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我们大日本帝国拥有豁免权,可以任意进出中国海域,不需要什么海关手续,你是中国北洋政府的人?”
看着陈伟光好像懂点政策的样子,一名上尉连长上前问道,他以为陈伟光是华夏官府的人。
“我不是什么北洋政府的人,他们也代表不了中国,不管你们有什么特权,你们这样做就是侵犯**,这是我私人的商队,你们没有任何批文,直接就要查我的货船,根本于理不合,我可以让你们查,但是我船上运送的可都是进行生物研究的变异生物,现在处于密封状态,你们想检查可以,但是出什么意外,我一概不负责任,别到时候再想着跟我翻脸,说我不提醒你们。”
陈伟光先是态度强硬的表示了抗议,随后又认命似的同意了被检查,不过他“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危言耸听的支那人,你的谎言简直不攻自破,不要当我是白痴,木箱子装载异种生物,而且没有一丝响动,你在欺骗我是三岁孩子吗?简直不知所谓!”
日军连长一脸的鄙视,完全没把陈伟光的话放在心上,他甚至怀疑,陈伟光这是在有意隐藏什么。
陈伟光的改装老爷战舰已经搜查完毕,除了小雅她们三个女人之外,再无任何女人的踪影,陈伟光一直怕这些日军对小雅她们动手动脚,幸好这些人还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过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个遍,船舱已经完全被翻得一团糟,陈伟光眼里的怒火已经隐隐有些压制不住了,梁宛如怕陈伟光一怒之下,惹出什么麻烦,悄悄地伸手拉了他一下,陈伟光回身看了一眼担忧的梁宛如三女,强自压下这口怒气,冷哼一声,压下怒火,注视着毫无所获的这群日本兵。
上尉连长见毫无所获,冷眼看了陈伟光一下,一挥手,所有人撤除了船舱,然后在大副和二副再三的劝阻下,毅然的踏上了后面的货船。
陈伟光对着货船上的兄弟一使眼色,兄弟们心领神会,一个个都假装害怕的远离了几个存放蝗虫的木箱,这些士兵看着这些人的模样,也有些心里没底,于是先派一个胆大的过去检验一下,这个士兵到了木箱子跟前,先是用耳朵听了一下,没听出什么特别的声音,然后敲击了一下,也没什么反应,向着那个连长打了个手势,意思没事。
“支那人!狡猾的很!”
连长看着陈伟光一行人还是一副怕怕的样子,小声的嘀咕了一下,一挥手,身后的士兵全部上到了货船上,四艘货船每艘十来个人,开始挨个木箱检查,木箱有两米见方,每艘船上都是十二箱,两艘船装了二十四箱,十二个箱子六个一层,码放了两层,中间都留有透气眼,箱子之间也有空隙,陈伟光是怕把自己的这些虫子憋死里面。
每个箱子里面都不是满满的,都是安置了隔断,蝗虫直接依附在隔断上,这样空间利用比较合理,第一个箱子已经撬开,陈伟光没有命令,这些蝗虫不会有任何动作,箱子里面黑漆漆的,外面的天色也日落西山,到香港的时候就下午三四点钟了,如今有快到汕头了,船走的再慢点,谁让钱晓芸晕船呢,所以在遇上这艘日本战列舰的时候,已经快要黑天了。
一名士兵已经弯腰钻进了箱子,其它的箱子也陆续的被撬开了,陈伟光眼中凶芒一闪,给玉简中的母虫下了命令,顿时箱子里的蝗虫动了,随着蝗虫的**,惨叫声也开始响起,陈伟光对着货船的兄弟们打个手势,所有货船上的兄弟会成员,全部转身跳到海里,惨叫声引来了战列舰上的其他留守士兵的注意,只是这已经晚了,下来检查的四十几人,包括那个上尉连长,全都化为了白骨,黑压压的蝗虫腾空而起,直接扑向了富士号的甲板,翅膀震动的嗡嗡声,让那些留守在甲板上的士兵开始仓皇逃串。
甲板上只有一些学员兵,他们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哭嚎着往船舱里面跑去,可是早就发现外面情况的舰长,见这些不知是什么的飞虫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一个个大活人转瞬间变成累累白骨,立刻下令关闭船舱,极速撤离,争取摆脱这些黑色的恶魔。
陈伟光躲在自己座驾的驾驶舱内,看着仓皇逃串的富士号,带着一丝不屑,自语道:我说了,别开箱子,谁让你们不听呢?不过这四十多支步枪,我就愧领了,这就算是花钱买教训吧!下次听点劝,人死不能复生,这可是血的教训啊!
一旁的大富对陈伟光的自语很是无语,自家这阎王会长,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落水的人员已经被拉了上来,自己的小宝贝们也听话的飞了回来,只是损失了多少,陈伟光也没法统计,就连母虫也是对虫群的损失毫不知情,它们只管发命令,吸收虫群能量,只有虫群损失到了一定数量,才会放出警报,虫群就会进入休养生息的阶段,目前没有警报放出,陈伟光也就无从得知到底损失了多少,但这都无所谓了,到了泉州,自会补充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