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条山战役,又称晋南战役,起始于民国三十年五月初,日军为消除山西交通线威胁,巩固占领区治安秩序,从苏北、豫东、赣北、晋西等地抽调数支主力师团和三个混成旅团十二万人,以及航空部队,试图围歼驻守中条山地区的**军军队。
为确保晋南战略要地,**军驻守第5、第14集团军及地方杂牌部队十八万将士,在军委会**谋长何应钦指挥下,在中条山东、西、北三个方面迎战。
昊宇赶到中条山附近时,晋南战役正进入最血腥阶段,短短几天时间,鬼子就占领了垣曲、济源、孟县、平陆等县城及相关的关隘据点,**军及杂牌部队死伤数万人,中条山东、西、北三个方面全线溃败,第5、第14集团军分散突围,遭到鬼子层层堵截。
昊宇闯进战场目的是寻找鬼子辎重,一路上却没有下手机会。鬼子运输队倒是看见不少,但不是有大队武装押送,就是附近多处激流险滩,抢到手也无法带走,他只好作罢。
在中条山东侧的关阳附近,昊宇遇到一批溃逃的国军,一了解,属于原地方驻军部队,封门口防线被突破后,这群士兵冲出鬼子包围,逃到了这里。
“我们从封门口过来的。这仗没法打,军令今个说明个就变,刚刚上去,就被鬼子包围了,仗还没打,阵地就撕了,所有人都逃。真他娘窝囊。”一名士兵愤愤不平对昊宇说。
“封门口防线破了?”
“都破了,北面惨呐,被围着。”
看着溃逃的士兵,昊宇暗暗恼怒。抗战爆发以来,类似莫名其妙的失败不胜枚举,他很清楚问题出在哪里。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统帅无能,这就是人数占优的国军面对日军节节败退的缘由。什么没有制空权,装备没有优势,全是屁话,是将领无能。
溃逃的士兵各个怒气冲天,有的在为吃的东西打架,有的在骂娘,还有士兵抢老百姓东西。
昊宇看到十几名士兵围住一辆马车,一名士兵抡起大刀砍下马头,马顿时倒下四蹄抽搐,士兵们一拥而上,抢着割马肉拿去烧烤。赶车的老爷子呼天抢地,马车就是他的全部家产,眨眼之间没了。
昊宇眯眼静静看着,目光锁定七八个抢的最快的,等这群士兵肢解马匹完毕,他才走到一个少尉面前。
几名士兵看出昊宇有找茬架势,不动声色朝少尉靠近,少尉满不在乎看着昊宇。“看什么?弟兄们三天没吃了。”
“姓名?”昊宇问少尉。
“你是什么东西?”少尉见昊宇穿着普通服装,一副瞧不起样子。
话刚说完昊宇闪电般出手,迅猛两拳砸在少尉脸上,接着一脚踢中对方大腿根部。少尉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翻白眼,急速喘气声每个人都能听见。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也就两个呼吸时间。
旁边几名士兵相互对视,突然一拥而上。昊宇早有准备,几个错步摆脱士兵合围,一脚踹飞一名士兵,在旁边士兵转身瞬间一顿快拳打在他脸上,这名士兵脸上立刻溅出鲜血,踉跄着倒下。
这时一名士兵抓住机会,一拳打中昊宇的脸,昊宇一把抓住这士兵的手一拉,在士兵靠近时贴着对方身子一个华丽旋转,凶狠地两个肘部重锤,分别击在士兵前胸和后背,然后一脚踢中士兵屁股,士兵摔出去嚎叫着倒在地上翻滚。
剩下一名士兵神色惊慌起来,一步步后退,昊宇大步上前,一拳将士兵打飞。
见其他士兵远远站着,没有人再敢出手,昊宇擦擦手,来到抹眼泪的赶马老人面前,拿出几张百元法币交给他。“老人家,你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去了。”
几百元法币已足够弥补老人损失,老人不再哭泣,收了钱千恩万谢,匆匆离开。他是怕了这些当兵的,别又把钱抢了去。
不少士兵注意到昊宇身上有钱,一些士兵明显闪着别样目光,面露不善。一名士兵快步追上老人,昊宇一甩手,一把匕首扎在这士兵脚前,士兵吓得不敢动弹。
“不想躺着,就老实站着。”昊宇冷冷道。
昊宇连续出手,迅猛果断,震慑了一些士兵,他们不清楚昊宇底细,一时倒没有士兵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