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便对罗曼丽说:“索里大人说,你房子现在没人住,住的人已经走了。”然后又小声说, “你的索非娅阿姨在里面等你进去呢!”
“真的吗?” 罗曼丽小声问。
乔心大声说:“索里大人, 罗小姐问,你不会骗她吧?”
“不会,绝对不会!”索里说。
“你叫他走,走呀!”罗曼丽又指着索里对乔心说。
通过和罗曼丽几句简单的对话,乔心觉得, 她并非完全失去意识。她之所以如此表现,一定有她深层次的打算和目的。想到这里, 乔心有些释然了。
“她又说什么?”索里问。
“她说.......”乔心有些难于启齿。
“说吧, 照实说。”
“她说,叫你立即回去叫部长首领来。她要等部长首领来了才进房间,否则,死也不进!”
索里说:“你问她为什么?”
“索里大人问你,为什么?”乔心对罗曼丽翻译道。
“我想他,我和袁香都想他!”罗曼丽又装着像中毒的人样说。
乔心无奈,只得如实翻译给索里听。
索里听后也感无奈,说:“好好,我去对部长首领说就是,现在就去。”
临走时,索里皮笑肉不笑地悄声对乔心说:“看来这俩女人中毒不浅,你可要小心哦!”
谁知, 等索里走后, 罗曼丽立即按响门铃。当索非娅打开门时, 罗曼丽和袁香立即扑进她的怀里大哭起来。
再说, 古登凸塔听了索里的汇报后,几乎乐得来合不拢嘴。但他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半信的是他的失意和迷药功对袁香来说不成问题,因为她才二十多岁,又没经历过特殊的洗礼,对这种温柔的失意功加迷药,自然防不胜防,中毒是必然的。
他半疑的是,这种功和药对有高深知识和有过特殊经历的罗曼丽来说,未必就那么管用!
于是他大声问索里道:“罗曼丽真这么说?”
“是的, 部长首领,她叫您立即去她那里。她说,只有您去了,她才进房间,否则,死也不进!她还说,她想您,她和袁香都想您!”
当索里再次重复罗曼丽这段话时, 古登凸塔随着他对这段话的理解和想象,他的心便立即燥动起来,热血在奔腾,身体的某些部位显得难以克制。
“哈哈!”古登凸塔大笑道:“罗曼丽呀罗曼丽!不是我太残忍,而是你太矜持了!我那么爱你,宠你,信任你,你却对我离心离德......哼哼!你现在终于求上门来了,而且不止你一个,还带上个小妞。去,我立即就去!”
罗曼丽和袁香回到家后表现得十分异常。罗曼丽在索非娅怀里啥也不说,只顾哭,只顾闹,但哭有无泪,闹又没内容,纯粹是一副神经错乱,情绪失控的表现。而袁香从索非娅怀里挣出来却边跳边舞,而且还不时地望着乔心“嘻嘻” 的笑。按照人们常说的,这俩女人眼下的表现就是疯子,不是疯子也是癫子。
经过乔心和索非娅的多方劝慰, 罗曼丽和袁香的情绪才稍微有所好转,但也好不了那里去。罗曼丽虽然不再哭,不再闹了,但她却冲进卧室去东翻西找,把个床铺和床头柜翻得乱七八糟。袁香虽然也不再莫名其妙的笑和东舞西跳了,但又傻盯着乔心头上那油光花白的头发傻笑,那笑声让乔心感毛骨悚然。
又经过索非娅的耐心安抚,二人才得以较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但是,尽管这样,乔心还是觉得,她俩的神志还是有些晃忽,说话还是有点颠三倒四,甚至有些话和举动让乔心感到十分迷感和费解。
“罗小姐,你乔叔叔也是地球人,也算是老乡了。俗话说老乡遇老乡两眼泪汪汪,就是说老乡之间无话不说。现在,你们有什么话,受了什么委屈,就给你乔叔讲吧!幸许把心中的委屈都说出来了,心里就好受多了。有什么难处,你们乔叔也许还能帮你。啊,你们谈吧,阿姨去厨房弄饭去。”索非娅说完就去厨房了。
这时候,客厅里只剩下乔心丶罗曼丽和袁香三人。
为了迎接罗曼丽和袁香回家,乔心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已。花白的头发梳得光亮光亮的,胡子也刮了,地角方圆的脸上天堂饱满,目光炯炯,高鼻厚唇,皱纹也少了许多, 活凸凸一张彰显中年男人魅力的脸。再加他高桃的身材,整洁的穿着,虽然是快到五十岁的人了,但今天给人的印象最多四十来岁。
四十来岁的男人是成熟女人最想往的男人。何况面对的是同是地球人而且被中了邪毒的罗曼丽和袁香两个美女。
此时, 罗曼丽仔细打量了乔心,顿觉他今非往日,于是倏地一返常态, 怒视着乔心的脸,心里却在翻江倒海。
袁香与罗曼丽不一样,则用深情地目光凝视着乔心而且目不转睛。
两个女人就这么看得乔心全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