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离开之后不久,谢贵等三人也离开了朱棣的王府。
一边往外头走,一边议论了起来。
“那苏晨说的话,两位觉得又几分可信?”张昺咋了咋嘴。
“若是真的,那我们可就轻松多了。”谢贵皱着眉道:
“说谁疯了我都信,哪怕是当今圣上说完也……咳咳,总之,唯独说朱棣疯了,我是不信的,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疯掉?”
张昺赞同的点头,“的确如此啊!”迟疑了片刻又小声问:“两位说,那个算命先生,有没有可能是朱棣刻意安排来迷惑我们的?”
谢贵闻言,摇了摇头,说道:“不像,我找人去探查过苏晨的背景,家里祖上不过是一介流民,后来才安置在了顺天城,此前与燕王没有任何交集。”
“再者说他与燕王非亲非故,怎么看都不可能与燕王合谋,燕王被削藩后仅仅只有少量的人马,傻子才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帮他。”
而当谢贵说完这句话的时候。
张信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不过,其余两人并没有留意。
继续议论着。
张昺道:“的确是这个理,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一个落魄的王爷和皇帝对着干。他总不能是算命算出了燕王最后会……咳咳。”
“是我多心了,没有这种可能。”
谢贵听完后发出了一声叹息。
“可惜,今日还是没能找处朱棣装疯的证据,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感觉诛燕王的事再拖下去,情况会对我等不利。”
张昺有些无奈的道:“没办法,明日再安排一些眼线到王府来。”沉默片刻又是冷哼道:“我就不信了他朱棣能全天不露一丝破绽。”
“是极!”谢贵表示赞同。
接着一转头,发现张信的神色,似乎有些……阴沉?
于是有些在意的问:
“张大人有心事?”
张信冷不丁回过神,慌忙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急速觉得两位仁兄说得在理而已。”
“是得加派人手盯着燕王!”
“那个,我家里还有些事情,就先行告辞了!”
这话说完,张信便匆匆离开。
张昺与谢贵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想太多。
......
且说张信忧心忡忡地回到了自己府中,神色颇为焦虑。
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唉声叹气。
他老母亲留意到儿子不对劲。
关切的问:
“儿啊,你这愁眉不展的,可是遇见了什么难事?”
张信闻言,叹着气道:“娘,我没事,您休息去吧。”
母亲不依不饶的问:“儿啊,有事憋着,会吧身子憋坏的,你这样娘哪放得下心去休息?到底发生什么了,就和娘说一说吧。”
张信犹豫了好一会了,小心翼翼的把门窗关注,然后方才压低声音道:“娘,这件事太过复杂,我怕告诉了你会误了大事。”
“甚至让我们全家都丢了性命。”
张母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此事竟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