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含羞草来说,老板(节目组)最好的一点除了美味的食堂外,大气提供各种服装用品也是一点。
肚皮舞穿的服装她没有,还专门上网查了下,好的舞蹈服装价格昂贵到让她咋舌,贫穷的小废物总之是不配拥有了。
小含羞草找了工作人员姐姐,说了自己的服装要求,小姐姐非常温柔地答应了,还说呢,演出的时候会给她化美美的妆。
小含羞草高兴地亲了她一口,小姐姐整个人都酥了,决定三天不洗脸!回去还得跟其他人炫耀!
私底下,他们这些工作人员其实很多都喜欢这个可爱绝美的小妹妹,有一部分还暗戳戳成了她的妈妈粉姐姐粉哥哥粉。
那些练习生们私下传的谣言,在她们后台的上帝之眼下,根本站不住脚,他们清楚知道这个笨拙的小少女有多努力,有多可爱。
演出是在下午录制的,一大早所有少女都早早起来,练习、化妆、准备表演的动作等,只有小含羞草还呼呼大睡。
这几天她缺觉太严重了,哪怕内里是个小妖怪也一样吃不消,小含羞草确定自己可以跳好肚皮舞后,就不再练习了,因而她没心没肺睡到了下午。
在演出之前的一个小时,才被着急得不得了的杨时时给摇醒了。
而后台中,所有少女们几乎都准备好了,穿好了演出服,画好了妆容,只等少女过来抽签决定上场顺序了。
小含羞草一脸素容披头散发进了后台,脚上才踩着夹角妥协呢,整一个没心没肺吊儿郎当的。
张锡暗暗瞪她一眼,作为一个暗地里的大叔粉,张锡也是操碎了心,他虽然知道少女挺努力的,但她废啊。
节目组故意设置了单独的练习室,包括摄像头也没有安装,就是准备给少女们私下准备的时间,然后第一次个人公演就是她们蜕变的一战。
所以张锡也不知道这三天小乔满到底准备得如何了。
肚皮舞这样需要长时间练习,不容易掌握的舞蹈她真的可以三天速成吗?
张锡觉得少女能够完整跳出所有动作已经不容易了,不能再多要求了。
但你跳不好,好歹态度要做出来,否则播出去不知道要被怎样口诛笔伐。
张锡有的没的想了一堆,等少女坐那的时候,宣布:“开始抽签决定上台顺序,所有人都给我打起精神,准备好了,出了岔子自己负责。”
小含羞草举着小手,在老板面前乖巧表现:“好!”
张锡瞪她:“你别抽了,快去化妆换衣服,等会儿最后一张就是你的。”
这算是给少女的一点小惩罚,所有人抽完,最后一个名额便是她的,她要被动地等待结果。
少女乖乖趿着小拖鞋,没有半点意见,往更衣室去换衣服了,据说配合老板工作,也是打工人应有的素养,她可真棒棒。
小含羞草的运气不错,剩下的一个名额没有给她放在开头的位置,而是放在了下半场,这就意味着她有时间化妆换衣服。
但不幸的是,由于人数太多,哪怕每个人给五到十分钟,一百个人也要通宵录制了,所以小含羞草抽到倒数第十的位置,意味着她要等到下半夜才能表演。
那时候人是最累的,现场观众和评委老师一定都审美疲乏了,对表演者的状态和分数有一定的影响。
小含羞草得知结果后,连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她也不准备看别人的表演,揉着眼睛说要回去继续睡觉。
“我定了闹钟,不会迟到哒!”
张锡顶不住少女的撒娇,挥挥手让她回去了,寻思着得找个人盯着,时间快到前一个小时,得喊她起床梳妆。
小含羞草拿出手机,拨了小饭仆的电话。
对方很快接了起来。
少女娇着嗓音命令:“嗷呜,我半夜要起来打工,你要喊我起床哦~!”
少年问:“打工?”
少女:“半夜要跳舞啦,跳完我就能回家了。”
导演张锡说了,第一阶段的表演结束后就给她们放假,等三天后再回来继续下一阶段的录制。
小含羞草其实也不清楚录节目什么的,在她眼里从训练到表演都统称为“打工”,只要她完成了任务就行了。
少年听着少女嘀嘀咕咕跟他说起节目组的事情,她没抱怨哪儿哪儿不好,也没说起被孤立的事情。
在少女看来这些不是个事儿,也不值得跟小饭仆分享。
她说起了这里好吃的菜品多又免费的食堂,夸这里的阿姨叔叔是好人,还说自己每天能吃好多好多。
最后少女叹息道:“还是没你做的好吃。”
“嗷呜做的菜做好吃了!”
少年便柔和了眼睛,低沉冰冷的嗓音仿佛也陶醉温柔了起来,“等你回来给你做。”
小含羞草:“你腿还没好呢。”
冷邬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昨天就出院了,杵着拐杖就能走路。”
小含羞草没发现,自己的小饭仆话多了很多,以前的时候,小饭仆几乎都不太说话,最多的时候,一句话不超过十个字。
现在在电话里,反而变得啰嗦起来。
少年叮嘱:“要小心些,不要轻易相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