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匹三应着向乎亦行了个军礼,转身离去。
匹三走后,K虎问:“将军,匹三不是被处死了吗?怎么还在呀?”
乎赤一笑,说:“那是部长首领那天为了息事宁人以及取欢那两个地球女人演的双簧戏。并不是真的要杀匹三。再说了,杀匹三有那么容易吗?那天,即使他古登凸塔真的要杀他,我将军也不会答应的。就像你们四个一样,尽管他瞧不起你们,把你们说得一蹋糊涂,我仍然要用他会咋的?”
很显然,这是乎赤专门说给K虎听的。别看他在古登凸塔眼里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但事关自已的利害关头,他却是个很会开动脑筋保护自已手下的人。
乎赤这么一说,让K虎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立即跪在乎赤面前,掏心剖肺地说:“将军,你真伟大,比古登凸塔那老家伙伟大到哪里去了。我K虎代表我们活着的豺豹和k豺两个兄弟,向您发誓,今后一切听你的指挥,忠心耿耿为您服务,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在营区的路上,古登凸塔一行人在军营接待人员的带领下,向乎赤办公室走来。
古登凸塔一脸的不悦,步子走得很快,身上的黑色披衣被微风吹拂起来,再加上左右跟着罗曼丽和袁香二位美女,身后又是一帮文武随从,所以既显得格外风流倜傥,又显得特别威风杀气。
罗曼丽决定跟随古登凸塔,这次又是出于拖油皮托给她的一个梦。
在梦中,拖油皮对她说:“罗姐,古登凸塔现正登峰造极,跌落深渊为时不远。你只要再忍让一段时间,听他的话,跟着他,顺便掌握他确凿的犯罪事实,待星际特别行动队一到,他的终期也就到了。”
罗曼丽问:“他要非礼和占有我咋办?我可是夏教授的女人哦!”
拖油皮说:“你放心,再有片刻,我的仙身就托付在你的身上了,关键时刻我会保护你的。至于那个袁香,她似乎中古登凸塔的意失和迷欲功太深,也只好暂且由她了。”
“不行!”罗曼丽说,“袁香不能落入虎口!”
“我也不想。但据我观察,她的意志和毅力远不如你,听天由命吧!”拖油皮说完,罗曼丽忽然感到周身燥热,她翻身起来,梦境消失。
古登凸塔一行人再有十几步就到乎赤的办公室了。忽然,K虎从办公室跑出来大声喊道:“来人呀,将军昏倒了!”
听到K虎的呼喊声,本来很平静的军营办公区顿时沸腾起来。人们潮涌般的向乎赤的办公室方向跑。
医务人员第一时间迅速来到现场,用担架将人事不省的乎赤从办公室抬出来,旁若无人地从古登凸塔等人面前快速经过。
这一突变,弄得古登凸塔一行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仅管是上司,也无从参言,更无从插手,只得带着疑惑和惊恐跟着大家走。
此时,医务室被一个恰似戴着面具的人调来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人将医务室的大门严严把守着,并向蜂涌而至的人们,当然也包括古登凸塔一行人宣布:“将军正在抢救,任何人不得靠近!”
古登凸塔见此情景心中疑惑不解。乎赤身体一向很好,吃得喝得,从来没听说他有什么病,更没听说他晕厥过。可今天,他早不晕晚不晕,偏偏我来了他就晕倒了呢?
要是往常,乎赤只要一听说古登凸塔要来军营,便亲自早早地去大门口热情相迎。那像今天,他呆在办公室影子不现不说,等到古登凸塔一行人到了他办公室,门还没进,就忽然通报说他晕倒了。
又再看,这医务室周围的阵势,警备森严,一片恐怖,所谓的军人们个个荷枪实弹,箭拔弩张,脸色严竣,仿佛里面被抢救的人不是乎赤将军而是国家首领。
也仿佛站在医务室门前的人,全不是乎赤的部下,也不是乎赤的上司古登凸塔,而是乎赤的陌生之人,或者前来要剌杀乎赤的坏人。
更似乎,如果这些敌人,也包括古登凸塔一行人,再往前跨一步,那些荷枪实弹的人就要向他们猛烈开火......
古登凸塔越想越觉得蹊跷,越想越感到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一向疑心很重的古登凸塔,心中陡然升起一抹不详之兆。随即他向离他不远的正规军护卫队神秘地一挥手。
那几个军人卫士便倏地举枪,“哗哗”子弹上堂,蜂涌而至。在场的职员见此情景又手无寸铁,更见是货真价实的正规军,便惊吓得纷纷屁滚尿流,溃散逃离。
顿时,医务室门口便只剩下持枪守卫的人和举枪冲来的几个正规军人。
两军相见, 各持武器, 子弹都“哗啦” 一声上膛, 举枪对恃。这阵仗还真有一触即发之势。
此刻,只要负责守卫的那个假面人说一声开枪!或古登凸塔叫一声“打!”医务室门口也许瞬间便枪声大作, 随即便很有可能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K虎领着一个医生从门里走了出来。
医生走到古登凸塔面前,笑容可掬地说:“报告部长首领,经紧急抢救,将军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无大碍了。感谢部长对将军的厚爱,还派正规军来保护。”
古登凸塔一听,用手视意护卫队收枪往后撤,问医生道:“这么说乎赤老弟他刚才真的晕倒了?”
“千真万确,而且不仅是晕倒,还是休克!幸好抢救及时,要是再晚几分钟,可就难以挽救了。”
“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如此?”
“不清楚。他还在昏迷中,待他醒来,部长亲自问他好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古登凸塔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