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这才紧张起来,一面视意一个女服务员快去通知放风的拉马太平,一面叫那个接待拖油皮一行的女服务员带俩警察去房间核实。
“咚,咚咚!”女服务员敲了几下门,里面才传来天南星语“哇哩呀,即谁呀?”的问话声。
“我,服务员。”
一阵蟋蟋蟀蟀的声音后,门开了。
布兰伊尼披头散发,黒着睑,穿着浅胸v字形睡衣,露着两条黒腿脚站在门口。她见来的人中有两个男人,而且还是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不禁被“吓”得直打“哆嗦”。
“你们是哪里人,什么身份,来这里做啥?”一警察问。
“哇里丫里荷---我们是天南星人,是刚结婚的夫妻,这次是带家人出来度蜜月。”布兰伊尼用天南星语颤抖着声音说。
服务小姐顺水推舟,说:“小姐,不要怕,警察没说你们是坏人,他们是例行公事来查房的。”
“哇,哇里依里哇---哦,那你们查吧!”布兰伊尼用天南星语说。
俩警察见布兰伊尼虽然长得黒不溜秋但穿戴却美妙绝伦而且是坦胸露腿地零距离地出现在眼前,早已神魂颠倒,目光像被磁铁吸引似的紧紧盯在她那浅胸v字形睡衣里的那条深深的“鸿沟”,仿佛整个意识都被那诱人的“鸿沟”释放出来的信息所迷惑陶醉,无论怎么呼唤都不得清醒。
“哇里希里哇,哇里依里哇---警官,你们怎么不进去查呀,盯着我干嘛?”布兰伊尼大声地用天南星语说。
这下才把俩警察的意识从她那“鸿沟”里惊醒,晕晕乎乎地跟着布兰伊尼进了套房。
房间里,灯光虽然黯淡,但还能隐隐约约可见布兰伊尼藏在睡衣下摆里面的那黑色的地方像幽灵似的晃动着。这自然吸引着从没见过如此风景的那名年轻警察。所以,这名警察总是站在布兰伊尼的前面,目光秽浊地盯着布兰伊尼的下面,总想看得再仔细一点多一点。但是,他只顾看人,却忘了言语。
在貌似警察头的警察眼神提醒下,年轻警察似乎才从睡梦中醒来,记起了他此行的任务。于是他把目光从布兰伊尼身体的下面收回来,在房间里四处打看,而且边看边问布兰伊尼道:“这房间就你一个人住吗?”
布兰伊尼全用天南星语小声回答:“不是。我夫君正在卧室的床上睡觉呢,请长官小声点,不要吵醒他。”
“这么吵,他还能睡得着?”那貌似警察头的警察,一手摸着他腰间撇着的手枪,一手拿起沙发上一件女人的内衣鼻子像狗一样“呼呼”地嗅着。
布兰伊尼故作羞态,不好意思地笑着道:“不瞒长官说,刚才我夫君实在是兴致勃勃地和我......完亊后他实在太累了,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就呼呼大睡了。嘻嘻,新婚夫妇嘛,见笑了!”
“真的?”那名年轻警察好奇地一问,目光又不禁往布兰伊尼下身扫。
“千真万确!要不请长官进卧室看去?”布兰伊尼表面非常冷静从容,其实心中如巨浪翻滚。因为,尽管布兰伊尼教了些星际语言给哈里乔治,那也只是几句皮毛和一般用语而已。要是警察真的进了卧室,把他弄醒,再往深处里问他,那一切就真相大白,暴露无遗了。
“当然要进去看。”还不等布兰伊尼带领,那警察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倏地扔下手中的内衣就往卧室里冲。
那个目光还盯在布兰伊尼下面的警察,好像回光反照似的突然抬起头来,紧跟着那警察进了卧室。可是卧室一切整整齐齐,一个人也没有。俩警察正狐疑时,布兰伊尼指着另一间卧室说:“长官,你走错了。我和夫君的卧室是那间。”
于是,那俩警察更加威风起来,冲到那卧室门前,一脚将门蹬开。顿时一阵“呼噜噜”的如雷鼾声撞击着警察的耳膜。
哈里乔治黒着一张脸仰躺在床上,上身和双腿裸露,胸脯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小肚子上只横盖着一床薄被将那重要部位掩着,鼾声仍如雷贯耳。
“我们夫妻俩拆腾一个多小时,他实在太累了。”布兰伊尼仍故作羞态地望着俩警察说。意思是求你们不要惊醒他。
俩警察见布兰伊尼楚楚动人又可怜哀求的样子,也许动了恻隐之心,并没有大呼小叫,但仍尽心地履行着警察的职责,用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卧窒里八方扫射。
忽然,那貌似警察头的警察发现床上那男人的两腿之间夹着一样红色的什么东西。他不加任何思索,伸手就把那东西扯出来,一看竟是女人的一件内衣。
貌似警察头的警察为了验证其真假,便用狗一样的鼻子准备去嗅,可就在这时被布兰伊尼一把夺了过去,羞愧难堪地跑进了卫生间。
就在这时,床上的哈里乔治忽然“醒了”,他翻身坐起来,懵里懵懂地冲俩警察用天南星语破口大骂:“哇罗里(他娘的)!哇里荷呀(狗日的)!哇丫里(混蛋)!”一边骂还一边把床上的用品往俩警察身上掷击。
俩警察万万没想到,被指疑为地球人的“夫妻”俩竟都说的是天南星语,再加他俩都是黒皮肤人,可见真是千真万确的天南星人。这对俩警察来说简直就是个失望。
“长官,他们都是地地道道的天南星人,他们之中根本没有地球人一说。”陪同查房的女服务员向那个貌似警察头的警察说。
“走,再查那两个房间。”那貌似警察头的警察,说着就带着年轻警察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