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光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幻猪他听都没听过,更别提见过,所以对于虫群的破坏性,他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解决,幸好这个季节没什么农作物,虫群依赖树皮和草根就能存活,它们甚至捕食一些小型的蛇虫野兽,陈伟光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走到哪里,方圆百里都会狼藉一片,幸好虫群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否则陈伟光的罪过可就大了。
有人说了,陈伟光不是有竹简空间吗?竹简空间不是跟陈伟光魂识相通的东西,是无法装进来的,就像做了标记一样,你是老李家的,你上人家老王家去住,人家又不认识你,没亲没故的,肯定不会让你个陌生人住人家里,这是一个道理,有魂识联系的只是那些母虫,其余的蝗虫只是母虫的手下,奴仆,没资格进入竹简空间。
琢磨透了自己的虫群问题,反正现在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干脆就不去想它了,自己以前没这些虫子不是也一样过来了,何况自己还有一群不在乎季节变化的乌鸦,自己也就是好奇而已。
回到客栈,二女连忙上前问他上哪了,陈伟光解释了好一阵,才算是让二女满意,他现在真的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小小年纪,居然一下子来了两个管家婆,这以后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消息已经打探清楚,是本地一个叫龙门会的组织,而且这个组织和上海、广东的青帮和洪门都有来往,而龙门会本身就是哥老会的别称,在川、湘滇、鄂,都有分会,是个十分庞大的帮会势力,他们初建时是也是本着反清复明,一个民间的自发组织,可是随着成员的增加,帮会的管理制度也不健全,造成了良秀不齐,到现在分成了好些的分会,而龙门会只是其中之一,龙门会的势力遍布湘西南,在这一带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大势力,而自己所杀的石大海,正是龙门会二当家,现在龙门会正四处查探石大海的下落,他们唯一的线索就是石大海是被本会的一个探子,带去抓一个单身的女人,结果一去就没了消息,大当家时近盛,传说是梁山好汉时迁的后人,此刻正在龙门会的总部,宜春楼,大发雷霆,这次石大海走货回来可是带着大量的银票,足足几万两,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能不急吗。
陈伟光现在也是后悔不已,几万两的银票,被自己的虫群就这么给啃食的连影都没看见,如果不是兄弟们打探到了这个消息,他还不知道自己居然白白的丢失了这么一大笔财富,他现在真后悔动用那些虫子了,还好毛瑟手枪剩下了,起码这也算是安慰奖了。
陈伟光开始惦记上这个龙门会了,至于那个“使劲生”的梁山后人,他倒是没怎么在意,一个山东,一个湖南,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要真是梁山后人,他还真就要会会他了,贩毒,倒卖人口,这样的行径,这不是给先人脸上抹黑吗!
“你真的决定要除了这个龙门会?”
小雅看着陈伟光在仔细研究者宜春楼的地形,和标注着合适的隐藏地点,就知道陈伟光这是决定要动手了。
“端了也好,省得再坑害百姓,这样的组织简直就是祸害,不知坑害了多少良家少女,毁了多少家庭的幸福,简直罄竹难书”。
梁宛如愤愤的说道。
“我们要研究好撤退的路线,宜春楼人员混杂,三教九流,达官贵人,什么样的人都有,我们如果一动手,肯定会伤及无辜,我们甚至还会被这些人误了最佳的出手机会,所以必须研究出一个闪电战的策略,一击成功,决不能陷入混战,也不能被动的进入拉锯战,这就要考验我们这帮兄弟的训练成果了。”
陈伟光敲着桌子上的宜春楼地形图,表情严肃的对二女说道。
“一个卖笑的场所,哪来的什么好人,我们也根本不用担心伤及无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活该!”
梁宛如那火爆的性子又来了,恨恨的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虽然说万恶淫为首,可是保不齐会有那么一两个身不由己的清官,还有那痴情汉子,就在那里,我们岂不是会受良心谴责,没必要一**打杀一群人,我们只针对龙门会,其他不相干的人,能不伤,就尽量避免,我们又不是穷凶极恶之徒,枉造杀孽,得不偿失。”
陈伟光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可是二女看他的眼神都是那种不相信的鄙视眼神,这样陈伟光感到很没面子。
“炳文哥!你这话说给外人,他们可能会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会觉得你悲天悯人,菩萨心肠,可是你自己手上多少条人命了?你说这话,我怎么觉得你这样很虚伪呢?”
小雅看陈伟光闷闷不乐的样子,好心的开口解释道。
“额!那个我。。。”
“你呀!根本就没必要把自己装扮成文人雅士,你就是你,心中怎么想,就怎么做,你不欠任何人的,也没对不起任何人,你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安居乐业,幸福生活,如果杀一人能救活十人,那杀一百人呢?难道那还会因为这是一百条人命,而任由那1000人枉死?”
梁宛如的话让陈伟光心头一震,不错,古时有着杀一警百,自己做的是义举,是为了除暴安良,除暴就要有争斗,有争斗就要有伤害,误伤也是伤害,再说会不会误伤还两说,自己顾虑那么多干什么。
想开的陈伟光感激的看着梁宛如,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也不忘俏皮的对着小雅吐了吐舌头,二女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