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伟峰挺身而出救了桃树村的乡亲,赵大牙被日本鬼子安排审问杜伟峰,务必查出来军火的去向,不然就要和杜伟峰一块被枪毙,赵大牙头上的汗就下来了,一方面他觉得能审问出来的可能性很小,另外一方面他知道杜伟峰的神通,他担心杜伟峰的人会来报复他。可是鬼子交代下来了,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逼杜伟峰说出军火的下落,只要不弄死就行。赵大牙的心一横,把对杜伟峰的仇恨全部都释放了出来,他决心一定要撬开杜伟峰的牙关。
鬼子兵把杜伟峰带回了驻地,安排人把他绑在了刑讯室,赵大牙带着人在外面二十四小时看护,生怕他跑了。
赵大牙知道杜伟峰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所以他没有着急审问杜伟峰。他先是派人把杜伟峰的衣服全部扒光,双手捆住吊在屋子**,仅仅让杜伟峰的两个大姆脚趾能够着地,屋子里的炉火中烧着骇人的烙铁,隔壁的屋子里不时的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杜伟峰被吊了一个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赵大牙和几个鬼子走了进来,赵大牙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怎么样?不好受吧!”
杜伟峰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他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赵大牙,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就又一声不说的闭上了眼睛,几乎根本没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赵大牙从旁边的刑具架上抽出一条皮鞭,抡起来狠狠的打在杜伟峰的前胸上,立刻一条血印高高的从杜伟峰的肌肉上鼓起,疼的杜伟峰怒目圆睁,牙关紧咬,他大声的对赵大牙说道:“赵大牙,你可记住了,别让我活着出去,一旦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了,你怎么收拾的我,我就怎么收拾你,你可记住了!”
赵大牙不禁打了个冷战,说实话他还是比较害怕杜伟峰的,虽然他不知道杜伟峰的底细,但是杜伟峰始终给他一种恐惧感,那深邃的眼神始终让他不安。
这时鬼子头对赵大牙吩咐了几声,赵大牙一一答应了,开始一本正经的审问起杜伟峰来。
“你叫什么名字?”赵大牙问道。
杜伟峰想了一下答道:“万子良!”,杜伟峰知道不能让鬼子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不然鬼子连审问都不会审问,直接就能枪毙了自己。
赵大牙接着问:“哪里人?”
“山东龙口!|”
“为什么要抢皇军的军火库?”
“打鬼子!”
日本鬼子一听赵大牙的翻译,不由得怒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杜伟峰知道,可能鬼子兵在骂人呢。
“你们把军火偷到哪啦?”赵大牙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更不能告诉日本鬼子!”杜伟峰答道。
赵大牙冷笑了一下,说道:“我劝你还是早早的说了为好,免得受皮肉之苦,来到这儿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守口如瓶的呢!”
杜伟峰冷笑着说道:“那是因为这些人都像你一样,卖国求荣,不知廉耻,甘当亡国奴!”
“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赵大牙说着,慢慢的把牙关咬的紧紧的,嘴角边的肌肉颤抖了几下。
赵大牙一番吩咐之后,走上来几个鬼子兵他们把杜伟峰撂在一块两米长、一米宽、四周有一寸多高框子的大硬木板上,四个角钉有牛皮带环子,板子中间也钉有牛皮环,杜伟峰的四肢用牛皮带栓紧,脖子套在牛皮环里,丝毫动弹不得。几个施刑的鬼子兵轮番举起鞭棍抽打。直打得血肉与鞭棍齐飞,鲜血从四角渗出,与地面的红漆混成一色。他们打累了,就抬着板子横放在水笼头下,拧开自来水冲杜伟峰的头部,起初杜伟峰还能憋着气,紧闭着嘴,不消一会儿,就憋不住了,张开口任凭凉水直灌进来,直至昏死过去。他只觉得呼吸停止了,他们把案板靠墙坡立,使他头朝下控水。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杜伟峰才感到呼吸恢复了。
赵大牙在他昏花的眼前晃了晃,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说,你们把皇军的军火藏到哪里去了?”
杜伟峰大头冲下被吊在空中,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脑袋,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头…晕!”
“头晕?哼,这还是轻的呢,再不说就让你尝尝喝凉水的滋味!说,把军火藏到哪里了?”赵大牙蹲在杜伟峰的面前,用手拍着杜伟峰的脸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