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房间里,夏莲把她在乎赤将军那里听到罗曼丽要求和夏新住在一起的话给老爸夏新说了。夏新听后,感到非常滑稽可笑。他说:“罗曼丽是不是有病啊,这种事还去请示首领?”
夏莲说:“老爸,你别转弯抹角,你就给女儿如实说,她要和你住在一起,与你商量过没有?你又同意没有?还有,你和她真的没发生过那种.......关系吗?”
“她一直说爱我不假,但莲子啊,你要相信老爸,我绝对没有碰过她,绝对没有!”
“可是,”夏莲说,“她在乎赤将军首领面前承认,她生的那个孩子就是你的呀,这又怎么解释?”
这事对夏新来说的确无法解释。罗曼丽和他举行过婚礼,虽然那是荒唐的但是是事实,而且婚后又同住一屋。后来听说她坏孕了,肚子长得风快,虽然他没亲眼所见,但据古登凸塔和江华甚至他老同学乔心所说也是事实。再后来又听江华说,她生了个怪物孩子,被她取名为夏罗。虽然怪物孩子被古登凸塔下令投河了,但这也是事实。所有这些事实,让他在自已的女儿面前有口难辩。
他始终不明白,罗曼丽在上次见面时似乎也为此事有所惭悔。现在,八个女人即将分娩的关键时刻,她又在乎赤面前说那孩子是夏新的,这不明明又在说谎吗?她为什么要说谎呢?
“老爸,”夏莲说,“如果你说的不是谎言,那罗曼丽急着要和你同居,说明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是想当二十六世纪的居里夫人!”
“ 此话怎讲?”
“你想呀,众所周知,你的hso的人体实验成果马上就要问世了。当这八个女人产下了新一代天南星人后,这就是人类史无前例划时代的创举。你就是二十六世纪的居里,而她罗曼丽是你的夫人不就明正言顺的成了居里夫人吗?可惜,当年的居里夫人是凭自已的真本事,而今天的罗曼丽是嫖窃者!”
夏莲的这个判断,让夏新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凭他过去对罗曼丽的了解,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但到天南星来以后,罗曼丽做出的几件事又让他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比如,她莫名怀孕,却硬说孩子是他夏新的,而且将孩子取名为夏罗。又比如,既然他俩成了夫妻,她就应该遵守妇道,住在那郊区新婚的房子里等待丈夫的归来。但她没有,反而去了古登凸塔的别墅。更有甚者,她居然接受了古登凸塔给她的豪车丶公寓和高薪聘请,后来居然到地下街来演出了一场苦情加出逃计,以此取得夏新的信任拿走了他的电脑。结果她走了,夏新又被抓回。更不可思议的是,这次回来,竟然不和夏新商量就提出要和他同居等等。
想到这些,夏新不禁在心中自问:“罗曼丽呀罗曼丽,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还有,老爸,你再说一句实话,那八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科研成果的的产物?据我所知,你是地球出名的一个正义的顶级科学家。你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出卖地球的利益,出卖一个科学家的灵魂吧?”
这个问题更让夏新难于回答。要说是,我夏新可拿人头担保,决没有做半点出卖hso和科学家良心的事。他之所以在古登凸塔和乎赤面前默认此事,是为了欺骗对方,以此拖延时间等待星际刑警来营救。说不是,事实又明摆着,八个女人的肚子又正好在五个月不到时面临生产,这又正好与他研究的科研成果的特性不谋而合。
就因为这个问题,使得他陷入极度的迷惘和困惑。他现在别无所求,只期望星际特别行动队没被黑洞吞噬,有一天有一刻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因此,他不能把这个问题与女儿明说,为了将来,他还得继续将真相隐匿下去。
“孩子呀,你就别问这个问题吧,反正爸没做亏心事!”
“那我再问你,你那存有你hso资料的电脑呢?”
“电脑不在我这里,由罗曼丽保管着。再说那电脑我们设了特别密码,没有密码,任何人用任何手段都是打不开的。”
“罗曼丽知道这密码吗?”
“她是我的助手,当然知道。”
到此,夏莲似乎一切都明白了。罗曼丽是在耍阴谋诡计,其目的是再一次和古登凸塔合起来欺骗老爸,再一次借口和老爸同居而怀孕,以此为古登凸塔的下一步计划服务。
因此,夏莲做出基本判断:“是罗曼丽窃取了老爸的科研成果,并以自已的名义出卖给了古登凸塔,那本著有罗曼丽名字的书就是证据。罗曼丽卖技又卖身,因此得到古登凸塔的重用和青睐。说不定罗曼丽肚子里已经又怀上了古登凸塔的种,这才又来借夫妻同居,将孩子又转嫁给老爸。至于这个判断准不准确,我必须要去找罗曼丽求证一下。”想到这里,她忽然站起来气冲冲的往门外走。
夏新感到疑惑。
夏莲徘徊在隔壁梅香和罗曼丽的房门口,但房门她不忍心敲。她知道,她一旦敲开了这扇门,就一定免不了和罗曼丽有一场舌战。要是那样,受伤的不仅是她和罗曼丽,而且还有她的老师梅香。老师梅香是无辜的,她不忍心伤害她。她终于决定放弃这次求证,转身离去。
可就在这时,梅香的房门“吱”的声开了。
夏莲回头一看,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看见了梅香一张无比衰老而憔悴的脸。
“是莲子呀?我正要来喊你过来陪陪我呢!我一个人好孤独哦!”梅香苦着脸说。
“罗曼丽呢?”夏莲问。
“走了。”
“去哪里了?”
“回**市了,说是古登凸塔的急电,与乎赤首领一起走的。”
为此,夏莲更加断定,罗曼丽完全背叛了地球人而投靠了古登凸塔,他们是货真价实的一丘之貉。但是,面对罗曼丽的母亲她还是把这断定藏在心里。她坚信,事情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夏莲随梅香进到屋里,仔细观察了一下老师的脸,发现她眼里似乎还含着泪水。眼看离睡觉的时间还早,师生俩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了起来。
“老师,学生我下午对你无礼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现在我才知道,你和我爸在会议室根本不是谈我想象中的那事。”
“呵,那你想像我和你爸在谈什么呢?”梅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