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连长一步跨进帐篷,举手敬礼到:“军座、参座,我们在狼烟渡前沿阵地上发现了几个当地老百姓,我把他们押过来了!”
“让他们领头的进来!”郑明达说了一句,少尉连长答应着走出帐外,一会,他领着王小朋和那个老头走了进来,一进来,王小朋就和老头弯着腰,颤抖着不敢抬头。郑明达看看二人说:“你们抬起头来,我来问你们!”二人这才慢慢抬起头,看着帐篷里的人。郑明达看看二人说:“你们是这南平坝的人?”
“是,是,长官,刚才我们已经和这位老总讲过了,我们是瓮村的,想回村子弄点吃的上山,接过就让这位老总把我们带到这来了,长官,您放了我们吧,让我们走吧!”王小朋看着郑明达说。
郑明达冷冷一笑说:“胡说,你们不是这南平坝的人,你们是共军的探子,是奸细,对不对?别想瞒我,老实说实话,否则我把你们都杀了!”
“长官,冤枉啊!我们真是这南平坝的人,不是什么共军的探子,您饶命啊!”老头子声音带着哭腔说。
关捷走过来看着王小朋,“呵呵”一笑,突然抓起他的手看着,看了一会把王小朋的手放下,回身对一边的警卫喊道:“把这人给我拉出去毙了!”警卫呼啦冲过来,拉着王小朋就往外走。老头见状扑通一下跪下去大声喊着:“长官,长官饶命啊,这是我老哥哥家唯一的儿子了,您不能这样啊,我们就是这的庄稼人,不是什么共军的探子啊,长官您可要明察啊!我们不是共军的探子!”
关捷看着老头笑着说:“你再这叫,我连你一块杀了,什么他妈庄稼人,我看就是共军派来的,这小子手上的茧子,就是拿枪磨出来的,还想骗我?哈哈!”
“茧子?我们庄稼人整天在地理干活,手里拿的都是锄头和耕犁,谁手上没有茧子啊?长官,长官您可千万不能啊!”老头满脸泪水的看着郑明达说。
何澜涛站起身来,来到老头面前看了看他,回头看看郑明达,郑明达掏出枪来,指在王小朋的头上对老头说:“那我问你!你看见共军没有?共军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们有多少人?回答我?有半点虚假,我就先毙了他!”
老头看着郑明达说:“看见了,看见了!刚来时候他们人很多,有上万人呢,现在没有那么多了,今儿一大早,他们就开走了,向狼烟渡外开去了,现在山下还能有千把人,看样子,也要走了,我们就是看他们人都走了,以为你们也走了,这才敢下山来,谁知道,谁知道,你们没有…没有走啊!我说的可都是真话啊,长官,您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瓮村看看啊!长官,您就绕了这孩子吧!求求您了!”
郑明达看看何澜涛,再看看关捷,回头冲着警卫喊道:“把他们放了,给他们一些吃的,让他们走吧!”老头一听郑明达这话,连忙磕头如捣蒜的说:“谢谢,谢谢长官,长官是好人啊,好人啊,谢谢了!”
警卫过来拉起他说:“走吧,别他妈的磨蹭了!”
郑明达看着王小朋二人往外走,突然,他大喊一声道:“站住!”王小朋和老头一下子站在原地没敢动,郑明达走过来看着王小朋,王小朋看着他,他发现郑明达的眼光一直停在自己的脚上,王小朋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心了“咯噔”一下,原来,下山时匆忙,忘了换鞋。脚上还穿着那双军鞋。王小朋看看郑明达笑着说:“长官,您是要这鞋吗?这是我从一个共军死尸上扒下来的,今儿早上下山时在山下遇到的,我看这鞋比我那双好,就给换了,长官您要是喜欢,我这就脱下来给您!”王小朋说着一屁股坐下来,就要脱鞋,郑明达看看他,挥挥手说:“滚吧!”
王小朋二人刚出去,郑明达就转身对关捷和何澜涛说:“拿地图来,我们要重新布置一下了!”三人共同围在地图旁,关捷指着地图说:“我们这地图,他们根本就没有瓮村这个地方,更不用说别的村子了!”这时那个少尉连长跑过来,把他刚才询问王小朋等人的原话向郑明达等人汇报了一遍。郑明达听完他的话,看看关捷和何澜涛说:“看来共军是在瓮村,瓮村的这个瓮口我们不知道,但是共军知道,所以,我们才会找不到他们!我们应该马上占领瓮村,前有狼烟渡,瓮村后有出口,从出口出去就可以直接上山,这样我们就无后顾之忧了,二位什么意见?”
关捷看看何澜涛,何澜涛点点头,郑明达一笑回头说:“命令部队依次进驻瓮村,把住瓮口,狼烟渡阵地前移三里!收缩防御阵型!”
随着郑明达陆续开进瓮村,一场大战渐渐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