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了鲁家父子。李玄霸不禁有点踌躇满志的感觉,这可是千年世家啊。况且这一家人精通木器机关术,这还得说是千年以前。谁知道千年后的今天,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这可得好好发掘一下。
昨晚,李玄霸就是问问鲁丰,有没有别的世家能介绍给自己,被鲁丰大大鄙视了一把。还说,狗屎运也不能这么走啊,有一个鲁家就不错了,还想别的?
李玄霸气得肝儿疼,摸了摸鼻子,行,就算老子痴心妄想吧,可也不能这么鄙视自己吧。想自己堂堂赵王,还是别想了,孙思邈上次就曾说过,赵王就是个屁。给狗安上这个名号,狗都能干好。这话让李玄霸差点吐血,你们家的狗能干赵王?靠了,太不拿咱当干部了?一怒之下,三天没理这两个老货。
就这样,俩人还不断找他做菜,做的不好还不行。李玄霸发誓,只要自己用完了这两个老家伙,就踩在地上蹂躏个千百遍。转念一想,真要这么做了,恐怕自己得先让老妈拍死一万次,还是算了。反正发誓而已,哪天不发好几个?当不得真的。
一行人陡然多了数十流民,怎么看怎么不是那么回事儿。李玄霸却是自得其乐,跟一群孩子打得火热,他一身的皮裘,孩子们的御寒衣物都穿上了,几天的功夫,脸上的肤色也见好转,有孙思邈这位大神在,孩子们的身体日见强壮。李玄霸没事逗逗孩子,教他们一些初级算术,看到他们眼里的崇拜,总算找回了点信心。
晚上,金彤趁着吃饭的当口低声在他耳边说,有人跟踪,已经三天了。李玄霸有点茫然,谁这么看得起自己?金彤的意见是加强护卫,李玄霸不同意,护卫增强了,不是摆明告诉人家暴露了吗?该干嘛干嘛,有危险早发生了,不见得非得在今天。
半夜,外面人喊马嘶,闹腾了很久。李玄霸一肚子气,谁睡得正香被叫醒都不开心。宋金进来说,跟踪的人被抓住了,正押过来让家主亲自审问。须臾,金彤和众亲卫押着一个人进来。金彤手里还拿着一堆家伙。
李玄霸仔细看了看被绑着的家伙,这人也就二十岁左右年纪,身材中等,长相倒也没什么出奇之处。只是一双眼睛极是明亮,一张大众脸,起码没自己长的帅,李玄霸心道。
来人立而不跪,金彤欲待呵斥,李玄霸摆手道:“罢了,我亲自问问。”
“小子,你谁啊?来干嘛的?劫财还是劫色?姓什么?叫什么?哪的人?家里还有什么人?”李玄霸问道。
众人一脸黑线,哪有这么审讯的。李玄霸伸手揉了揉脸,晃了晃脑袋,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小子,我很生气知道不?下床气,懂?”
被押着的家伙狠狠瞪着李玄霸,就是不说话。
李玄霸有点无趣,对金彤说道:“金叔,把我的刀拿来?让这小子尝尝老子的十大酷刑?”
金彤也是妙人,应道:“好咧!”径自跑出去,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进来递给李玄霸,李玄霸无语,您说您做戏也得做全套吧,拿把菜刀来能干吗?伸手接过来,慢慢踱步走到那人身边。用刀在他头上比划了一下,叹了口气:“长这么大容易么?哎,来人,把他抓好了。”应声上来两个亲卫,抓住了那人的双臂,李玄霸道:“别让他乱动,一会儿我先把他的头皮划开,金叔找点水银给灌进去,不到一刻,管教他**,麻痒难耐,不由自主的就想跳,这一跳,就‘刺啦’一声,整个跳了出来。”
金彤凑趣:“何解?”
李玄霸甚喜金彤知机,解释道:“盖人皮保全也。这可是西域活剥人皮的法门,等闲难得一见。”
听他说得渗人,屋内的人都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冷汗淋淋。
那人终于撑不住了,不怕死的人不见的不怕折磨。李玄霸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由得他不惧,恨恨道:“有种就弄死爷爷。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吆喝,”李玄霸笑道,“会说话啊?小子,老老实实交代了给你个痛快,要不然老子再让你尝尝刷人皮的滋味。”
金彤凑趣问道:“刷人皮好玩啊。当年家主就干过一次,我们都没过瘾,总算能再见到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宋金道:“金哥,老听你说刷人皮,上次咱没见到,这次可得开开眼。”
一众亲卫遍体生寒,这主臣三人都什么人啊?怎么听怎么渗人。那人更是愤怒,奋力挣扎,可又哪里挣扎得开。
李玄霸道:“宋叔,所谓刷人皮,就是找孙神仙讨来麻药,把铁刷子用开水烫热了,从头到脚一遍一遍往下刷,连刷三次,直到把身上的皮刷干净才算完事。”
听到李玄霸的话,那人眼前一亮,也不挣扎了,脸上的表情也自然了。李玄霸看到他的反应,不由纳闷,这家伙挺有意思啊?
接着说道:“咱再给他来个火上加油。”
“哈哈哈哈。”那人大笑起来。
李玄霸郁闷,还以为把人家吓傻了,刚要说话。那人却说道:“这位公子,我不知道您是谁?跟踪你,自有我的原因。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玄霸得意道:“早说啊,浪费我这么多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