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孙大庆拿着吕京围的齿痕,走到吕明霞身边,道一声“得罪了”,然后和她锁骨上几处的齿痕细细比对。
做完对比后,孙大庆说道:“吕姑娘锁骨上的那三处齿痕和吕公子的齿痕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留下的时间不同,前后最起码有十天以上。其中一个齿痕特别深,当时应该是出了血,怕是一辈子都褪不下去。”
“吕京围,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吕青洲一脚将吕京围踹出几米远,脸色阴沉的怒道:“吕家百年基业,竟出了你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你干什么!”宋海珠忙跑过去,将吕京围护在身后,瞪着吕青洲,尖利的声音几乎刺人耳膜:“围儿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
“二舅母还真是不分青红咋白的袒护。”苏雨昕扫了宋海珠一眼,说道:“我手里正好还有颗真话药丸,不如让表哥试试。”
“给我。”风曜直接伸手道。
苏雨昕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白玉瓶来,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褐色的丸子,递给风曜。
风曜径直走过来。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宋海珠缩着身子,眸底带着惧怕,声音抖的不成样子。
这盛京城中,人人皆知风曜就是个“活阎王”,宋海珠自然也怕。
尤其是风曜此刻比平日里看起来更加的阴冷,那两道刀疤也越发显得狰狞起来。
风曜不理会宋海珠,直接将黑褐色的丸子塞到吕京围的嘴里,抬高他的下巴,迫使他直接吞了下去。
然后啪的一声解开了他的穴道。
“吕公子,你是不是在别院中奸.杀了很多丫鬟,还强迫了自己的亲妹妹?”梁乘趁机问道。
“没有,我没有……”吕京围才一摇头,就觉得手臂上传来一阵冰寒,随即便是钻心的疼,疼的他磕头上瞬间就冒出了冷汗。
“京围表哥只有三次机会,如果三次都说谎的话,便会毒发。一旦毒发,浑身就如同蚂蚁啃噬一般,麻痒剧痛,让你恨不得连骨头都抓碎了。”苏雨昕又把当初在苏府拿来诓小厮的话,和吕京围说了一遍。
苏老夫人的寿宴,距今还不到两个月,寿宴上发生的事情,大家也都记得。
吕家当时虽然因为吕老夫人犯了心疾没去成,但是寿宴发生的事情也都知道。
苏雨昕用真话药丸的事情,更是传遍了盛京城的大街小巷。
吕京围自然也清楚。
如今又亲身体会了一番,心里的惧怕和胳膊上的疼痛让他不住的颤抖着:“是我,是我做的,是我在别院中强迫了明霞。”
“围儿,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不要被苏雨昕给骗了。”宋海珠气的用力打了吕京围的肩膀一下。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吕京围一把推开宋海珠:“你不让我说实话,是不是非要我毒发身亡了才开心?”
宋海珠被推了一个趔趄,不敢相信的看着吕京围:“围儿,你……”
“他自己都已经承认了,二舅母还有什么可说的?他们兄妹不伦,被二舅母当场拿住,二舅母却偏要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如今真相大白,二舅母该给我道歉。”苏雨昕抬眸看着宋海珠,说道。
吕京围闻言,抬头想要细述今天发生的事情,揭穿苏雨昕,可是光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风曜已经在他承认了别院的事情后,用隔空点穴的法子继续封住了他的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