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地下街一片混乱,然后就是戒严。此刻,街上无街民行走,只见全副武装的军警慌慌张张地东奔西跑。
军警们荷枪实弹,有的驻守关卡,见人就查问并強行搜身,稍有怀疑就立即铐上刑具带走。有些军人排着长队,肩扛着各种武器和弹药在街上威风凛凛,阵势十分恐怖惊怵。
几名警察则在索里和两个保镖打手的分头带领下,拿着夏新丶罗曼丽丶拖油皮和袁香四人的照片挨家挨户的搜查。他们进屋见人就打,打完就搜,翻箱到柜,毫不放过任何死角。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那天古登凸塔从地下街匆忙返回,不是科学部要开什么重要会议,而是国家首领召见他。
在天南星毋机国的一个密室里,隔着一层透明的轻纱帐,一个苍老不堪的老头正和古登凸塔小声地交谈着。这个老头就是毋机国的现任国家首领。
这时,在隔壁一间密室里,史蜜斯一个人耳贴隔墙专注地偷听她丈夫国家首领和古登凸塔的谈话。
国家首领说:“古登凸塔啊!据可靠消息,我国向天南星国际联盟总部和星际刑警总部递交的<<关于地球203飞船是否是我毋机国劫持,夏新一行人是否被我毋机国绑架一事的通查报告>>,天南星国际联盟是相信了,批示查无此事,纯属无稽之谈。但星际刑警总部不相信。据天网报告,他们借我们报告中如若不信,欢迎入境侦查的客套话为由,星际刑警总部已派以哈里乔治首的特别行动队乘冲天号警用飞船来天南星了。你说怎么办?”
早有思想准备的古登凸塔说:“尊敬的国家首领,您说的情況,我在地球的代号为江西玉林的朋友早已密告于我。请首领放心,天南星离地球不说最远,也不是很近,我不是小看他们,就凭他们现在的太空技术,想到我天南星土地上落脚,哼哼,两个字,做梦!况且,我已做好了在太空消灭冲天号的一切周密布署。所以,我可以说,星际特别行动队还没到天南星就在太空船毁人亡了。”
国家首领说:“这当然很好!但是,说是这么说,但万事都怕万一,万一他们真的来了呢?所以,我今天找你来就是问你两个问题。”
“尊敬的国家首领,您问吧,属下一定如实回答,绝不胡言!”
国家首领说:“第一个问题,地球203飞船和夏新教授一行人现在安罝得如何呀?”
古登凸塔说:“回尊敬的国家首领,203飞船的残骸已深埋地下千尺,远看是座山,近看是丛林。至于飞船上的人,遵首领您的旨意,已全部转移到金祖山地下街了。夏教授他们表面上是在搞科研,实际上是被囚禁,那里是国际禁地,万无一失。”
“嗯,那就好。但千万要注意保密,一点也疏漏不得。唉,听我夫人史蜜斯说,你还留了一个叫什么罗曼丽的漂亮女人做你的什么科学顾问,有这事吧?”
古登凸塔立即低头道:“是的,有这事。那是因为要夏新尽快实施hso的人体实验,才留下她做个人质而已。不过现在我已把她弄去金祖山地下街了。”
“这就对了。天南星的美女多的是,你想要谁要多少,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听我夫人史蜜斯说罗曼丽可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哦,你可要小心才是。”
见古登凸塔低头不语,国家首领又说:“算了,问第二个问题吧!人体实验的进展情况如何呀?它可是关系到我毋机国人囗大发展的大事啊!”
古登凸塔心里虽然忐忑不安,但表面却装着信心满怀的样子说:“回国家首领,实验进展得非常顺利。夏新这个人一开始嘴硬,死不屈服。但在属下多种手胁诱迫下,他不得不向我屈服,答应撑头做hso的人体实验。伟大的丶英明的国家首领,我敢说,不出半年,新一代的天南星毋机国人就要诞生了。再不到半年,天南星毋机国的人口就会因hso的推广应用将会直线上升。可以想像,按照hso的理论,如此发展下去,不到十年,毋机国首先就会成为天南星的人口大国。然后再把这项尖端科学成果有条件的传让给天南星其他国家,到那时,母机国不仅名利双盈,您老人家一定会坐上国际联盟首领的宝座......哎,那憧憬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好,好啊!”国家首领说,“关于这件事,你就听我夫人史蜜斯的意见好了。我己委派她全权处理此事。你可得要尊重她并听她的指挥喔!”
“回国家首领,属下一直很尊重贵夫人史蜜斯部长,我知道,她的话就是您的话国家的话!所以,凡是她对我分咐什么,我都不折不扣地照办。”古登凸塔口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骂道,“哼,这女人简直是乌鸦变凤凰,得瑟了!”
国家首领说:“这就好,好啊!”
此时,隔壁密室史蜜斯听了,脸上出现诡秘的微笑。
在密室,国家首领正听得晕晕乎乎,神魂颠倒时,古登凸塔的手机响了。
国家首领说:“去接电话吧,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我也该休息了。”说完,这老头就躺在沙发椅上闭上了略感疲惫的眼睛。
古登凸塔轻脚轻手地掀开帘子出了秘室,在走廊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电话。
“喂,索里吗?我是古登凸塔,有什么事吗?”
“报告部长首领......科研所,不,夏教授丶拖油皮和罗曼丽不见了,啊,好像跑了!”索里在电话里几乎带着哭腔,而且语无伦次地说。
“你急什么,慢慢说,说清楚,倒底谁不见了,谁跑了?”
“夏教授不见了,罗曼丽和拖油皮也不见了。哦,还有那个叫袁香的小姐也不见了!”
“倒底是不见了,还是跑了?”
“一开始是不见了,后来,我们找了很久没找着,才......才可能是跑了!”
古登凸塔一惊,生气地骂道:“哇里哇里,他娘的真笨,连话也说不清楚!江华呢?叫江华听电话!”
“喂,你是江华吗?”古登凸塔问。
江华在电话里说:“报告部长首领,我是江华。”
古登凸塔大声地:“怎么搞的,倒底是怎么搞的?”
江华说:“回首领,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您走后,索里大人就和罗顾问一起去见夏教授,门口还站着两个保镖打手。您想,夏教授精神上本来就有点......他一看这阵势,就大吼大叫,不但不认识罗顾问,还动手打她。结果连索里大叔也挨了棍子,现在他额头上的青疙包还没散呢!”
古登凸塔说:“这索里,一点不动脑子,他去干什么嘛,还带保镖!后来呢?”
江华说:“下午,索里带伤召开紧急会议,商讨怎么再去见夏教授的问题。管理员,罗顾问和我,船长卡特和空中小姐袁香都参加了,后头又来了个天南星医生。由于参加会议的人多,七嘴八舌,到最后统一认识由罗顾问一个人去见夏教授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
“罗小姐见到夏教授了吗?”
“罗顾问很尽心,为了不让夏教授受惊,以她过去和夏教授一起工作和生活时的着装去见夏教授,以便尽快唤起他的记忆,用密码打开那电脑,获取生命快速发展基因的化学配方和各种数据。”江华说。
“对嘛!罗小姐做得很好!”
“可是,当她满怀信心地去见夏教授时,却发现夏教授不见了。”江华说。
“快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