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来叔就不应该接这个生意。”
“来叔是做生意的人,哪有送上门的生意不做的道理。”
“可是,那边太危险了。”阿卡与威猜水火不容,却总点来叔酒吧的酒。
时雨拿过钥匙上车开了出去,车子一路向缅北的深山驶去,她从后视镜里发现有人跟踪,而这个人不是娜塔,而是娜塔的手下一个小角色,不足为惧。
车上被放了跟踪器她知道,她不会拿掉,她要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传给砂姐,让自己的行踪不离开她视线范围,最危险的方法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半个小时到达一个临时院落,这里已经不是解救化学专家的那个地方,那里已成一片废墟。她给阿卡酒多次,像以前一样,武装兵已经认得她,见她来送酒高兴地放她进去。
她停下车,那些人高兴地跑来搬酒,她站在车边目光落在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子身上,那个孩子端着枪,吸着毒品,神精飘渺,眼窝黑陷。
旁边一个青年男人用酒箱冲着他的背撞过去,用当地的语言骂了句,时雨听懂了,他们要喝酒,让这个男孩去看着里面的人,而那个男孩儿说,快断气了,又跑不了。
又抓人,抓的是谁?
阿卡制毒,贩毒,有自己的武装势力,此人与威猜一样,都是丧心病狂的恶犬。
她借口去厕所,男孩没防备地指了位置,非常巧合的男孩也往那边走,当男孩子要开门时,她说:“你不喝酒吗,他们在喝。”
“不了,没有我的份。”
“你想要吗?”时雨问他。
男孩有些腼腆地笑着点头:“他们不给我,你给我吗?”
“我送给你一瓶。”
时雨走回车上从驾驶室里拿出一瓶酒走到后面,她敲了敲门,孩子毕竟是个孩子,就当着她的面大剌剌地把门打开,她把酒递过去:“给你。”
男孩子没说谢谢,而是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袋的白色粉沫递向她:“你要吗。”
时雨摇头,“我去厕所。”
时雨心里揪成一团,屋子里吊绑着一个男人,那人血肉模糊。
从阿卡的地盘出来,开车往回走,跟踪的人已经撤了,在安全的情况下,她发消息给渔夫:【阿卡又抓了一个男人,我不认识】
渔夫回消息:【有消息我会通知你,自己注意安全】
时雨:【好】
阿卡抓了人并不能说明与我方有关联,她向上级报告是以防万一的报备。而这时,娜塔也把她的行踪报告给了砂姐。
“纷朵去了阿卡地盘,来叔的生意,她去送酒。”
砂姐说:“阿卡一直跟哥哥做生意,没什么。”
“砂姐,扎托的手下与阿卡手下勾结,威猜交易很有可能从阿卡那传出去的……”她的话没说完,砂姐蓦地抬头,“所以,纷朵与阿卡也许私下有联络?”
娜塔点头。
砂姐眼神瞬间变得狠辣:“打电话,让纷朵来赌场。”
时雨开着车还没到酒吧,就接到娜塔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