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则消息,席卷整个咸阳城。
昨日嫪毐谋反行刺秦王嬴政,现已经被缉拿关押。
将于今日午时,凌迟示众!
当消息传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秦王宫门口。
他们都想要知道。
这嫪毐究竟是何人,竟敢谋反行刺秦王。
嬴政虽然年仅十三,又是刚刚登基。
可始终是真命天龙,得到了所有秦人的认可。
“大胆贼子,该死啊!”
“我也曾听闻这嫪毐,往日里嚣张跋扈,还妄图封侯!”
“自称大王假父,到处招摇撞骗,便是此人了吧?”
“只是我很好奇,什么是凌迟?”
“大秦刑法,也未曾听过凌迟是什么啊?”
“等着吧,今日午时不就知道了。”
也就在整个咸阳,都瞩目议论的时候。
曹正淳率领三千厂卫,列阵在秦王宫外。
凌迟嫪毐,目的之一是杀人诛心。
另外,也有嬴政展现肌肉,震慑四方朝野的想法。
曹正淳站在台阶最高处,笑眯眯俯瞰下方成排跪着的众人。
这些人,全是嫪毐党羽。
恶事做尽,人神共愤。
“目无王法,以下犯上!”
“大胆谋逆,弑君无道。”
“当诛!”
“斩!”
森冷话语,如惊雷般炸响。
数十厂卫冷酷下手,闪烁寒芒的锋利刀刃猛然落下。
噗嗤!
数十利器入体闷响,鲜血染红长空。
大好头颅,纷纷滚落在地上。
殷红鲜血,在阳光下刺目惊心。
“将嫪毐压上来!”
曹正淳继续开口。
宛若地狱判官,一个个审判乱臣贼子死刑。
话音刚落。
披头散发,浑身血污,宛若死狗般的嫪毐被拖了上来。
眼神惊恐的看着曹正淳,挣扎着想要求饶。
只是舌头早已经被割掉,除了呜呜声响,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
“凌迟!”
冷漠俯视,曹正淳冰冷下令。
“啊!”
“啊!”
“啊!”
凄厉惨叫,顿时回荡四面八方。
嫪毐本是宗师,哪怕体内经脉尽断,身体素质也远超常人。
可是在东厂二档头,路小川的亲手凌迟之下。
钻心的痛苦,还是让嫪毐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此刻,生死不由他,求死也只是奢望。
眼神模糊之际,嫪毐还以为终于可以解脱。
路小川恶魔般的呓语,又骤然在他耳边炸响。
“想死?没那么容易。”
“督主早已替你准备好吊命参汤,都是上好补物。”
“定会让你,好好享受三天三夜的凌迟。
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滋味。”
呜呜!
嫪毐如回光返照,疯狂摇头。
嘴里说不出话,内心狂喊:“不要!不要!”
但路小川话音刚落,手中锋利小刀又开始划动。
这一幕幕落在围观中人眼里,满是惊骇恐惧。
原来凌迟,是这般残酷的刑法吗?
活生生割丨肉,一片又一片。
还以参汤吊命,持续凌迟三天三夜。
伤口结痂就撕掉,精神跟身体的双重折磨。
好残忍!
好....大快人心!
在不少文臣、读书人眼里,这当然是再残酷不过的刑法。
可秦人好战,热血满腔!
胆敢行刺秦王,任何刑法都不为过。
他们不会同情乱臣贼子,甚至恨不得代替路小川亲自凌迟嫪毐。
要知道。
嫪毐仗着赵姬宠幸,没少祸害咸阳城百姓。
嚣张跋扈,颐指气使。
见嫪毐此刻,承受千刀万剐之苦。
周围群众是有惊惧,又爽快的直呼大快人心。
哪怕沙场见惯生死的武将,此刻也是有些头皮发麻。
“大王手段,当真冷酷无情。”
“哈哈,合该如此,合该如此啊!”
“我大秦,本就该出一个足够果决狠辣的帝王了!”
“何止是狠辣,行事也是霸道无双!”
“根本不给辩解机会,一夜扫清秦王宫一切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