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乎赤将军竟然和古登凸塔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俩人虽然只拥抱不发声,但从俩人眼眶里涌出旳泪水,此刻无声胜有声。
季鹰坐在旁边深有感触,看来俩人之间真是有着深厚的友谊,从而使他更加理解乎赤将军为何不肯离开古登凸塔投奔于他的缘故。
但弗尔对乎赤将军就很不理解。古登凸塔这么亏待他,使他冲当炮灰与星际特别行动队孤军奋战,差点被抓获,而他却对古登凸塔如此动情?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更不难理解。这是情感的缘故。
情感这东西,虽然很朦胧,很微妙,有时又很抽像。但却实实在在与一切有生命的动物紧密相连。无论是亲人丶朋友或敌人,有时候真摆脱不了情感的束缚。
乎赤将军和古登凸塔就是如此。按说这样重感情的俩人,接下来应该互诉思念之情吧?可是没有。
乎赤将军松开古登凸塔后抹着眼泪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部长,我恨你,真的恨你,而且真想离开你,永远离开你!”
古登凸塔迷惑地问:“呵!为什么?”
坐下后,乎赤将军说:“真的部长,一开始我对你还真有不少怨气,干嘛呢?那天你部长亲口对我说,我走后你跟着就来,共同对付哈里乔治。可是,等到我和哈里乔治都打起来了也不见部长你的人影。这不是明明在耍我吗?哦,你把我推向前沿去打,你部长却当缩头乌龟,坐山观虎斗,这算什么兄弟?算一条藤上的瓜吗?”
古登凸塔听得出来,将军虽然在解释,但仍在发泄对他的不满。于是故作诚恳并且一箭双雕地解释说:“将军老弟误会了。老兄我岂在耍你?就是有一百个心耍别人,也没一个心耍你呀!你是我甚么人呀?兄弟!同甘苦共苦的兄弟!”
“既然如此,为啥要对兄弟食言呢?”弗尔为战友抱不平,直言逼问古登凸塔道。
“这不是事出有因吗?”古登凸塔说,“那天将军老弟走后,我便准备紧跟其后。可谁料接到绝密女凤凰给我的密电,说哈里乔治在行动中善于运用声东击西的战术。”
“不错!这一点我在太空与‘冲天号’作战中深有领悟。”弗尔说。
“所以我就想呀,千万不要上他的当!因此,我就决定留下来固守地下街。这样,我们俩兄弟就好比男人站着撒尿擤鼻涕两头都揪到。”
“怎么讲?”季鹰问。
古登凸塔说:“哈里乔治如果去军营,有将军老弟把守,这是-头;如果他来地下街科研所,有我对付,这又是一头。这不是两头都揪到吗?”
“哈哈哈!”季鹰大笑道,“太形像了!部长大人,你真行呀!”
弗尔说:“不过你这两头揪到的战术,我的战友将军差一点被哈里乔治揪走了。”
古登凸塔一惊,问乎赤将军道:“老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乎赤将军沉默一下说:“部长唉,我那天是不折不扣的执行您的命令哦!我一到军营就叫匹三立即召开会议,研究抗御星际特别行动队进攻的方案。接着,我就亲自挂帅,进行了周密的布暑。做到了全体总动员,调出了我的所有神兵天将,用上了各种先进武器,对营区实行堡垒式防守。啊!整个营区从大门口开始,三步-岗,五步一哨,整个军营真正成了森严壁垒。而且我还亲自带兵巡逻,不放过任何死角,不失去一分一秒的战机。就这样整整守了一夜,我眼睛都没眨一下呀我的部长!”虽然乎赤将军这番话是杜撰的,古登凸塔也好像信以为真。
“后来呢?”古登凸塔问。
“就这样守了一个通宵,不仅没发现星际特别行动队的影子,连风吹草动的声音也没有。”
“再后来呢?”
“到了第二天,大家又紧张了一天,还是白忙乎。这时候,我才从心里寻思......”
“你是怎么寻思的?”
乎赤将军说:“要么,绝密女风凰那娘们儿说那天星际特别行动队要攻打军营的情报是假的。甚至可能是她投靠了星际特别行动队,受哈里乔治指使和利用,给部长您发了个假情报,让你我受骗上当。很明显,他们的目的是想把我和你调离地下街科研所,然后他们乘虚而入到地下街解救夏新一行地球人。”
当然,乎赤将军这番话还是杜撰,而且准备一直杜撰下去,直到达到目的而止。
“你说的很对!”古登凸塔说,“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做了两头揪的决定。你还寻思了什么?”
“要么那情报是真的,”乎赤将军说,“哈里乔治以为你我都在军营,所以做出去军营抓你我的决定。而你部长明知哈里乔治的厉害,所以让我替你去冲当炮灰,让星际特别行动队把我击毙。这样一来你就......”
“误会呀,兄弟!”古登凸塔说,“我怎么能这么想,又怎么会这么做呢?”
“可就是这个误会,铸成了我的大错。”乎赤将军沉重地说,“第二天晚上,我见我的部下们熬了一天一夜,实在困得不行我就默认他们睡个好觉。但我还是多了个心眼,我没睡。”
“你在做啥?哦我知道了,你在和那地球美人儿夏莲.......嘻嘻!味道怎么样,不错吧?”
“哪敢呀?我只不过是和她聊聊天而己。可就在这个时候,警报器响了。我立即冲出门去一看,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