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小朋跑出去,唐龙飚看看武云昭说:“除了这些,你觉得我们还要做些什么?”
“剩下的戏,就要你自己唱了!”武云昭笑着说。
唐龙飚笑一笑说:“哦,你是在演诸葛亮啊?你唱完了就不管了?好,我自己唱,唱一出定军山给你瞧瞧,哈哈!”唐龙飚说完,回头对警卫员说:“把三团长给我叫来,我有事安排他!”
唐龙飚在地图上,详细的给三团长讲了一遍,武云昭又再次叮嘱了一番,三团长看看唐龙飚和武云昭说:“请二位首长放心,我一定把郑明达给拉过来!保证完成任务!”
“要打得很,还要快速撤回来,不要恋战,让战士们做好自我防范,争取不损失一兵一卒,明白吗?”唐龙飚补充了一句说。安毅然也跟着说道:“郑明达是个非常自信的人,很难听进别人的意见,所以,我们要打得真实,要让他相信我们就在瓮村后面,只有这样,他才会上钩!”
唐龙飚笑着多三团长说:“你都听见了吧,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打,不要急着打,要动脑子,想明白了再打,只有这样才能打好,打赢!”
三团长举手敬礼道:“明白了,请几位首长放心,我们会打好的!”
关捷从郑明达的帐篷里出来,一肚子的火,气得他在心里一直骂郑明达。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的帐篷,坐在椅子上琢磨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窝囊。关捷呼的站起来喊道:“副官!”副官连忙从帐外跑进来,看看关捷的脸色,小声问道:“参座,有何吩咐?”
“给我发报,我要直接给老头子发报!”副官连忙拿起电报纸和笔,站在一边听关捷说。关捷来回走了两步说道:“委座,钧鉴!捷自尊委座之命,肩负四十三军参谋之职以来,恪尽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捷虽不才,承蒙委座错爱,每日都思何以报委座知遇之恩?今奉命随军至西北战场,适我军挺进共军腹地,孤军深入之际,捷实不敢有任何疏忽!然,明达难听众议,一意孤行,致使大军面临深陷重围之危险,我力劝不果,万般无奈之下,斗胆向委座直言,还望委座明示!以解我三军之危!关捷,亲笔!云云…..!”
副官写完了这段话,看着关捷,关捷看看他问道:“你看什么?还不去发?”
“这,这,这要是军座知道了就……”副官为难的说。“你怕什么?他知道了,我跟他解释,你只管发便是!”副官拿过电报纸,关捷在报文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一甩笔说:“马上发给委座,时刻等候委座回复!去吧!”副官答应一声,转身出去,关捷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酒杯大口喝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郑明达气呼呼的拿着一张电报进来,一甩手扔在关捷面前大声说道:“呵呵,没有想到啊,你姓关的还会这一套啊,居然告到老头子那去了!你看看吧,这是委座刚刚发来的报文!”何澜涛也跟着进来,站在郑明达身后,看着关捷,关捷看看二人,拿起那张电报:“来电获悉,望你等精诚团结,切勿因私废公,时值大战在即,个人之恩怨暂且放在一边,一切以军事主管为主,望你等好自为之,不可因个人一己之私,而废国家社稷,战事吃紧,全军当自勉图之,稍有懈怠,将予以严惩!蒋中正”
关捷看完这篇报文,感觉一股凉意从头至脚袭来,让他半天没有话说,过了一会,关捷缓缓站起身来,冲着郑明达一抱拳说:“军座,关某从此愿听军座差遣,绝无二话!”郑明达笑了笑说:“哈哈!我估计老头子是不会临阵换将的,更不会偏听一面之词,我郑明达也是一心一意为党国赴汤蹈火,希望关老弟能助我啊!”说着伸出手来握住关捷的手,关捷使劲握了握他的手,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说:“可能是我一时考虑的过多,还请军座海涵!”
“哎!这就好了嘛!二位能冰释前嫌,团结一致,这真是我四十三军之大幸啊!”何澜涛继续着他和稀泥的工作。
唐龙飚等王小朋走后,自己在指挥所里来回踱着步,琢磨着,武云昭和安毅然看着他,突然,唐龙飚停下脚步说:“这样,让三团整体出击,然后梯次撤回,边打边撤,要慢,要稳,不要怕敌人追上来,我们这样才却梯次撤离的方法,可以更加让郑明达相信我们,更容易引他进来,你们二位说是不是啊?”
安毅然笑笑说:“唐师长的主意是不错,那你想过没有,如果敌人不跟进呢,怎么办?”
“那不是还有秀才的那一招吗?”唐龙飚说。
“刚才云昭出了一招,那我也不能在你这白吃饭啊,呵呵!我也有一个想法,二位看看可行否?”安毅然笑着说。
“哦。快说来听听,只要能把郑大炮这家伙给我拉进瓮村,或者让他们全部进入狼烟渡,什么招好用咱就用什么!快说,快说啊!”唐龙飚着急的看着安毅然说。武云昭也盯着他看。安毅然走到桌前,指着地图说:“二位将军请看,这南平坝三面环山,一面环水,狼烟渡是南平坝唯一的出口,这瓮村呢又在狼烟渡的最里面,再往后退就是大山,只要顺着大山就可以直接插进老爷岭腹地。狼烟渡是南平坝外这条狼烟河最大的渡口。南平坝是一个洼凹地,就像一个“盆子”,狼烟渡和其他三面的大山是它的“盆边”,相比较看来,只有狼烟渡是南平坝接近最低处的一面“盆边”你们想啊,要是我们这个“盆边”给他撒开,那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