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话说了吧?我就知道你在外面肯定就没安分过!还当我不知道似的。切!”
小雅撇嘴不屑的说道。
“这两个丫头片子,简直气死我了!亏我还把她们当成自己人,这栽赃陷害的本事简直让我无话可说,行!今后我再也不带着她们出去了,我宁可带着两个爷们,也绝不会在和她们有任何瓜葛了,这下可以了吧!”
陈伟光没想到自己如此信任的两个小丫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是真是假,自己以后都要注意了,这不单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她们,自己可别误了人家姑娘的终生大事,还是少接触为妙,看来以后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怎么这辈子自己的女人缘这么好呢?
陈伟光嘴里的话好像气得火冒三丈,其实心里已经开始自我膨胀了,如果让小雅知道他心里现在的想法,肯定会一怒废了他男人的本钱的。
“行了!你也就骗我们两个花痴手到擒来,我们还就吃你这套,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呀!只要安分一点,别到时候外面来了一群认爹的孩子,我都不知该怎么处理才好。”
小雅有些认命的把苹果塞到陈伟光自己的手里,起身警告了一句,就出去了,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工厂和工人都需要她亲自监督和挑选,能回来陪陈伟光一会,都是忙里偷闲,现在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她也没了和陈伟光斗嘴的心思,出去忙了。
这几天陈伟光辗转于广州和闽南,一直没得到好好休息,今天好不容易清闲了一天,还被小雅审讯了一番,想要好好睡上一觉,现在也没了心情,姐姐陈怡虽然表现的太过平静,可是也没什么异常的发现,正好现在也睡不着了,干脆去看看自己那个傻姐夫,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最近一周都没去看他了,不知道他跟着这么来回折腾,会不会闹出什么毛病。
陈伟光信步出了自己的小楼,来到街上,陈怡和陈曦姐妹住在西街的五塔巷,那里兄弟商会置办了十几处宅院,这里都是兄弟商行的主管和聘请的专家技师的住所,这也是陈伟光为了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陈伟光网络的一些能人巧匠、鉴定大师,都被陈伟光安置在这里居住,他们随着陈伟光从广州来到这里,陈伟光必须为他们免除后顾之忧,这样这些人才会安心为自己卖命。
来到一个小门楼前,陈伟光敲响了门环,这里有专人照料,本来陈怡不同意,可是陈伟光不放心,专门请了保姆来照顾姐夫,这样即使陈怡离开,也不用担心丈夫会出什么事了。
敲了几下,里面都没有动静,陈伟光心里一股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嘭!”
陈伟光重重的撞在门板上,可是这种厚重的木门,没有千斤重力想要破坏,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撞了两下,门没撞开,自己的肩膀已经隐隐作痛了,陈伟光无奈只好试着围墙,这里的房宅,围墙都是封闭式的,和房宅的高度相等,陈伟光,仗着自己的灵活身手,几个借力翻进了院子,院子里没有人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陈伟光几步穿到了正门口,屋子反锁着,陈伟光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进到屋里的时候,看到了已经安静的躺在床上的陈怡和于青文二人,床头的柜子上一个打开的安眠药瓶,里面已经空了,还有一封信在桌子上。
陈伟光现在要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傻子,姐姐这是不想拖累自己,等不及回去祭拜父母,想要安静的离开人世,这样陈伟光就不需要为她们两个操心了,自己这个姐姐可是太固执了,陈伟光一声大喝,打开院门,把附近的几家家眷喊了出来,自己则是找了一辆平板车,招呼人帮忙,帮着把陈怡两口子抬到车上,撒丫子就往最近的医院跑去。
在陈伟光往医院跑的过程中,两个人的药效已经发作了,于青文已经没了气息,陈怡也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陈伟光疯了一样跑到了医院,撞坏了医院的大门,把平板车直接推进了急诊室,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急诊的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救了,二人服药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完全没了生命迹象。
陈伟光咆哮着抓着这名医生的衣领,直接把他提了起来,眼看着这名英国医生,就要被陈伟光给掐的断了气的时候,小雅和梁宛如还有贾长河,乔顺海一行人都赶了过来,小雅二女上前抓着陈伟光的手臂,好容易才拽住了疯狂的陈伟光,那名英国医生才捡了一条命,瘫倒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就连谴责的话都忘记说了。
“炳文!你冷静一点,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的。”
小雅哭红了一双眼睛,搂着陈伟光的胳膊劝阻道。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不是让你们看着她一点吗?你们就是这样看着的吗?”
陈伟光心里堵的慌,一怒之下,甩开小雅的手臂,对着二女怒吼道。
“是我不好!这几天为了筹建玉器作坊的事,忽略了姐姐的事,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梁宛如擦干眼角的泪水,没有任何辩驳的把责任承揽了下来。
“交代个屁!人都死了,你能陪她们一命吗?这是我姐!我亲姐!我要的是活着的姐姐!你们谁能陪我吗?”
陈伟光现在有些歇斯底里,他现在更多的是自责,其实自己早就应该注意的,只是因为自己心里还是缺少那份至亲的觉悟,这一切其实完全可以挽回的,自己应该多和姐姐沟通,也许在自己的安抚下,姐姐会消去自尽的念头,可是这些现在都晚了,他陷入了良心的自责深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多么的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