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本来想说好汉是带把的,可是一想又觉得会太那个了,怕女孩子们会不好意思,于是临时改了口,可是即使这样也把陈伟光和几个男男女女的半大孩子,逗得乐不可支,一个个都笑得打跌的看着两个小家伙。
“行了呵呵!你们两个别争了!呵呵!你们都是绿林儿女,都是大英雄,将来的,哈哈!”
陈伟光乐不可支的制止了两个小家伙的争执,笑着给他们定了位,然后再次哈哈的大笑起来。
志明也被二人的争执给逗笑了,气氛再次的**一片。
“我们什么时候去清镇?”
小雅把敏儿丫头拉过了一边,然后回身向陈伟光问道。
“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然后就去清镇外面守候,半夜时分在潜进去,在他们疏于防备的时候,抄了他们的老窝,这样我们可以把安全系数提到最高,我可不想这几个小子受到什么伤害,毕竟他们没什么经验。”
陈伟光一有闲暇就会把自己的几样武器,掏出来仔细的擦拭,此刻他正细心的擦拭着自己的毛瑟手枪,他对自己的保命家伙,从来都是视若珍宝的。小雅的话让他手里的动作一顿,然后把匣子炮别在了腰间,看着清镇的方向,缓缓地说道。
“那去前面吧!前面有个小山坳,很隐蔽,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来时路过那里的。”
小雅很快的指着前面不远处说道。
“还是你心细,行!我们就去那里,吃饱了好行动!”
说着话,陈伟光起身招呼其他人往那个小山坳走去,他们也没什么好准备的,都是干粮,是在贵阳出城之前买的,加上来时的腊肉还没有吃没,倒不至于饿到。
清镇解放后九二年才成为县级市,直属贵阳管辖,现在还属于安顺府的辖区,面积一千多平方公里,但是清镇县城本身就是个东北向西南的狭长通道,是安顺和贵阳的连接枢纽。
清镇戴家,这是个靠近城南的大宅院,门口两盏气死风灯笼,大大的两个戴字,随风摇摆着,现在已经是午夜了,清镇没有城墙,守军只在南北两个路口设置了路障,检查过往的行人和车辆,此刻那些值班的守军,早就找地方睡觉去了。
根本就没惊动守军,陈伟光一行人借着夜色,直接从山梁上飞越而下,戴府的围墙对陈伟光来说形同虚设,四人悄无声息的落入院中。
这次行动,只有扣子,顺海,长河和陈伟光四个,其他人都在城外接应,戴府真的很大,如果不是在那个土匪口中了解戴府的布置,估计他们四个就要挨个屋的找了,其实要不是那个家伙交代,陈伟光也不会知道这里就是匪首的老巢。
四人同时行动,四个厢房内一场血腥的杀戮开始了,这四个厢房分别是剩下的三大金刚,和戴老三的小舅子黎老大的房间。
其他三个房间还好说,三大金刚都是一个人睡在厢房,只有这个黎老大,却是搂着两个小老婆睡在这里,陈伟光进来后看到**纠缠到一起的三个男女,心里面微微的犹豫了一下,但是也就是一秒的时间,陈伟光还是出手了,手里寒光一闪,这个黎老大只是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就没了声息,陈伟光本来没有对女人下手的意思,可是喷涌而出的鲜血,一下子把两个女人惊醒了,其中一个女人迷糊间看着自己本来白嫩的身体上,全是鲜血,一下子睡意全无,伸手一摸,触手的是已经没了声息的尸体,这一下可是吓得不轻,一声高昂的尖叫声“啊!”自她的嘴里传出。
刚要退出房间的陈伟光,一个健步串了回来,一把捂住了这个女人的嘴,可是另一个女人也醒了,于是又一声尖叫声响起。
陈伟光暗自恨自己心软,也是没经验,空着的手一挥,后醒来的女人被陈伟光一下子敲晕了,而他捂着嘴的女人已经吓得屎尿一起,一股骚臭味传了出来,陈伟光暗呼倒霉,直接再度把手里的女人敲晕,可是两声尖叫已经引起了警报,戴府上下,一下子吵杂声不断,越来越多的人影开始出现在府院中。
“失手了老大?”
陈伟光一出门就碰上扣子三人过来接应,乔顺海关切的问道。
“两个女人误事,一时手软,没想到她们居然会醒来,没事,现在他们还乱哄哄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我们守好这几个屋子,进来一个宰一个,省的一个个找了。”
陈伟光有些恼怒,一时失误,居然引来这么多麻烦,那就杀他个一个不留好了。
“不行!这样就被动了,我们还是擒贼先擒王,制住戴老三,这帮家伙就任我们宰割了,你看怎么样,老大?”
贾长河否定了陈伟光的办法,劝说道。
“你看我这脑袋!真是气糊涂了,对,就按长河说的办,我们去把戴老三控制了再说。”
陈伟光一听,对啊!自己怎么把这计策给忘了,这才是上上支策啊!立马就赞成了。
四人身形闪动间,出现在了戴老三的正房阴影里,外面土匪装扮的家丁,已经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了,四人看这情形,一时纷纷暗自皱眉,这回可是有些棘手了。
贾长河有些自责的看了一眼陈伟光,眼里面满是歉疚,他以为自己这灵光一现,很给力,可是眼下哪还有那个机会啊!
陈伟光安慰的看了一眼贾长河,示意他不要内疚,事情没想象的那么坏,瞄了一眼房顶,正房是起脊的瓦房,贵州这里平均气温较高,所以房屋一般没有北方的二层保暖措施,只是一层土瓦,土瓦下面就是挂瓦的枕木,只要把瓦一掀,就可以看到下面的房间了。
陈伟光的眼神让贾长河三人心里齐齐一亮,立刻就明白了陈伟光的意思,悄然离开,顺着侧面飕飕几下,三人灵巧的配合着上了屋顶,现在陈伟光就要吸引这里守卫人员的注意力了,不然房顶的三人也不好下手。
手里的匣子炮,包裹好枪口之后,陈伟光开启了这帮土匪的噩梦,“噗!”沉闷的声响,就像阴间的勾魂使者一样,每响起一声这样的声音,就有一个土匪,额头绽开一朵血花,陈伟光飘忽间开了五枪,五个土匪栽倒在尘埃,这一下,守卫的土匪乱套了,这不对啊!枪声不该是这样啊,这是什么东西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