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是吧?那你去问你父亲吧,最好去问古登凸塔,或者去问K虎,问你的地球同胞江先生也行。”

“这女人有生命危险吗?”夏莲指着珍珍问。

“经抢救暂时没有。但是,如果孩子始终生不下来的话……”

“怎么样?”

“会出现三种选择。”

“哪三种?”

“要么保大人,失去孩子；要么要孩子,大人就得死。”

“第三种是......”

“大人孩子一起保,母子平安,对吧?”

“希望是这样，但不太可能。”

“为什么?”

“珍珍骨盆狭小,道口也狭窄。如果不动手术,一旦大出血,大人小孩都会死！”

“那就赶快手术呀！”

“在这里不可能动手术,也没有条件进行手术剖腹产。更何况……”

夏莲没等女医生说完,转身离去。

在乎赤将军办公室,K虎和江华正在等待产房传来孩子出生的好消息。

这K虎,自乎赤将军和罗曼丽走后,便以首领指定临时负责人的名义,在科研所指手画脚发号施令起来。

现在，K虎坐在乎赤将军首领的旋转办公椅上,对不断前来请示问题的人寻问：“人生出来了吗?”

江华则站在K虎身边做翻译。

这时,拉莎匆匆跑进来对K虎说：“不好了,荷西医生说,珍珍可能有生命危险！她叫你立即向部长和将军首领报告。”

K虎一惊,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有生命危险了呢?咋回事,快说！”

“说过屁呀！”拉莎着急地说，“说了你也定不了,快打电话报告首领吧！”

K虎说：“好，你去吧！告诉医生,千万不能让珍珍死,更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死！”说着,他便拨通了乎赤将军的电话。

......

会议室里,坐着古登凸塔丶乎赤将军丶荷西丶夏新以及翻译乔心等五人。荷西正在向古登凸塔和乎赤将军汇报珍珍难产生命垂危的情况。

会议室外, 除了两个军人护卫麻木不仁地站着不动外,江华还有卡特丶拉莎等人都如热锅上的蚂蚁在走道上焦急地走来走去。

原来在古登凸塔一行人在军营举行完欢迎宴会后,又带着一行人乘坐空中汽车从军营返回**市天台落寝。途中,乎赤将军忽然接到K虎关于珍珍生命垂危的电话报告。乎赤将军立即向古登凸塔做了汇报。古登凸塔当即决定,空中汽车转向飞往金祖山地下街。

古登凸塔到了地下街科研所后,连产房也没进便分咐罗曼丽说：“罗小姐，你是我的科学顾问，你随我的翻译伊尼小姐立即去产房了解情况，然后回来向我报告。”完后又对K虎说，“立即通知医生荷西和夏新到会议室开会。”

产房里,珍珍仍挺着庞大的肚子，闭着眼无声无息地躺在产床上打着点滴，下身不断地向外渗着淡黄色的液体。她的身体现在虚弱得连**和睁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简直就是命悬一线。

医生女助手正在用天南星语向罗曼丽介绍珍珍难产的情况。布兰伊尼在旁做着同步翻译。

罗曼丽看着珍珍的惨状,多么像自已曾经生产夏罗的情景啊！只是自已晓幸,在河边小屋折腾几个小时候还是终于把孩子生下来了。可珍珍现在还在死亡线上挣扎。她不免心生怜悯。

“听你这么说，孩子和母亲只能保一个是吧?”罗曼丽问医生助手。

医生助手说：“是的。如果不紧急送大医院行剖腹产的话,很有可能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为什么不立即送大医院?”布兰伊尼问。

医生助手感到惊讶,问布兰伊尼道：“你是新来的吧，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是的。”

“难怪你说额外话。做为妇产科医生谁不愿意母子平安? 可是产妇送不送医院,在这里不是我们医生能决定的。”

“产妇送医院生产,医生说了不算,谁说了算?”

“得古登凸塔部长和乎赤将军首领同意才行。这不,我的老师荷西已经被他们叫去汇报了,但愿他们能同意。”

在会议室,大家听完荷西的汇报和必须将珍珍急送**市医院行手术的建议后, 古登凸塔仍顽固地说:“如果人体实验可以公开进行,何必来这地下街?又何必将科研所挂上国家一级监狱的牌子而且派军人和狱警看守?也就是说,这八个接受人体实验的女人从怀孕到生产以至哺唷**都必须在这科研所秘密完成,不说**市,就连这科研所的门也不能出。这是国家首领的批示！”

荷西说：“那我就告诉部长首领,再这么拖下去,不把珍珍送医院的话 ，珍珍和孩子的生命安全,我可负不了这个责！”

“我要你只管接生,不要你负责。”

“那我要问，如果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的话,应该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