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兮此时将其他两位姑娘拉出帐篷,两位姑娘身上都绑着绳索,她帮着解开,姑娘们见几个男人凶狠地打成一团,战战兢兢相互依偎着。
葛泰来又一次被击倒,他刚爬起来,被昊宇一把抓住衣襟拎起,狠狠一膝盖顶在大腿根部,葛泰来嚎叫一声倒在地上。旁边朱钭见伙伴失去还手之力,转身就跑,昊宇追上前拦住。
朱钭急忙朝昊宇拱手。“得得,老子不玩了,不玩了。”
昊宇不说话,飞起一脚踢在裆部,朱钭和葛泰来一样嚎叫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昊宇上前揪住朱钭头发,把他拖到葛泰来身边,冷冷对两人道:“这次是轻的,再有下次……”
葛泰来急忙道:“算你狠……不打了不打了。”
“老子……哎呦,也不打了。”朱钭叫起来。
昊宇朝玉子兮看去。“拿两顶帐篷。”
玉子兮急忙带几个姑娘拆帐篷,全福康一旁面无表情,看着不说话。拔下两顶帐篷,四位姑娘一路小跑跟在昊宇后面,把两顶帐篷扎在昊宇帐篷附近。她们都不自觉地将昊宇当成了保护人。
剩下全福康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说不出话。葛泰来和朱钭满脸是血,眼睛嘴巴都被打肿,不停抽着冷气。
“都睡觉。”全福康恼火地说了一句,钻进自己帐篷。
小树林安静了,四位姑娘两人一顶帐篷,都安下心来,慢慢进入梦乡。很长一段时间,她们提心吊胆,没睡过一个踏实觉,这一刻有了安全感,顿时都松弛下来。
葛泰来和朱钭睡一个帐篷,两人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上痛得不时哼哼唧唧。
“牙齿松了。”葛泰来捂着腮帮子抽凉气。
“**养的下手真狠,专门招呼**子,想让老子绝后。”朱钭不停揉着大腿根部。
“老子有枪,跟他没完。”葛泰来发狠。
“这招老子学会了,咱俩以后动手,对他**子下死手。”朱钭翻了个身,痛得哼了一声。
蒜芽和运子一个帐篷,他没有睡,而是站在帐篷外,远远看着白皮肤姑娘睡的帐篷,很久很久才进入帐篷睡下。
没有人知道昊宇半夜悄悄起身离开帐篷,带着枪。
凌晨,所有人从帐篷出来后,才知道昊宇不在,睡一个帐篷的剩儿也不知道昊宇什么时候走的。一时众人反应不一,剩儿要哭了,四位姑娘很紧张,一个个茫然失措。
全福康皱着眉头,认定昊宇不屑跟大家在一起,悄悄离开了,如此也好,没有无形压力,反倒容易办事。他把众人召集在一起,撇开了运子和剩儿。
“那个人,不会回来了。”
朱钭哼了一声。“再看见他,老子扒他皮。”
全福康皱眉看着朱钭。“昨儿你缴获的烟袋拿出来。”
朱钭拿出缴获卡车司机的烟袋,全福康接过去,用衣服仔细擦擦烟嘴,点燃一锅烟抽了一口。“咱几个商量下一步的事,那个人,就别指望了。四个姑娘,咱也是四个,你们看,是卖了,还是留下做媳妇。”
葛泰来率先表态。“我啥都没意见。”
蒜芽急了,他已经被白皮肤姑娘迷住了。“这,不卖。”
全福康目光注视朱钭,等他表态。朱钭气哼哼道:“老子还要昨晚那个。奶奶地,居然敢咬我,老子敲碎她门牙。”
“就是说留下来。葛泰来,那个白皮肤姑娘给蒜芽,你要那个紫色的,有没有意见?”
蒜芽听闻白皮肤姑娘给自己,大为惊喜,急忙看向葛泰来。
葛泰来翁声道:“没意见。”
玉子兮见几个人鬼鬼祟祟一边商量,一边时不时看过来,预感到不好,悄悄叮嘱几个姐妹。“一会情况不对,大家分散跑。”
“往哪跑?”穿黄色旗袍姑娘惊慌地问。
“往没人地方跑,跑得越远越好。”玉子兮观察四周,深山里到处都是树,根本摸不清方向。
全福康看出几个姑娘要跑,立刻提醒众人注意。“她们要跑。你几个悄悄的都像没事一样,先四面围住,哪个的女人跑了,哪个打光棍,明白?”
其他三人都点头,装着若无其事散开,有意远离几位姑娘,实则迂回向姑娘们靠近。
玉子兮发现不对,大喊一声“快跑。”转身夺路而逃,几位姑娘都跟着玉子兮跑,没有按照她说的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