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毛也没见一个。”朱钭跟着全福康跳下车，对没找到钱大为愤怒。

“这几个女人，能卖大价钱。”全福康一边慢悠悠说，一边观察昊宇脸色。

朱钭眼睛一亮，这才转头朝几位姑娘打量，看了一会嘿嘿笑起来。“发了发了，卖窑子，我来谈价钱。”

昊宇冷冷朝全福康看一眼。这一眼是警告，别做这种事。

全福康感觉到一股杀气掠过，心里一懍，立刻转向，转得流畅自然。“咱们好歹当过正规军，怎么能做这种缺德事。我看看你的伤，再开裂就麻烦了。”

昊宇这才想起身上有伤，刚才短兵相接都忘了，这会隐隐作痛，但检查伤口要脱衣服，他不愿当着几位姑娘的面这么做。

“先离开再说。”昊宇走向车头，一脚将还在哆嗦的驾驶员踢倒，坐上驾驶位。朱钭和葛泰来原想把护卫和司机衣服鞋子扒了，看看不比自己的好到哪去，都没了兴趣，只是搜走了司机身上的烟斗烟叶。

运子受命去山上接来剩儿，一行人全部上车，昊宇驾车离开。

卡车行驶到傍晚，发出难听的咔咔声，油表显示油耗尽了，昊宇选择一个偏僻处停车，众人下车。

几位姑娘下车后，身上绳索没有解开，嘴上堵塞的布条也没动，全福康只允许松绑姑娘的脚，让几位姑娘方便走路。几位姑娘战战兢兢，围在一起惊慌地看着几个大男人。

这辆卡车要放弃，昊宇让蒜芽帮着解下布蓬带走。

朱钭和葛泰来绕着车打转，两人不甘心，琢磨拆了这辆车卖钱，最后两人合力卸一个轮胎，因为没有工具，怎么也卸不下来，两人忙了一头汗。

蒜芽目光发直，两眼死死盯着其中一位姑娘，似乎走不动了。被蒜芽盯着的姑娘长得非常秀气，长长的头发随意披在肩后，旗袍是白颜色，裸露的一截胳膊更是白得耀眼。

蒜芽看着这姑娘不停喃喃自语：“白皮肤。白皮肤。”

昊宇拖着布蓬，一手拉着剩儿率先进入山坡树林，朝深处走去。四位姑娘和蒜芽、运子跟着，全福康有意和朱钭葛泰来落在后面。

朱钭和葛泰来终究没拆下卡车任何部件，两人都愤愤不平。

“奶奶地，白忙了。”朱钭浑身无力，不知是刚才卸轮胎用力过猛，还是因为没劫到钱。

全福康不这么看，目光看着走在前面的姑娘，意味深长地问朱钭和葛泰来：“四个姑娘，都看着不错，你们怎么想？”

“咋想？卖窑子。”

“不，缺德事不做。”全福康有了新打算。“机会也不放过，可以拿来做媳妇。”

一听可以得到媳妇，朱钭突然来了力气，两眼冒光看着全福康，像是看一个不穿衣服女人。“做媳妇？咋没想到？老子三十了，还没摸过女人。”

葛泰来翻翻白眼。“媳妇？养不起。”

“我要一个媳妇，要能生娃。老子要养一窝。”朱钭不理睬葛泰来，立刻和全福康敲定，生怕他反悔。

“还一窝，你有几个钱？咋养活？还是先挣钱。”葛泰来说着用力擤了一把鼻涕，突然想起来。“一块大洋在你兜里，拿出来分。”

“咋分？你能掰两半？”朱钭连忙远离葛泰来一步，“是老子搜出来的，你有本事也去搜。”

“说好有福共享有难共当。”

“有福可以共享，有难，你死难不成要老子陪葬？”

“吵啥？吵啥？不就一个大洋，出息。”全福康恨铁不成钢地冲两人瞪眼。“先把眼前解决了，我看这么着，四个女人，那个昊宇和咱三一人一个，蒜芽歪瓜裂枣的，这次就算了，运子小屁孩，脱裤子怎么干都不知道，也不考虑。”

“那个昊宇乐意？这兔崽子看人眼睛朝天，老子看不顺眼。”朱钭看着远处的昊宇，目光不善。

全福康显得胸有成竹。“天摸黑塞给他一个，他会不愿意？女人送上门，哪个男人不脱裤子？”

“晚上塞我一个。”朱钭猴急地挺起大肚子。

全福康再次看着前方行走的四位姑娘，虽然都只是背影，却透着十足的诱惑。“穿紫色那个高了点，和昊宇般配，黄颜色给我，绿颜色给葛泰来，白的就你了。”

朱钭朝前方几位姑娘看了一会，对分配给自己的不满意。“我要绿颜色那个，屁股大，好生娃。”

“我啥都行。”葛泰来不反对调换。

“就这么定了。先别说出去，一切我来安排。前面昊宇不让卖，这次再不答应，你们都要说话。”

朱钭和葛泰来相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