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登凸塔一听,忽然“哇里荷呀”地骂着猛地弹起身来。
再说,被囚禁在古庙左殿的乔心一家人和杏子,在迷魂术散后,由于饥饿加内心的极度紧张,心身感到十分疲惫不堪。尤其是年事已高的奶奶,如果不是索非娅和杏子照顾她,她早就経受不住这么折腾了。
此刻,索非娅安抚好奶奶和岚岚睡下后,便和杏子小声聊了起来。
索非娅问:“杏子,你真是杏花村人?”
杏子说:“是呀!”
“你今年多大了?”
“......大概十八丶九岁吧!”
“说确切一点,到底是好多岁,生日是哪一天?”
“......不知道。”
“你的父母没告诉你?”
“母亲在我刚懂事的时候就死了。”
“你父亲呢,他也没告诉你?”
一提起父亲,杏子就开始悲愤起来,大声说:“别提他,我没有那样的父亲!”说着,她的泪水就哗地流了出来。
“孩子呀!”索非娅说,“你心里一定有苦,说给阿姨听听,说吧孩子,说出来也许心里好受点。”
在索非娅的再三启发下,杏子便把她受父亲**多年的事一五一十地向索非娅说了。
完后,索非娅气愤地问:“原来你不是那蓄牲的亲生女儿?”
杏子说:“是的。有一次,我在反抗他**我时,他说我不是他亲生的,是在水果市场上捡的。”听到这里,索非娅似乎一切都明白了,但她没吱声,只把杏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时,外面响起了哈里乔治的喊话声。
哈里乔治的喊话由卓西亚翻译成天南星语传进庙来。
哈里乔治说:“古登凸塔,你听着,我是星际特别行动队队长哈里乔治,我现在郑重告诉你,你们被包围了!要想活命,就放下武器,放出人质,然后带着你的部下举着双手出来投降自首吧!”
杏子一听,兴奋地对索非娅说:“阿姨,乔队他们来了,星际特别行动队打过来了,古登凸塔他们快要完蛋了,我们......”
“别吱声!”索非娅急忙捂住杏子的嘴小声说。
杏子即把声音放得很小,笑着对索非亚说:“我们也会很快被解救的。”
大殿的人全部醒了,个个都紧张起来,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观察着古登古登凸塔的脸色,随时听他的一声号令。
古登凸塔说:“哈里乔治,你为什么要抓我?我和你天隔一星,一无冤二无仇,为什么紧追不放?”
哈里乔治说:“因为你违反太空条约,破坏太空安全,劫持地球飞船,绑架地球人,妄图窃取地球尖端科研成果并非法进行人体实验。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宇宙不会放纵你,星际不会不管你,你的星球和国家也不能庇护你!现在,你的上司鄙视你,你的下属离开你,你的朋友不帮你,你成了全宇宙的孤家寡人,众矢之敌!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放下武器,放出人质,举起手出来,接收星际特别行动队的逮捕,等待法律的公正审判!其他别无出路!”
接着,外面又传来几个古登凸塔非常熟悉的声音。
“古登凸塔大人,不要再抵抗了,投降吧。投降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呀!“这是恶狼季鹰的声音。
古登凸塔听了,心里骂道:“这个嘴上无毛,做事不牢的败类!他若和乎赤丶弗尔都投降了,我真的就一切都完了,不说上星际法庭,可能等不到上星际法庭就没命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毋机国史册上记载的这一笔,几百年前的某一天,长寿星的军队在金祖山洞里抓到毋机国的首领后,就在金祖山顶被活活绞杀。
那一天,也是时近黄昏,在这座古庙的原址,长寿星军队将五花大绑的毋机国首领推上绞刑架。行刑官用一根食指粗的钢绳打的活圈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行刑长官一声令下,那钢绳便“咔嚓”一声勒着首领的脖子慢慢提升。
首领被勒得喘不上气来,脖子上的血管鼓起老高,双脚死劲地蹬呀笨呀!突然,那光滑的钢绳猛一提升,钢绳旋即把脖子两边的血管勒断,两股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半边天.....
“是呀部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和咱兄弟伙的活命啊!投降吧老兄,不要再打了!”这是乎赤无可奈何的声音。
“啊,果不所料,乎赤这个孬种也投降了。看来这次我真的要死定了。不,还有弗尔!”
古登凸塔忽然在心里说,“弗尔和我是劫持飞船的两个直接当事人,我是幕后策化操纵者,他是幕前执行者。他知道被抓的后果。他一定不会......”
“古登凸塔,我是弗尔,胳膊肘拧不过大腿,邪不压正啊!星际特别行动队己经包围了古庙,跑是跑不了的,藏也是藏不住的。我己经投降自首了,我们都投降自首了。你和索里快放出人质,带着兄弟伙出来投降自首吧!只有这样,才能争取以后的宽大处埋!”
古庙里的人鸦雀无声。
显然,古登凸塔最后所期望支持的人也没有了。他没想到弗尔也这么快就屈服投降,他可是劫持飞船的当事人哦!
此刻,古登凸塔似乎一切希望也没有了,脸色非常凝重,看得出他心中正在掀着惊涛骇浪。
就在他感到绝望时,忽然想到国家首领及他的夫人史蜜斯。这位被他从地球带来的女人一定会来救他的。因为他和她有一段不可忘记的关系,她如今的荣华富贵和地位与他的功劳不可或缺。再说了,她曾经也对他说过,虽然国家军队和警察不能阻止星际特别行动队在天南星毋机国执法,但关键时刻国家首领不会不管的。他猜想,十几分钟前,听说飞来的四辆空中汽车,里面一定坐着来支援他的军队和警察。
果然,远处传来密集的枪声。而且这枪声趆来赿近,越来越激烈。打了一阵,忽然枪声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