经。而帝经却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在练它的时候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罪过，最后要满级的时候，我以为解脱了，谁知更是生不如死。”

“可我还是想……”

“想个屁，现在你什么都别想。真要想，把八禽戏给我练好再说！”林昊开始不耐烦了，“行了行了，我这儿很忙，没功夫再跟你瞎叨叨了，有什么事你去找苗娘！”

没等林小明再说什么，林昊已经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