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干冷笑几声,突然向何德财怒问一声,“何老贼呢?”
何老贼是何德财的亲弟弟,本名何德水,因从小喜欢偷鸡摸狗,长大后,又沾花惹草,故被乡邻送这绰号。
“德水他?”
何德财突然额头冒汗,声音打颤,顿时想起一件二十年多前的往事,看陈干怒不可泄,心想弟弟何德水今天可能要大劫难逃了。
“说!”见何德财犹豫,陈干再对他怒喝一声。
“是,是。”何德财唯唯诺诺,心都快被陈干吓出嗓子眼,按照陈干的命令,他叫长工杨立人去何老贼家喊人。
杨立人是个半百老头,是何德财家的长工头子,相当于何德财家的管家,听何德财对他吩咐,答应一声出门去请何老贼到祠堂来。
陈干向副官使个眼色,副官李广少会意点头,立即带兵跟在杨立人后面,出门去找何老贼。
看李广少带兵跟去,陈干转而高坐祠堂上方的太师椅上,以一副冷峻的态度打量祠堂里的人,然后再对何德财冷冷地说。
“土老财,今日本司令回邨省亲,是来处理一起往事,国事繁忙,现在才抽空回来处理往事,多少年了,老子心里这块心病,今天也该除了,土老财,你没想到老子会有今天吧?”
“是,是,不,不,小的浊眼,是您青年才俊,不同凡响。”
何德财汗水淋漓,站在堂下,连忙对陈干点头哈腰。
“作恶多端,我不收了你们,**迟早也会收了你们。”
“是,是,小的该死。”何得财擦一把额头汗水,心下祈祷上天保佑。
“那时,我第一次听说“**”三个字,突然对**产生了崇拜。”爷爷说到这,两眼绽放灵光,脸上表情也温和多了。
接着,爷爷继续说。
一会儿,何老贼被陈干副官和几个大兵“请”到祠堂,刚进门就嬉笑着向陈干打个拱手,说:“哦哟,这不陈老鳖家的后孙虎儿吗?几年不见,你都当将军啦?”
“哼,老贼,还没死呢?”陈干冷笑一声,突然起身,上前一脚把他踢得跪下,接着副官和几个大兵立即拿枪对准他。
“不许动!”
“是是,是!”何老贼顿时就被吓得尿了,连忙举起双手告饶。
“大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