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顶层阁楼。
几十个当世大儒齐聚一堂。
他们谈笑风生,凭栏而望。
中间为首的一人鹤发童颜,精神抖擞。
他便是尼山书院的院长丁成秉。
这位老夫子乃是一代神人。
自幼便天赋异禀,学百家之长。
文才武略样样精通。
一日。
年轻的丁成秉感觉自己遇到了瓶颈。
于是,接下来的十年间。
丁成秉四处寻找突破极限的方法。
偶然间。
丁成秉来到了一处荒废的古迹。
当他看到残垣断壁,时间流逝,忽然灵光一闪。
刹那间。
他顿悟了!
从那以后。
丁成秉便在顿悟之地开宗立派,广收学徒,成为当世鸿儒。
时至今日。
丁成秉的文才武略已经臻至化境。
“呵呵呵,老夫子,听说这一届的学子是近几年来数量最多的,也不知品质如何啊?”
旁边一位大儒捋着胡须,爽朗一笑。
“唉,希望能培养出几个经国济世之才吧!”
另外一名老者叹了口气。
“哪有那么容易?想当年陈庆之和高长恭那两个小子,被称为尼山双璧,才华绝伦,举世无双。听说如今二人还联手了,将整个北方搅得天翻地覆。”
又是一道沉声响起。
一提起陈庆之和高长恭,丁成秉古朴沧桑的脸庞微微一动。
思绪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时。
陈庆之与高长恭同时来尼山求学。
尼山石阶测试,二人并列第一。
二人瘫倒在书院门口,肆意张扬的放声大笑。
丁成秉见二人天赋异禀,亲自收其为徒。
短短几年期间。
二人便迅速超越其他学子,才华武略皆已当世无双。
后来。
二人纷纷北上归国,开启了波澜壮阔的战神人生。
一晃眼。
十几年的光阴便过去了。
丁成秉再也没有遇到过像他们二人绝顶才华的少年。
未能替东晋汉家培养一位超越陈庆之与高长恭的麒麟大才。
这是这位当代鸿儒心中的一大恨事。
“要说有,倒也不是没有,去年入学的那位萧公子,在下感觉要远比陈庆之和高长恭更有天赋。”
一个消瘦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
当他出现之时,所有的大儒皆略微侧了侧身,神色也变得尊敬了许多。
“逸少,你来了?”
丁成秉微微抬眸,与来人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