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不再言语,陈干把塞在何老贼嘴里的枪掏出来,拿手枪狠敲何老贼的头一下,何老贼惨叫一声,昏眩过去。
接着,陈干向副官下令,“广少,把何老贼给老子吊起来。”
“是!”副官李广少领命,同在祠堂的大兵用麻绳把何老贼吊在祠堂的屋梁上,随后用水把他泼醒。
醒过来的何老贼一脸嗤笑,竟敢对陈干吐口吐沫,骂骂咧咧。
“妈的,老子恨当年没把你这王八羔子捏死了,……”
可何老贼话没骂完,就被几个大兵一顿枪砸,跟打沙包似的,打得他哇哇惨叫,但何老贼就是不告饶,依然有一句没一句地骂着,这更惹恼了陈干和大兵。
大地主何德财苦不堪言,连连责骂何老贼,又向陈干下跪求饶。
陈干怒不可泄,一脚把何德财踢翻,手指他骂道,“老贼,给老子一边去,呆会再跟你算总账。”
随即,陈干命令李广少,把何德财拖到一边,几个大兵立即按住他不能动弹。
邨民谁也不敢再对陈干七嘴八舌,更不敢向陈干求情,我本想出面说道,被你老太爷拉住,对我使眼色,示意我勿管闲事,切勿趟这趟浑水。
“我老太爷就是杨立人吧,你老说起过,说他是老地主家的长工头。”
“是的,爷爷的功夫就是你老太爷教的,陈干的功夫也是。”
“哦?你们还同出师门啊?”
我不由一乐,同时佩服老太爷的功夫。我爷爷的功夫我见过,即使他老了,打过七个八个也不在话下,不然他也不会曾经当上**警卫团的副团长。
爷爷为之一笑,但却不屑,说:“陈干不仅跟你太爷学过几年功夫,但后来也跟其他的师父学过,即使是你老太爷加上我,那时也不是他的对手,孙子儿,爷告诉你,不管是和平年代,还是乱世,学点功夫不是坏事,遇到几个为非作歹的,你也能惩治出手一下。”
“是,我哪天跟您老学两招。”对此,我确实是真心的,自从我做了古玩生意,越来越觉得江湖险恶,身上没点功夫还真不行。
“哎,可爷现在老了,教是教不动你了,不过指点你一两招还是没问题。”
“呵呵,您宝刀未老,不减当年,改日我一定向您老学学。”
我嬉笑着向爷爷打个拱手。
爷爷翻我一个白眼,再向茶几上的茶壶努努嘴,命令我给他倒点茶水,我没有怠慢,立即给他的茶壶蓄了一壶满满的开水。爷爷端起茶壶喝了一口,再看眼对面墙壁上的挂钟,此时挂钟上的时间是下午5点半。
“你二姑该回来了吧?打个电话给她,叫她快点回来给我们爷俩做饭,我们喝上好酒,再慢慢聊。”
“嘿嘿,也是,你不说,我还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