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达看看关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就目前共军的行进路线看,他们的确是进入了瓮村,这对我们是一个很大的机会啊,战场上机会稍纵即逝,稍一不把握好,就有可能失去战机啊?这样,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直插狼烟渡,在狼烟渡构筑工事,另一路减缓行进速度,把炮团给我扎在狼烟渡的外围,还有指挥部,炮口直指向瓮村,等队伍全部到达预定地点后,先给我炮轰瓮村,我要把瓮村从地图上抹去!这样,就算是共军在瓮村,我们一阵炮击后,也剩不下多少了,如果他们没有进到瓮村,狼烟渡被我们死死控制在手里,他也跑不出去!”
“可是,万一,共军根本就没有进瓮村,更没有在狼烟渡呢?我们进到狼烟渡,共军在给我们来个反包围,岂不是……?”何澜涛也担心的说。
“你们两个怎么着么小心翼翼啊?我们几万大军,难道还怕他一个小小的独立师?就是真被共军包围了,我们一个冲锋就出来了,何必如此小心谨慎?坐失良机啊!”郑明达有些不耐烦的说。
“军座说的也对,呵呵,是我们多虑了!”关捷看了看何澜涛,二人一起说。
王小朋再次来报:“师长,四十三军正向狼烟渡而来,还有三十里先头部队就可到达!”
“好啊!好!告诉部队,迅速撤到南平坝后山隐蔽,让常胜在瓮村给我大张旗鼓的来一个招摇过市,把指挥部做的像真的一样,傍晚时分,留下一个连,其余的给我悄悄从瓮口撤出,回来复命!”
当郑明达的先头部队抵达狼烟渡时,瓮村已经是一座空村子了,只有一个连的战士在村口来回走动着,像是指挥部的警卫人员。
郑明达用望远镜看着瓮村村口,见很多战士在走动,更证明了他的判断,这就是共军的师指挥部。郑明达把望远镜递给身边的关捷笑着说:“你看看,是不是共军,是不是共军的指挥部也在村里?”
关捷接过望远镜仔细的看着,看了一会,关捷放下望远镜,回头看着郑明达说:“看来共军还真是自己钻进了瓮村啊!这可真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军座,您立功的机会到了,我四十三军大显神威的时候到了,军座,您说吧,怎么打,我们听您的!”
郑明达看看关捷,再看看身边其他的军官笑着说:“兵书有云:骄兵必败!共军的这支独立师,自打成立以来就屡立战功,战无不胜,我国军中有多少身经百战的之将军,都是被这支部队给打垮的,不是被打垮,就是被赤化,呵呵,现在好了,人说一物降一物,现在,我四十三军就是降服这支独立师的神兵天将,我倒要看看他独立师还有什么本事,能跑出这个天然的大包围圈,哈哈!真是天要他亡,他就得亡啊!”
何澜涛在一旁说了一句话:“这么一个小小的瓮村,共军就是人马再少,也得上万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动静啊?我看还是小心点好!”郑明达看了一眼何澜涛没有理他,转身对关捷说:“先不管他是不是真假,给我先把这个村子轰平了!命令炮团,大炮前移五里,炮口直指瓮村,晚上六点,准时发起轰击,趁着共军还在埋锅做饭时,给他来个突然袭击!炮轰瓮村!”
“埋锅做饭?埋锅做饭!”一个参谋嘟囔着,郑明达看看他大声问道:“你嘟囔什么呢?”
“报告军座,刚才下面有人来报告说,在我们进入南平坝的时候,部队发现了很多共军的锅灶,灶灰有的还是热的,我刚才……!”参谋的话还没有说完,何澜涛上前给他一个嘴巴骂道:“他妈的,为什么不早说?”
参谋捂着腮帮子看着何澜涛,郑明达上前一步拦住何澜涛说:“算啦,不要跟他生气了,这没什么,我还是哪句话,即便共军是没有进瓮村,我们也不必担心,有我郑大炮的炮在,你们就可以高枕无忧!哈哈!”
唐龙飚看看武云昭,武云昭笑了笑说:“是不是该让那一个连的战士撤出来了,我估计差不多了,郑大炮的炮现在正在向瓮村方向移动,估计他的大炮就要先拿瓮村试炮了!哈哈!”唐龙飚笑笑说:“那就让他试吧,他有的是炮弹,咱在这看热闹,哈哈!老子今天全当过年了,雇了郑大炮这小子来给老子放大炮过年,哈哈!
剩下的一个连战士刚刚从瓮村的那个小小的瓮口出来,郑明达的大炮就响了,刹那间,炮声震天动地,火光冲天,一股股气浪夹杂着冲天而起的泥土和石块,四散开来,撒在隐蔽在后山的战士们身上,瓮村立刻成了一片火海。
唐龙飚、武云昭和安毅然也从临时搭建的指挥部走出来,看着瓮村方向的冲天火光。听着隆隆炮声,唐龙飚笑着说:“等他的炮打完了,也该轮到咱了,这小子是想在咱们吃饭时给咱来这一手,那咱就等他们都进入梦乡时候,给他来一炮,这叫一报还一报!哈哈!告诉老雷给我把所有的炮架在山腰上,居高临下,轰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