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真的很可爱。

“……大小姐……”

秦释桥笑容满足，放开了对楚宁的钳制。楚宁得到了空气，干咳了两声，但他的下巴依旧被牵引着，他的狼狈和呼吸不畅全都正对着秦释桥，落入她的眼中。

秦释桥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回应你的爱。”

“我的爱脆弱且不稳定，但你来去自由。由于你得我所好，因此只要有所努力，你必定得到我的回应。”

“我不要你的保证，我不需要你成为我的手足。我想要的是你提供的亲密关系，你为我做的戏。”

“你仍然有犹豫的机会，再一次下定你的决心给我看。”

楚宁毫无犹豫，渴望的看向秦释桥，发誓道：“我将我的生命贡献给您。”

“很好。”

秦释桥将楚宁拉到自己床上，让他俯卧在自己身边。更多形状的触手来回拉扯着他，让他身不由自，安静的贴服在柔软的床铺上。

秦释桥把玩着楚宁半长的头发，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刚刚观察过你的身体了，你是一个纯粹的凡人。但是……嘘，嘘，不要难过，我能改变它。”

楚宁害怕得发抖。他想，没有灵根，就不能跟随大小姐去清虚门，便不能侍奉在她左右，她将……远离我，渺小的凡人在大小姐未来无限的生命里又能占据多少分量呢？

秦释桥把楚宁的脸拉过来，亲了亲他发红的眼睛，低声安慰：

“我能做到的事情远超你的想象，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在您的身边拥有一个位置。”

“当然可以，”秦释桥轻松的允诺道，“更具体一点，比如你想要什么灵根，想要什么趁手武器之类的。”

“轻松一点，这是我对你的第一个回应，不需要任何的代价，所有的愿望都能够实现。”

秦释桥和楚宁面对面，背后靠着舒适的垫子，依靠在床铺上。秦释桥拍着他的背，声音温柔，仿佛青梅竹马成就的情人一般亲密。

楚宁在她的安抚下逐渐恢复了冷静，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不可思议的是，他很快的就接受了面前的现实，无论是满屋子的纯黑暗泽触手，诡异的主人，非同往日的态度，蛊惑般的语言，还是看似异想天开的要求。他过去的人生中从未面对过如此令人神迷目眩的状况，即使是在秦家做侍卫时能偶尔看到的仙人，也远远比不上眼前少女对他的震撼，以及威能。

他被这个消息冲击到了，好久才回过神，看向秦释桥的眼神中充满迷恋和盲目，开口说道：

“我还没有想好，可以……请您先为我种植一个灵根吗？”

秦释桥摸了一下他的脸，凉凉的，没多少肉的样子。答应他说：“好啊，作为我的男人当然是要最优秀的，天灵根通常是你们认为最优秀的一种，你想要哪种？”

“最常见的金木水火土？还是变异天灵根风雷冰？”

“除此之外的呢？炼丹，锻器，制符，阵法，驯兽等等相关的天赋呢，想要吗？剑修，体修，法修，或者全部的方向都想来一遍？上古灵兽血统，荒洪妖魔之力，半神半人，世界顶级战力的灌顶，隐秘组织的继承人考验，其余的还有些什么要补充？在这里有什么想要的吗？”

楚宁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稍息后红着脸回答：“您说的，我都不懂。而且我想凭借我自己的实力站在您身边，其余的馈赠太过于昂贵和便利，我不想成为您身边的无能之人。”

“好呀，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秦释桥亲亲青梅竹马侍卫的嘴角，贴着他的脸摩擦，说道：“你真可爱。”

在楚宁的注意力全被秦释桥吸引之时，在看不见的角落里，一根触手沿着他的大腿进入，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又被秦释桥压了下去。他的四肢都被缠绕住，唯有双手松松的拢住秦释桥，看似亲密的梳理她的秀发。

触手富有耐心的来回探索，最终摸到了楚宁的尖叫开关，捻了捻，施加压力摁了过去。

在人类视线抵达不到的平面里，无数璀璨的法理汇聚成人形，自洽又突破常理的法则汇聚其中，浓缩成一个楚宁身体所占据的空间大小，逐渐与其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