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八仙桌被陈干砸散的一刹那,何老贼也随即断了气,彻底画上了他恶劣人生的句号,这老小子命还挺硬,全身活剐,被割去了**子,也还挺了一会,可惜他未走正道,若是在抗日战场,像他这样不怕死的人,兴许是一条好汉。
“广少,把我姐拖出去。”
听姐姐当了何老贼的儿媳,陈干气得声音打颤,浑身青筋暴露,脸色紫黑紫黑的,说起话来,全身也发抖,看的在场的人心里更加恐慌。
李广少领命,命几个大头兵把他姐拖出屋去,任凭他姐向陈干喊叫求情,陈干也不搭话,相反的是陈干心头更加愤恨,瞪人的眼珠子更大了,气得咬牙切齿。
陈干心想他姐做了何老贼的儿媳,肯定是被何老贼所逼,为之心下骂道,“老混蛋,天不收你,老子今天收你来了,杀了你全家。。”
尔后,陈干命令副官李广少把何老贼的妻儿老小一块带到祠堂,何老贼的妻儿老小那时正好在祠堂外被大兵看管,陈干一声令下,立即被大兵押进祠堂。
何老贼一家包括陈干他姐,总共十口人,何老贼的媳妇+两个儿子+两个儿子的媳妇+三个孙子和一个孙女,现在何老贼已被陈干处死,陈干他姐又被大兵拖了出去,押进屋来的是8个人,何老贼的媳妇+两个儿子+一个媳妇+三个孙子和一个孙女。
何老贼的媳妇是位满头银发的老妇女,虽然年纪大约60岁,但看上去已像七十多岁的老孺,两个儿子可能是被何老贼打压多了,全都是八竿子打不出屁来的闷葫芦,三个孙子和孙女倒很乖巧,聪明伶俐,甚是可爱,最大的孙子大约十岁,最小的是孙女,大约三岁。
一家人被大兵押进祠堂跪倒在陈干面前,何家的大人们,谁也不敢抬头看被活剐还吊在屋梁上的何老贼尸体,他们除了发抖就是哆嗦,倒是几个孙子孙女懵懂地看这看那,即使大兵把他们押得跪下,他们也茫然无知。
看会这一家老小,陈干心下忽而产生一丝怜悯,但新仇旧恨,一时蒙蔽了他的心智和双眼,他不忍直视,转过身去,望着祠堂上方的神龛,下令大兵把这一家老小全杀了,连三岁的孙女也不放过。
“不!……”
在外被大兵看管的陈干他姐听到枪声呼天喊地,挣脱大兵,向祠堂冲来,可还是被大兵拖住了,可能是大兵不知道她是陈干的亲姐,一枪头把她砸晕过去。
何老贼一家就这样被陈干灭了门,大家以为这就完了,未料,接下来的事更触目惊心,陈干命令大兵把何老贼一家的尸体拖出祠堂,然后一把提起旁边已被吓软的何德财,对他扬手就是两巴掌,骂道,“老不死的,现在该轮到你了。”
扇过何德财两巴掌后,陈干把他推到在地,并命令李广少把他同何老贼一样吊起来,李广少于心不忍,迟疑一会,但无奈,还是领命同大兵把何德财吊了起来,同何老贼的尸体吊在一条房梁上。
我实在看不过眼,不顾你老太爷的阻拦,上的堂去,同陈干理论。
“喂,你这样做也太不地道了吧?冤有头,债有主,何老贼一家已经被你杀害,你连三岁小儿也没放过,你这仇也报的太恶了吧?”
“你是?……”那时,陈干还不认识我,我**时,他已经离开牛邙邨了。
我爹怕受牵连,赶忙上前拉我,但我拂开爹的手,眼珠直瞪着陈干,责问他,说:“你是哪门子司令,不打日本人,竟杀害乡亲,算哪门子好汉?”
“哦?你小子问得好,看出来了,你就是杨师父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