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牵扯到苏雨清,就不同了。
“祖母,她们两个无故闹事,还骂清儿多管闲事,说清儿是二房的姑娘,不该在大房的地界儿逞威风……”苏雨清扑到苏老夫人的怀里,委屈的呜呜哭着。
“放肆!”苏老夫人闻言,立刻怒瞪着木棉和木槿。
木棉和木槿登时被吓到腿软,扑通一声跪下了。
不但身子抖着,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可见平时苏老夫人在苏家的威信。
“祖母,难道二房的女儿,就不是苏家的女儿了吗?我们苏家难道不是一家人吗?”苏雨清继续呜呜的哭着:“是不是清儿不该留在京城,不该住在这里……”
“你是苏家尊贵的六姑娘,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这里本就是你的家。”苏老夫人轻轻拍了拍苏雨清的后背,说道。
“可是她们刚刚就说,清儿是二房的姑娘,不该在大房的地盘上管闲事,还说她们是大伯的人,言语之间全是威胁。清儿气不过,就命花缕教训了她们,她们却……“
苏雨清一边说,一边哭,看着好不伤心。
“老夫人,奴婢们只是在教训府里的奴婢,并不敢对六姑娘有丝毫不敬,奴婢们……”
“祖母,六妹妹说的都是真的,她们确实目中无人。”苏雨昕扫了她们一眼,淡淡的说道:“松菊是来前院给父亲收拾日常衣物和惯用物品的,被她们百般刁难不说,还出手伤人。父亲腿断了,这会儿正是最疼的时候,心里一定想着能有个可心的人在身旁伺候着,她们却故意耽搁时间,不想让父亲如意。”
“岂有此理!”苏老夫人直接抡起手中的沉香拐杖,照着木棉的肩头砸过去。
木棉不敢闪躲,硬生生的挨了一下。
登时疼的小脸儿发白,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木棉想要强忍着,可是肩膀上传来的剧痛撕心裂肺一般,她都把嘴唇咬破了,最后还是没忍住痛呼出声。
额头上汗如雨下,木棉抱着肩膀蜷缩在地上不住的哼哼。
刚刚苏老夫人打的那一下子巧了,正好将木棉的锁骨打断了。
所以木棉才疼成了这样。
苏老夫人不知情,见状更生气了,觉得木棉仗着有苏明哲,所以故意在她面前矫情。
当下手中的拐杖更是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抡了好几下。
一边抡,还一边骂:“下作的小娼妇,就知道装模作样,兴风作浪。”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木棉一边哭,一边更加努力的蜷缩起身子。
“春华,将她们两个立刻发卖出去,我们苏府不留这种欺主的恶奴。”苏老夫人直到打累了,才将拐杖戳在地上,厉声道。
“老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您要如何打骂都行,只求您不要将奴婢发卖出去。”木槿吓的脸色煞白,立刻咚咚的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上就青紫了一片。
被主人家发卖的奴婢,都是犯了错事的,其他人家断断不会再买,等待她们的只有妓馆娼寮之所。
青|楼和妓馆娼寮还是有差别的。
青|楼多是达官贵人去寻|欢作乐的地方,青|楼的姑娘也有很多卖艺不卖身的。
但是妓馆娼寮,是贩夫走卒去的地方,几个铜板就能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