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宛如颇为低沉的低语道。
“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不是什么灾星转世,我也不是什么短命鬼,即使没有我们存在,历史还是一样会发生,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我们只能顺势而为,多少我还是知道一些历史的,我相信我会在这历史洪流中开辟出自己的生存空间的,你们就是我最得力的知己和羁绊。”
陈伟光伸手把梁宛如揽入自己的怀中,亲吻了一下她的秀发,安慰的说道。
“嗯!我听你的。”
伏在陈伟光的怀里,梁宛如觉得是那么的安宁,听着爱人有力的心跳,她把自己心里那份自卑深深的埋在了心底,现在自己还是尽情享受这无尽的温纯吧!命运!谁会知道以后会有怎样的变化呢!
陈伟光不知道自己需要躲避多久,他觉得自己找到姐姐之后,看看她们什么情况,如果生活还算不错,自己就不去打扰她们的小日子,派人照顾一下就好,如果日子过得艰难,那么就在这里给她们开创一片基业,让她们能享点清福,这也全了自己的一片亲情和孝心。
一**,陈伟光享受了一番久违的露点疯狂,他一直在奇怪,自己和二女也没善折腾,可是二女怎么没一个有反应呢?难道自己这身体有什么缺陷不成?这事他几次都想跟二女说,可是又怕她们会多想,反而成为她们的心病,于是就默默的忍了下来,如今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上午陈伟光和二女没事在珠宝行所在的西街,游览了一番,西街在泉州又名富人街,这里居住的都是乡绅士族,还有政府要员的亲眷,街道两边商铺林立,是泉州最繁华的街道。
陈氏珠宝和林氏布行相隔不远,都是陈伟光花重金买下的繁华地段,如今能和陈氏珠宝比肩的商家,只有一个开元酒楼,这是泉州安溪李家的产业,李家是安溪商会的理事长,也是泉州首富,只是陈氏珠宝行的入驻,让所有泉州商人为之侧目,曾经有人想要打压陈氏珠宝,可是一夜过后,亲自负荆请罪,而且把自己的家产拱手相让,举家搬迁海外,不敢在华夏逗留了。
从那以后,陈氏珠宝行再也没人敢轻易招惹,而陈辉也确实是个生意精,方方面面打点得异常到位,陈氏在泉州已经是声名显赫了。
本来陈伟光想带着二女去开元寺拜佛还愿,可是还没到寺门口,就被陈辉的手下给截住了,说是已经找到了陈伟光的姐姐,而且人已经带来了,两口子现在在珠宝行后院候着呢!陈伟光和二女一听人找到了,也就熄了拜佛还愿的心思,随着那名手下,回了珠宝行。
来到珠宝行的后院会客厅,看着两个渔民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站在门外,陈伟光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这是自己的姐姐,姐夫?不是家里有长工的吗?难道现在长工都辞了?
“你们把斗笠摘下来,我看看你们的面貌。”
还没等陈辉跟陈伟光解释,陈伟光摆手制止了陈辉的话语,直接开口说道。
“这位老爷!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们是有个弟弟,可是我那弟弟是个读书人啊!”
一个声音颇为清脆的女声,自二人中个子相对矮小的那个人身上传来,她头上的斗笠也随着话落,摘了下来。
“你是陈怡对吧!今年二十三对吧?属猪是不是?”
陈伟光看着陈怡,自己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她的模样,陈怡和陈曦一样都是男儿的性子,两个女孩子取得名字都很文静,可是性子却是大相径庭,陈伟光虽然起了个比较阳刚的名字,可是却完全是胆小懦弱,女孩子的性格,这可是当年陈父最为头疼的一件事。
“老爷怎么知道民妇的年龄和属相?民妇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再说民妇蒲柳之姿,残花败柳之身,不会入老爷慧眼吧!还请老爷让民妇夫妻离开,家里还有孩子等着照料,民妇没老爷这样的亲戚,还望老爷恕罪,我们要离开了!”
陈怡那烈性子使得她噼里啪啦的一顿说,转身就要离开,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却一句话也不说,陈怡走,他低着头就跟着。
“姐!我是炳文啊!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幸好我知道这就是你的性格,没想到还是这样火爆的脾气,看来我这姐夫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根本就没了男儿骨气了!哈哈!”
陈怡的话,让陈伟光确定了这就是自己那个敢说敢做的姐姐没错,没想到这些年了,姐姐的性子还是那么烈,根本不容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