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的会议室里,古登凸塔、乎赤、季鹰和弗尔四人正在召开紧接秘密会议。从四人脸色严竣,会场气分紧张的程度来看,他们刚才似乎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吵,而且这种争吵还未结束,眼下只不过是暂时休停罢了。
“季总呀季总!”古登凸塔指着季鹰气急败坏地大声说,“我花了那么多黄金,最终你们啥事也没干成,冲天号完整无缺地到了天南星,星际特别行动队的队长哈里乔治神出鬼没地到了毋机国。你说,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给你们的那成堆的黄金吗?”
稍顿,他又指着乎赤说,“还有你,说在哈里乔治去避暑山庄的路上,你派出的人已经干掉了哈里乔治,还烧了他的车。结果他竟然毫发无损地到了金河避暑山庄,让我在wc和史蜜斯面前丢尽了眼面,而且面临不堪和危险。为了逃避现实,所以我才临时决定由索里和匹三顶替我和你出席与哈里乔治的会谈,腾出手来开这个会。你们说我气不气?我气呀伙计们!”
季鹰也不示弱,大声还击道:“你气,我更气!当初我就不赞成干那种蠢事!谁都知道,劫持太空飞船是大罪死罪,何况那不是一般的飞船,是地球b国的科考船.那上面坐着地球顶尖的生命科学家。一旦地球知道是天南星人干的,他们一定会借助星际刑警的力量追查到底。可你不信,你说你有十二分的把握让地球人相信,203飞船是在太空遇到不测而船毁人亡了,从而放弃对此事的追查,要我尽管放心的干。我一方面相信你所言,-方面看在乎赤将军是弗尔的亲密战友份上,我才答应干的。可现在......你们知道吗?这事要是让我在天南星军事部任职的父亲知道是我干的,他非宰了我不可!”
古登凸塔说:“我这不是为快速发展天南星的人口,壮大毋机国的国威才这么铤而走险的吗?谁知,唉,这事干的......”
“谁相信你是为了什么?”季鹰说,“尽管如此,我还是照你说的安排干了呀!而且也干成功了。被劫的夏新一行地球人如数交给了你。可后来由于你们的疏忽,竟让星际刑警总部知道了,这才有地球冲天号载着星际特别行动队来天南星侦查的事实。本来就惹出大禍了,你们又要我派出舰队去消灭那冲天号。谁都知道,干我们这一行,谁都可以惹可以劫,唯独不能惹不能劫警方的飞行器。可看在你多次求情,以及我手下弗尔和乎赤将军是战友的份上我又同意了。可是,又-次由于你们的信息失误和指挥不当,使我丧失了三艘战舰和三个战舰航天员,还差一点全军覆没。部长大人,我的损失比你大那里去了。你还说你出了好多好多黄金,比起我的损失来,你那点黄金顶个屁用!这还不算,更严重的是我们还跟着你受牵连,和你们一样面临着被抓的危险!你还说你气,我比你更气,我的肺都快气炸了!”
乎赤也趁机道苦说:“部长啊,在这个问题上,我相信季总经理和我本人及我的战友弗尔和我的手下都为你肝脑涂地,尽力而为了。要怪就怪星际特别行动队总比我们智超一等,计高一筹。这一点部长您不是深有感触吗?不说多了,就说你那天晚上亲自出马去金河上空阻止他们的小分队过河吧!你不是亲眼看见你和你的幻影人杀死了那副队长鲁缇三人,他们的尸体己坠入滔滔的河水中了吗?结果怎么样?”
乎赤看了弗尔一眼,“鲁缇他们并没死。不仅没死,还过了河。不仅过了河,还化装成哈里乔治等人驾车去金河避暑山庄与史蜜斯会谈。结果,迷惑了我派去杀哈里乔治的手下,在山上与鲁缇那娘们儿激战了一场。最后使我的手下还真以为哈里乔治等人打不嬴在逃跑中被猛兽吃了。于是烧了他们的车。见那火光冲天的情景,当时你我也不是深信不疑哈里乔治完蛋了吗?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他们给忽悠了。”
季鹰说:“照此看来,很多问题并不是你部长想的那么简单。你不仅不好好的自讨一下自已,探究一下出事的原因,反而在这里怨天尤人,责备我们,这像亲密合作吗?”
“我......”
“算了。”古登凸塔还想说什么被季鹰平静地打断了。他说,“过去的事就不说了。人人都有疏忽的时候。现在我们既然都绑在一条船上,面对目前的局势研究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弗尔说:“办法好说,但办法是要人去实施的。如果人有问题,办法再好也会把情报泄露出去被对方知道的。结果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
“你什么意思?”古登凸塔疑惑地问。
弗尔说:“从你们刚才的争论中,启发我回想了一下。我怀疑你们内部有奸细或同路不同道的人。比如在劫持地球203飞船时,我们的计划和实施应该是完美无缺的吧?为什么星际刑警总部那么快就知道了呢?因此,我怀疑有人把消息有意或无意透露了出去。因此带来了星际刑警的出动!”
“弗尔说得有理,我也有同感。”乎赤说,“就拿史蜜斯决定在金河避暑山庄和哈里乔治会谈这事来说吧,决定的时间和地点是十分保密的。要按告诉哈里乔治的时间来看,哈里乔治的行踪和路线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他们根本不会按时也不会顺利地到达会议地点。也就是说我派去杀他的人在山顶消灭他们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是,结果却被他们调了包,而且准备了充分的力量来和我派去消灭他们的人对杀,以此来掩护哈里乔治安全并准时到达避暑山庄会议地点。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内部的确有人提前将情报递给了星际特别行动队,使得他们成功地演出了-场调包戏。”
“那这人是谁呢?”古登凸塔问。
弗尔说:“我一直怀疑索里和那个翻译乔,乔什么来着?”
“乔心。”乎赤说。
“对,乔心。”弗尔说,“索里和乔心随我一起去太空劫的地球203飞船。要说泄密,必然是他俩。”
古登凸塔思忖一下说:“索里不可能,他跟我几十年,肝胆相照,情似兄弟。说是乔心倒有可能,因为他是从地球来的,又是夏新的同学。但说他出卖我也不可能。因为他也跟了我二十多年,我给了他婚姻和全家的幸福,他早己对我死心踏地。还有,他一家老小的命都捏在我手里,他不会不知背叛我的严重后果的。再说了,自从伊尼小姐来后,我就让他回家休息了。避暑山庒与哈里乔治会谈的事他根本没参与也不知道,怎么会是他?”
“那个伊尼小姐我总觉得来得蹊跷。”乎赤说,“她说她是天南星人,天南星那有那么皮肤白晰,金发碧眼,美如天仙的女人?”
古登凸塔说:“伊尼小姐的来历是你我有目共睹的。她是拖油皮的同学,曾经的恋人,是地地道道的天南星北半球人。拖油皮的回归,要不是他从中劝说也不可能。再说了,她的到来也是经过我们多次考验的。”
“贪图美色,”乎赤似乎别有用心地突然说,“哦,美色有时候会像一张五彩斑烂的画纸,把人的眼睛看花,让人分不清颜色,除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外,还有红白黑。如果眼睛花了,有时还真分不清红白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