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乔治中途改变行动,而且欲抓到手的犯罪嫌疑人乎赤又飞了,使得坐守警署的副队长李苛很不理解。在讨论案件的会上,他提出了质疑。
“乔队鲁队,恕我直言相问,你们本是去地下街营救人质,为什么却半道改变注意去军营抓乎赤?现在可好,人没抓着,自己的臭名可出去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低级错误会发生在你俩身上!“
鲁缇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次失败,并不等于次次失败呀!b国古人不是说过嘛,失败是成功之母!”
“成功之父也不行!”李苛说,“你们知道这种失败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星际特别行动队无能!再看你们几个人,被人家打得一个个鼻青脸肿,皮搭嘴歪,伤痕累累,连队长也受伤了。这那里还有点星际特别行动队的威严形象?是谁出的馊主意,鲁队,是不是你?”
鲁缇看着哈里乔治,知道这事不能说。就是说了,不但得不到李队的理解,反而还会遭到一阵讥讽。
李苛见鲁缇不吭声,便说:“怎么,敢做不敢当?”
“是我出的主意又咋的?”鲁缇问。
“我就知道是你出的馊主意。你一向自作聪明,点子特多,也不把乔队放在眼里。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鲁缇嘴一噘说:“说就说,我......”
“谁说是你出的主意义呀?”哈里乔治对鲁缇大声说,“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他转脸对李苛说,“主意和决定都是我出的,也是我指挥干的。要说有错是我一个人的错,责任也应该由我哈里乔治一个人承担。”
“好!”李苛说,“既然是乔队作的决定,我想一定有乔队的根据和理由,不防说来听听?”
哈里乔治说:“我没有故意要改变总部去地下街营救人质的决定。可是,凡事都有个前因后果。我中途改变决定也不是空穴来风,毫无根据,也就是说是有前因的。”
“那就说说你的前因是什么,后果又是什么?”
“前因是,在去地下街的空中汽车上我收到卧底布兰伊尼从地下街发给我的密电,说古登凸塔在地下街接到绝密女凤凰的情报后,只把将军派回了军营,而他自已并没有离开地下街。不仅如此,还把他的智慧助手索里从军营调去科研所替换了k豺,并告知地下街军警加强了防卫。”
“这能说明什么?”
魯缇说:“说明古登凸塔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并没有完全相信绝密女凤凰发给他的情报,做了两手准备。一是指挥乎赤迅速回营,二是由他坐守地下衔。”
“这充分说明,古登凸塔既然不完全相信绝密女凤凰的情报,那么他就有可能判断我们是在声东击西。从而他亲自坐阵,釆用一切手段加强对地下街科研所的防备,而且不排除调用地下街军警的可能。”哈里乔治说。
“不错,”鲁缇说,“如果我们继续执行原决定,地下街因有主犯古登凸塔坐阵指挥,再加地下街的特殊环境和地形,我们营救人质的任务会非常困难。”
哈里乔治说:“不仅是非常困难,而且是不可能!不仅不可能,还可能因打草惊蛇而激怒古登凸塔对夏新等地球人痛下杀手。对他们来说,死了一个梅香还远远不够。”
“还有一层意思,”鲁缇说,“如果我们硬去地下街救人质的话,就会给古登凸塔一个铁证,说明绝密女凤凰提供给他的情报是假的。这样,绝密女凤凰归顺我们的身份就彻底暴露了,她也就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乔队当机立断,改变原决定,带领我们调转头去,偷袭军营,捉拿乎赤。”
“即使要改变原决定,你们也应该征得总部的同意呀!你们这样做,不怕戴上目无紀律的帽子?”
哈里乔治说:“我当然知道。作为一个侦查员,对上级的命令必须坚决执行。但我还知道,处在一线的侦查员,当发现情况突变,若再继续执行原命令会造成严重不利的时候,应果断停止执行原命令或改变原方案,选择最佳方案执行命令。我也知道,改变执行方案应该向上级首长请示批准。但我更知道,刑警条例规定,刑警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在紧急和特殊情况下,可以视情灵活处置。我想我在空中汽车即将降落在地下街附近的一刹那,发现情况突变而改变计划,调转头来向军营方向飞行,是基本符合这项规定的。”
“是我们的乔队才有这样的气魄和胆识,要是我,想都不敢想!”鲁缇显然是在竭力帮哈里乔治圆说。
李苛说:“好,就算这是前因,你们做得对,那后果呢?后果不但没有达到你们意想的效果,反而放走了敌人,自已还大受挫伤。”
“我并不同意李队的观点。”鲁缇说。
李苛说:“那你就开动脑筋,挖空心思来驳斥我呀!嗯,说呀?”见鲁缇一时不语,他又说,“没叫你说你要抢着说,叫你说呢,你又不说了。咋的,怕了吗?”
“有啥怕的?说就说,我.......”鲁缇话到嘴边又改变了方向,“还是乔队说吧,他比我说得更清楚!”
哈里乔治说:“应该说,我们的判断和偷袭军营是成功的。第一,我们利用绝密女凤凰制造了乎赤和古登凸塔的矛盾,星际特别行动队当晚要进攻军营而又没去,使乎赤感到是古登凸塔在有意欺骗他。第二,当第二天晚上,他又忽然被我抓获时,又使他恍然大悟,是古登凸塔有意把他推到前沿当他的替罪羊。这样就更加深了他们之间的矛盾。大家可知,敌人内部矛盾越深,对我们越有利。”
“那么,乔队是怎么操作的?”李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