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K豹立即对古登凸塔说:“部长,这位伊尼小姐说的极是。我当混混的时候去过伊丽国,那里的人皮肤都很白很嫩,尤其是年轻女人,大多数长得都像伊尼小姐一样。那像我们毋机国人,个个长得像黑炭一样。”
“那是被太阳晒的。”乎赤将军补充说。
“要你说!”古登凸塔说,“啊,还有一个问题,伊尼小姐好像还没有回答我,就是你怎么会是拖油皮的表姐呢?”
这下轮到拖油皮吃惊了。他正要替布兰伊尼解释时,古登凸塔又严肃地说:“请伊尼小姐自已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布兰伊尼早就知道,古登凸塔一定会抓住不放的。因此,她用了较长的时间来和他绕,就是想拖延时间来思考该如何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如果回答失误,真会带来全盘皆输。
见布兰伊尼低着头好像憋得脸红似的,古登凸塔催促道:“嗯,伊尼小姐,回答这个问题真有那么难吗?”
布兰伊尼抬起头来,用手把飘散在眼角的一缕金发轻轻一捋,腼腆地说:“其实我不是拖油皮的表姐,他也不是我的表弟。”
古登凸塔一惊:”呵,那你是......”
“我是他的大学同学。在大学时我们是一个班的, 学的是星际语言专业, 他小我一岁,所以我就叫他表弟,他叫我表姐。但大学毕业后我们就分开了。”
拖油皮和K豹,连乔心也替布兰伊尼捏了把汗,现在听布兰伊尼这么一回答,他们才大大松了口气。
“星际刑警真是了得,在关键时刻总能想出法子来对付!”K豹在心里暗自称赞。
“那你今天怎么俩人又走在一起了呢?而且还是这副怪异的装扮?”古登凸塔问。
“这事你要问他。”布兰伊尼红着脸指着拖油皮说。
“我要你说。”
“好,我说。”布兰伊尼开始激动起来,“不瞒大家说,我和拖油皮早在大学第二年就确立了恋爱关系。可毕业分开后他就音讯杳无了。我是一个对爱情忠贞不渝的人,所以经我不断地寻找,才在金祖山下的一个小镇的农贸市场找到他。你们问他,当时他很狼狈,跟野人差不多。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他才说有人要抓他杀他。所以才逃到金祖山躲藏起来,以打猎维生。我问他,你杀过人放过火打个劫吗?他说没有,啥坏事都没做过。我说,那他们为什么抓你?他说不知道,”
“后来呢?”古登凸塔问。
“后来我在听他说他曾经是毋机国凸塔黄金集团的员工后,我说这个企业在天南星首屈一指,它的首领古登凸塔在全天南星赫赫有名。走,姐带你找他去!”
“你们要来,就光明正大的回来呗,干嘛打扮成猎人村姑样?”匹三说。
布兰伊尼说:“你们一定知道杯弓蛇影的故事吧?说的是一个人受到一次惊吓后,便心有余孽,拖油皮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你俩为了安全起见,就叫他装扮成卖猎物的猎手,而你装扮成卖鸡蛋的村姑来**市的是吧?”K豹问。
“这位兄弟说对了!可是我俩今天还是出事了,还没走到黄金集团,就遇到警察被抓了。所以吓得我也胆战心惊,很久不敢说一句话。直到现在,我的心呀还在呯呯乱跳呢!”
“对不起,伊尼,”拖油皮转过身去,非常愧疚地对布兰伊尼说,“让你跟我受牵连,拖油皮在此向你陪不是了!”
“好,好啊!”古登凸塔大声说,“匹三,K豹,快回军营通知后勤准备酒席,今天晚上我要为伊尼小姐和拖油皮压惊。哈哈哈!”
......
晚上九点过,金祖山地下街所谓的科研所灯火辉煌。人们奔来走去,,脸色严竣。只有警备森严的科研所大门口,数名持枪士兵和狱警麻木不仁地站着。
事情也十分蹊跷。原定在三至四天之内就要分娩的女人,却突然没有了动静。古登凸塔和乎赤将军打了几次电话寻问,弄得女医生荷西也说不出个子曰。
荷西又不得不在她的助手和拉莎丶夏莲的协助下,对八个待产妇进行挨个检查。
B超显示,八名待产妇中,除了珍珍肚内的宝宝有些活动外,其他七个待产妇肚子里的宝宝却没有了活,仿佛进入了冬眠状态。但检查其他各项指标又是正常的。
这种情况,荷西也只得如实向古登凸塔和乎赤将军报告:“看样子可能还有几天才能生。”
谁知,到下午七点过报告刚发出去,晚上九点正新情况就出现了。
首先是珍珍叫喊肚子疼得厉害,接着就说她感到肚子里的宝宝在往向沉,而不停的拳打脚踢。
荷西检查发现,上午还头朝上,一动不动的宝宝,此刻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成头朝下己经进入了盆腔。其他几个也几乎一样,只不过没珍珍这么明显,反应也没珍珍强烈。
于是,在荷西的安排下,全所总动员,立即进入了迎接胎儿出生的紧急状态。
“哇,啊,呀!”
深夜十时许,在特设的产房里,产妇们传来一声声撕裂人心的惨叫。
产房里,珍珍挺着庞大的肚子,两腿张开,躺在产床上,身子和腿不断地扭动着,焦眉烂眼,两手紧紧地抓着床沿, 手上的青筋暴起,满脸的大汗。
荷西和她从**市带来的女助手穿着医生服,戴着口罩正在为珍珍接生。
荷西蹲在珍珍的两腿间,,嘴里不停地喊到:“呼气,吸气,再吸气,再呼气!用劲,用劲,再用劲!”
可是,再怎么着,荷西也只见那宝宝的头发在“洞口”的庠水里漂浮,头在洞口”转动,但头和身子就是出不来。
五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尽管荷西和她的助手用尽了所有方法,也毫无效果。
此刻,珍珍体内宝宝的头不仅没出来,反而动静减弱,头也不咋转动了。再看产妇珍珍,她的力气似乎已经耗尽,惨白的一张脸毫无血色,而且呼吸微弱。
荷西立即感到情况严重,对在旁帮忙的拉莎说:“快,快去向K虎和江先生汇报,说珍珍有生命危险,并请他们立即向部长和首领汇报!”说完便立即投入到对珍珍的抢救中。
拉莎出去后不一会儿,夏莲走进来将荷西拽到一边问:“为什么不送她们去医院?”
荷西举起戴胶手套的双手,乜她一眼说:“如果能让这些女人在医院生产,何必在地下街设产房?我又何必从**市医院被迫来这里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