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碧蓝的天空下,朵朵白云慢悠悠地飘浮着。白云下一辆空中汽车向**市方向飞来。车内坐着罗曼丽丶索里和袁香。索里是今天上班后,受古登凸塔指派去军营接罗曼丽和袁香回城的。
罗曼丽和袁香在乎赤将军的地下军里经过三天的休整,如今变得格外美丽动人。
罗曼丽坐在靠窗的位置,侧面向着窗外,胸部丰满,越发显得青春亮丽。她那晶亮的眼睛和把她的朱唇弄弯曲了的轻微的笑容之间,仿佛有一种难言之隐,又仿佛有一种过剩的生命力洋溢在她的全身心,并且违反她的意志,时而在她的眼神里,时而又在她的苦笑中显现出来。此刻,她故意地竭力地想隐藏住她眼睛里的光辉,但却违反她的意志,在隐约可辨的浅笑里闪烁着某种隐情。但她无论什么表情,给人的感觉都是异常美丽,光彩照人。
高桃的袁香凭她苗条独特的身段和高高挺起的**,不用形容也能看出她比过去更加具有青春活力。
这俩个女人,为什么才仅仅几天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如此超乎寻常的美呢?
其实,这两个女人这几天在军营里也没吃什么高档饮食,也没喝让女人滋润的什么汤甚么汁,更没有往脸上揸甚么润肤霜,什么护肤液,就是每天在客房里洗三次澡,即早上起床一次,中午饭后一次,晚上睡觉前一次。
据说让她俩一天洗三次澡是古登凸塔特意安排的。水是由古登凸塔指令从金祖山深处取来的矿泉水,清澈而明亮,甘甜又爽身。往水中添加的溶液也是由古登凸塔亲自精选调配的,清香飘逸,让人闻了心旷神怡。
这澡一天洗三次,她俩虽然感到特别舒服,但也觉得累赘,没有别要。但客房的服务员告诉她俩,这是天南星独有的旷泉洗澡水。男人越洗越雄壮,女人越洗越美丽。
天下哪个女人不爱美,那个女人不想美?
于是她俩便一次一次的洗下去。每次洗,她俩在那双人盆池里像鱼一样滑来滑去,女人身上各种相同的和不同的部位在水雾里隐隐约约像虚幻的影子似的不断地变幻着, 碰撞着, 磨蹭着。而她俩就在这碰撞磨蹭中,心里便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想若非非的境地.....她俩就这样洗,直洗得忘记了过去,忘记了烦恼,甚至忘记了痛苦,只追求一种---快乐。
这时候,她俩才从水池子里爬起来,擦干身子,钻进被窝,接着便连续做着各种妙不可言的梦。梦里,她俩迷迷糊糊,似真似假……
然而,就是这样不停的洗,不断的梦,她俩的容颜一天一个样, 仅几天时间竟变得万般妩媚,如天仙一般。她俩的身体也是一天一个样,变得光滑丰润,洁白无瑕。
空中汽车非常平稳地降落在车站。
车站外人流如织,但个个都长得黑不溜秋。男的像古铜人,女的像黑獭兔,用精灵古怪来形容他们并不为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因此,当索里带着罗曼丽和袁香从车站出口飘逸而出时, 车站外的人不管男人或女人,也不管老者或少者,便蜂拥而至,把两个像天仙似的美女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人中,眼睛盯在她俩身上不转的有之;嘴里发出“哇哇” “啧啧” 赞叹之声的有之;企图靠近她俩, 想套近乎的有之;遐想那怕就那么摸她俩一下也心满意足的男人更是有之。
总之,人们就这么围着,幻想着,希嘘着。如果不是索里用天南星话“依里哇里”地严厉训斥, 那些人根本就寸步不让。
一辆的士将他们三人送到红阳电梯公寓门口。
乔心站在大门口迎接。尽管罗曼丽和袁香美丽得像变了个人,但万变不离其宗,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俩。他热情地迎上去想与罗曼丽握手,却被罗曼丽拒绝了。
“你是谁呀,这般无理?” 罗曼丽玉手不伸,用陌生而忿忿的目光望着乔心道。
乔心说:“我是乔心呀,怎么你乔叔也不认得啦?”
“不认识。”罗曼丽摇摇头问身边的袁香道, “你认识吗?”
袁香也摇摇头说:“不认识。”
索里在乔心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
乔心听了索里的解释,知道古登凸塔对这两个女人实施了失意功。这是古登凸塔拥有的非常残酷的功法。凡是中了这种功的人,基本忘记了过去的仇恨,失去了一切反抗的意识,凡事都面对现实,逆来顺受。前几天他随古登凸塔去金祖山地下街见到夏教授时,就知道他们中了古登凸塔的失意功。现在, 古登凸塔又把这种功用在罗曼丽和袁香两个女人身上,真是惨无人道啊!当然,他更加清楚, 古登凸塔把这种功用在两个美女身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到这里,他不免为她俩将面临的不可设想的悲惨结局有些挽惜和伤感。他真想力挽狂澜,救她们出苦海,但自已目前势单力薄,再说也只是有那心而无那胆。此刻,他只能忍,只能寄希望于星际特别行动队的早日到来。
于是,乔心对索里说:“罗曼丽的家已经被我老婆收拾好了,你就带她俩上去吧,我就不去了!”
索里说:“也行,你回去吧!”
可当乔心欲走,忽被罗曼丽拽住,摇着头,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他,意思是他不能走。
“要不这样,咱俩一起带她俩上去吧!”乔心说。
由索里走前, 罗曼丽和袁香走中间,乔心走后,他们一行四人,经过公寓的小桥流水,鲜花簇拥,道路明洁的中庭花园,来到九栋二单元一楼。他们从一楼进了电梯,一会儿便在四楼出了电梯。
当索里带领罗曼丽她俩来到四楼三号房门前正准备开门时, 罗曼丽却“哇”的叫了一声,随即就往后跑,一直跑到乔心面前,指着索里惊呼道:“鬼,鬼呀!”。
索里倒回来问乔心道:“她说什么?”
乔心不敢实说,便换句话翻译道:“噢,她说,她的房子里有人在住,她受骗了!”
索里说:“这罗曼丽什么都忘了,她的房子倒还记得。你告诉她,房子里现在没人住,住的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