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他们是一伙的?
不是没这个可能。
虽然如今他是太子,但是皇上的儿子,却不只他一个。
他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拉拢收敛自己的势力吗?到时候就算皇上发现了他的无能要废黜之时,他也会有自己的力量抵抗。
江宁宁觉得,自己肯定想对了。
想到这里后,江宁宁不顾飞驰的马车,不顾被封的穴脉,就要跳窗离开。
却被乐乐死死抓住了手腕。
“你要干什么?”江宁宁用力的挣扎起来,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这样跳窗而出,你是想死吗?”乐乐沉了脸,问道。
“就算死,也比和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待在一起好。”江宁宁红着眼睛,愤愤的看着康康。
心里却有些悲凉。
父亲,母亲,还有各位兄姐,都是女儿无能。
女儿没办法为东照侯府伸冤了。
“你这个人怎么不知好歹?”乐乐瞪了江宁宁一眼:“果然是胸大无脑吗?”
“你……”江宁宁的一张脸瞬间变的通红,随即低下头,狠狠的咬向乐乐的手腕。
咬的乐乐瞬间松了手。
手腕上两排整齐的通红的牙印儿,还有点儿破皮的地方。
“你属狗的?”乐乐气呼呼的问道。
“我属虎的。”江宁宁用袖子抹了一下嘴,也跟着气呼呼的说道。
“行了,你们别吵了。”康康打断道:“江姑娘,我们这次来南巡,主要就是来查东照侯府的案子的。”
“真,真的?”江宁宁抿着唇,问道。
“当然。”康康点点头。
“可是……”江宁宁抿着唇:“在磬阳城,你也发现了不少问题吧?为什么没有问罪任千华?”
东照侯府的案子,和任千华可是有关联的。
“不能打草惊蛇。”康康说道:“况且,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做了才叫做了。”
“你的意思是……”
“但凡你承继东照侯一点儿脑子,也不会胡思乱想这些。”乐乐揉着自己的手腕,瞪了江宁宁一眼。
“你……”江宁宁死死抿着唇,不甘示弱的又瞪了乐乐一眼。
这一路上,她一直都是和康康乐乐两人同车而行。
一直以来,乐乐都比较安静。
没想到是个嘴更毒的。
其实之前乐乐安静,是一直在观察江宁宁。
毕竟她是东照侯府唯一的幸存者。
而且她之前执着的要去京城,可能手里已经掌握了什么。
“等到了东照在和你细说吧。”康康说道:“你想要为东照侯府伸冤,我想要查清东照侯的案子,所以我们应该是一路人。”
“你自己细想吧。”乐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牙印,问道:“表哥,你说我这个要不要看看大夫?”
“你一个大男人,破点儿皮就要看大夫,小气死了。”江宁宁哼道。
“我听夏神医说,被狗咬了,要抹点儿药油的。”乐乐瞥了江宁宁一眼,说道。
“你敢说我是狗?”江宁宁皱着眉,气呼呼的说道。
“我只是重复一下夏神医的话,江姑娘非要对号入座,我能有什么办法?”乐乐哼道。
“你……”
“好了,别斗嘴了,东照城快到了,等把一切事情都解决后,你们在斗嘴。”康康打断道。
乐乐闻言,从车窗探出头去,东照的城门,已经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