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登凸塔被拉莎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惊得连忙又将被子给拉莎盖上,情绪和脸色都带着十分尴尬的表现走出了房间。
这是怎么一回亊呢?
原来,他刚才在掀开拉莎上半身被子的那一瞬间看见了拉莎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身体,尤其那丰满洁白而高挺的胸部。这亊儿放在哪个女人身上都会受不了的。所以拉莎在惊怵中高喊“强暴”。
拉沙的尖叫声深深地印入古登凸塔的脑海。虽然尴尬但给他带来强烈的感观享受。因此,他眼前总是不断地晃动着拉莎那洁白高挺丰满的胸部。
“地球女人的身体真是个个都让人魂牵梦萦!”他在心里说。
古登凸塔心乱如麻地走进夏新的房间,房间里也是寂静无声。
夏新仰躺在床上,脸呈土灰色 ,眼睛微闭,从没合拢的眼睫缝里射出些许让人恐怖的寒光。更为显得夏新病入膏肓的是,他嘴唇大张,呼吸急促。
床头柜上的心脉监视仪上,一会儿跳出一些不规则的乱七八糟的曲线,一会儿又啥也没有,只有一根直线在微弱的抖动着。
古登凸塔一看,声色具厉地问江华道:“ 你是怎么照顾的,他都病成这样了,你也不报告?”
江华用天南星话说:“报告了呀!不信你问管理员,他还叫医生来看了。这不,医生开了处方,吃了药,打了针, 还挂着点滴呢!”
管理员点头确认是这么回事。
“医生怎么说?”古登凸塔问。
江华说:“医生说,都怪当初夏老师受伤后没及时去医院抢救,因为诊断不准确,治疗不彻底,所以留下了后遗症。”
“这和去医院有啥关系?”
“ 我也这么说。可医生说关系大了,要不,建医院干嘛?”
“我是问,医生说夏教授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没说什么危险不危险。她只对我说,说了你也不懂,注意观察就是了。”
“你观察了吗?”
“观察了呀!”江华说, “我观察,你没来时,他的呼吸还算正常,脉博也可以,可一听说你来了,他的病就突然严重起来。”
“听说我来了,听谁说我来了?”古登凸塔似乎有所警觉,诧异地问江华。
江华语塞,一时答不上来。
“哎哟!”夏新忽然**起来。
“呀!夏老师转过气来了,能发声了。好了,好了!首领你看,心跳又恢复了正常。”江华高兴地对夏新说,“夏老师,是首领的神威躯走了死神,你得救了!”
古登凸塔和索里立即走到夏新床前,盯着他那张腊黄的脸看。
“古登......凸塔还没来吗?”夏新的眼睛闭着,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续地说,“今天早晨,我就......就听阎王说,古登....,凸塔要来看......看我......”
“他说什么?”古登凸塔问江华。
江华把夏新的话翻译给他听了。
“阎王,谁是阎王?”古登凸塔问索里道。
“不知道。”索里迷惘地摇摇头。
他又问江华道:“谁是阎王?又是什么意思?”
江华说:“夏老师在病中总是这么迷迷糊糊地说。 在地球人眼里,阎王是地狱夺命鬼的代名词,他来是要人的命的!”
“嗯,是吗?”古登凸塔又问索里。
“好像就是这个意思。”索里说。
这时候,夏新睁开了眼睛,呼吸也正常了。
江华对他说:“夏老师,你终于醒了。你看,谁来了?”
夏新乜了江华一眼,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江华对古登凸塔说;“他总认为我是地球人的**,是你的卧底。所以一直不认我也不理我。还是你给他说吧,我来翻译就是了。”
古登凸塔走上前去,弯下腰对夏新说:“夏教授,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