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娜挽着哈里乔治的胳膊腕子小声说:“一开始,我的确怀疑罗马和罗马哈林就是二十五年前发生在安静镇的那起劫持案的罪犯,但后来我逐一发现,他们俩人似乎不是同路人!罗马哈林也似乎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凶险狡诈。”
“说具体一点,有事例证明更好。”哈里乔治说。
“你还记得吗?在东方宾馆的酒桌上,罗马哈林说错了好多话,都被他儿子罗马给毫无情面的纠正了。这是不可思议的事实。”
“也许,他们也和你一样在演戏!”
“再说,那向酒桌开枪的杀手,如果是罗马哈林的人或者就是罗马哈林自已的话,难道他不知道他儿子罗马也在酒桌上?子弹是没长眼睛的哦!天底下总不会在杀人时连自已的儿子也要一起杀的父亲吧?”
“敌人的智商和手段有时是不可想像的。”
“还有,枪声结束,杀手逃走后你和我冲进罗马哈林休息的房间时,你也看见了,他还在熟睡之中。这一点就可证明,杀手不是罗马哈林。”
“敌人的智商和手段很有可能超过我们的思维想像!”
“我原先也这么想。特别是那晚酒桌上,罗马哈林酒醉说出安静镇时我吃了一惊!难道二十五年前的凶手真是他?因此,在接到你的情报后,我立即向罗马发难,并想通过发难逼罗马暴露他父亲的真实身份和来意。结果令我失望了。他父亲罗马哈林在听我发难后,竟完全相信了我,而且要我陪他去西部峨山旅游。我怎能相信,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是犯罪嫌疑人,他不但不回避,还敢带我去他曾经的作案之地旅游?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也许他有他另外的目的和打算。”
“你还是怀疑他?”余娜问。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哈里乔治说。
“那我还跟不跟他去峨山旅游?”
这时,有两个人一直在他俩身后不远的距离跟着。
“去!”哈里乔治果断地说,“不仅去,而且还要做出十分纯朴的样子,事事听他的,他要你跟他去哪里你就和他去哪里,他要你做啥你就做啥,而且还要做得让他满意!”
余娜一听,把手一松,悻悻地大声问:“他让我上床你也同意?你不吃醋呀?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看上她俩了?那个A国人布兰伊尼,还有那个外星女……”
哈里乔治心领神会,挥着手大声道:“我就是看上她俩了又怎么的?我和你又没结婚,我有我选择的自由,你管不着!”
“我为什么管不着?你和我虽然没结婚,但已经多次那个了。哦,你占尽了我的便宜,玩腻了我,就想甩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在游人们注脚观视中,那两个可疑的人也只好匆匆地走了!
哈里乔治和余娜迅速转身挽着手往回走。
“说你会演戏,你还真会演戏。噢那个杨林,你试探的结果怎么样?”哈里乔治又问。
“这个人似乎城俯很深,说话滴水不漏!看不出他和罗马哈林有多大的关系。唉,我倒迷惑了,杨林是B国人,罗马哈林又长期住在A国,他派一个杨林来集团当总经理,这可能吗?”
“你是说,派杨杯当总经理不是罗马哈林的本意?”
“嗯,有点儿。”
“那出这个点子,或者说推荐他的人是谁呢?这个人是得查查!”
“不过他对我似乎很好,老重复我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
“说他和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说完,余娜用调皮的目光扫了眼哈里乔治的脸。
哈里乔治还真有点不自在,问:“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所以,我还是劝你,爱上一个女人就要大胆地追,追到手才安全。千万不要三心二意!啊,扯远了。不过我还是从他的谈话中觉察到两点。”余娜说。
“呵说说,哪两点。”
“当我说到罗马哈林怀疑是把那报纸给夏莲的人报的警时,他突然冒出一句这老东西。我反诘后,他又改成这老东家神经过敏。”
“嗯,按常理,凭他们的关系,他不应该这么说罗马哈林。”
“还有,他责怪我说是我自已说那条消息是我胡编造成的错时,我说是被一个人深夜打电话逼我说的时,他很紧张。接连问我,这事你告诉过罗马哈林吗,告诉过罗马吗。我都说没有后,他释然了。还安慰我说,这事就过去了,要我不要记在心上。所以,我在离开他时,故意甩给他一句话。”
“什么话?我爱你,或我喜欢你?”
余娜一笑说:“那半夜打电话给我的人就是你。”
“他什么反映?”
“只笑笑,不置可否。”哈里乔治不吭声了,而且停住了脚步,脸色凝重。
“怎么啦,真吃醋了?”余娜偏着头问。
哈里乔治忽然拽着余娜的手,钻进两棵浓郁的宝塔松树间,坐在一条石凳上,悄声说:“这么办,你回去后给罗马说......”
这天下午,余娜走进总裁办公室,问罗马道:“总裁,你父亲真的要我陪他去峨山旅游吗?要我去可以,但我事先告诉你,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可不要怪我!”